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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上攜著妖印。” 桑白老老實實回答。 這時,花問齋走了出來,他坐到花清聊的左邊,如此一墨一白坐在一起,桑白的壓力就更大了,一樣的面孔,一樣的身形,除了表情、氣質(zhì)、衣著不同,其他......幾乎難以分辨。 “你為何要取下這一半妖???”花問齋問。 在妖界,妖印代表著至高的地位,當年妖王臨死之時,身邊沒有一個可靠之人。于是將這妖印一分為二,封印在了青白二蛇的身體里。 青白二蛇也陰差陽錯地成了妖盟左右護法,地位僅次于妖王,如果妖盟一直沒有妖王出現(xiàn),那么,左右護法就是妖盟最高的統(tǒng)治。 雖說南山妖王一直想來占個位置,可被花問齋一手攔著,卻也沒敢造次??梢哉f,妖盟現(xiàn)在的太平,都是花問齋罩著的。 “我閑散慣了,不喜歡身上拴著各種各樣的枷鎖,如今,慕青也終于歷完了三世情劫,我想讓他擁有完整的妖印,成為妖盟之主!”桑白如實說著。 “僅此?”花問齋冷冷問。 可怎么看,這小妖孽都不單純。 “我還欠著南枝姑娘一個恩,如果她不介意的話,我想......” 啪! 桑白后面還有一句沒說完,只聽啪地一聲,兩位飛仙同時重重地啪碎了一個茶杯。 嘖嘖嘖,沒有人說,飛仙脾氣都很暴??! 嚇得桑白擦著額頭上的冷汗,果然,想泡飛仙的徒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他還沒說要泡人家,就被兩位飛仙恐嚇了。 桑白只能賠著笑,道:“我想留下來保護南枝姑娘?!?/br> 先留在南枝身邊當個侍衛(wèi)也行,他有的是時間慢慢勾引她,畢竟,南枝現(xiàn)在還小,什么都不懂,對于一個情場老手的美艷蛇妖來說,這個問題不大。 但是,他可能忽略了兩位飛仙師父的嫉妒能力。 兩位飛仙的徒弟,身邊只能有兩個男人,那就是同根同枝的另一朵蓮花,其他任何東西,休想過來湊熱鬧,來一個打一個,來一雙揍一雙。 難得清聊和問齋如此同心。 “你當我們是擺設(shè)嗎?”花問齋冷聲道。 你當我們不能保護好南枝,需要你這個小妖來保護她?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在想,多一個人保護南枝,她會更安全些。”桑白都快被這兩個仙飛嚇死了,可是為了留在南枝的身邊,為了報他的恩,他已經(jīng)在忍了。 “所以,你是在懷疑我們的能力?”總是帶著三分笑意的花清聊突然開口。 他們兄弟二人隨便哪一個保護南枝都措措有余,何況兄弟二人聯(lián)手,哪里還輪到區(qū)區(qū)小蛇妖來此湊熱鬧。 桑白也很絕望,明明自己長得這么美,心地又善良,能力也不弱,卻在這兩們飛仙面前,變得一文值,他大概是來自虐的吧。 “實不相瞞,我是來以身相許的。”桑白一做二不休,拼了。 這兩位飛仙總不能管著南枝不找男人吧。他們總不能說,以身相許的事情,他們自己來就行,他們肯定不敢的。 花清聊顯得比較冷靜,但花問齋就有點誠實了,手里握著杯子,啪地碎在了掌心,掌心還有鮮血流出來。 他不能說出口的話,但身體卻異常的誠實,他也很討厭這樣的自己。 “問齋,你手傷了。”一旁的清聊淡淡道。 花問齋松開手里的瓷片,突然起身,一步一走向桑白。 手指還在滴血,他卻并不在意這些,襲衣飄搖,款款而來。 作者有話要說: 有人嗎? ☆、第五十八章 并蒂蓮 花問齋停到桑白的面前, 目光漆黑, 圍繞在他周身的空氣好像藏了小針一樣, 只要呼吸,肺孔就會被對穿。 桑白凝神屏息, 緊張地握著拳頭, 面對氣場太狂的問齋一時不知道該怎么下馬。 花問齋的整張臉已經(jīng)變成了冰坨子, 他好像在用眼神警告桑白。 桑白額頭冒著冷汗,他尷尬地笑了笑, 道:“當然, 如果南枝不喜歡, 我, 我不報恩了便是。還請閣主給我取了這一半的妖印。” 都說退一步海闊天空。桑白無路可走,只能退一步。 花問齋瞳孔一縮, 抬起手, 一道靈力自他身上爆開,一絲墨發(fā)也在靈風(fēng)中飄起來, 掌心對住了桑白的胸口,將一半畫著狐貍圖形的綠色光體取出,它飄在半空,慢慢凝聚成形, 神光籠罩著整個靡音館。 只見一半玉質(zhì)的掛件掉下來, 像一分二為的狐貍玉印。 桑白連忙伸手捧住,那神光漸漸隱退,匿在了玉件之中。 還沒等桑白道一聲謝, 花問齋冷冷開口:“南枝不喜歡,也不需要你的報恩,滾?!?/br> 桑白捧著玉件,哭笑不得,這是被下趕著滾蛋啊。 他還沒有跟南枝說一句謝她當年的救命之恩,他,他什么都沒有說就被南枝的師父拒絕了,這好殘忍啊。 桑白也沒有別的理由留下來,捧著玉件含淚離去,還是先把他弟弟的事情處理好了再說,等所有事情都做完了,他再來找南枝,到時候,南枝若愿意,他就委身給她,報她救命之恩。 —— 時間不知不覺過去,這一次,南枝昏迷的有點久。 清聊和問齋都站在床前,不遠處還坐著一個紅棠,雖然臭丫頭不醒他也心急,但更想看看兩位飛仙束手無策的樣子。 “這次為何不醒來?”問齋看了一眼清聊。 清聊坐到床邊,執(zhí)起南枝的一只手,靈霧繞著她的指尖,可依舊不知道是什么原因?qū)е履现杷?/br> “枝兒?!鼻辶妮p聲喚了一句。 問齋上前一步,掀了被子就將南枝撈進了懷里。 清聊了怔了一下,很快就看見問齋抱著南枝出去,拐了另一間房,又將她扔進了浴桶中。 花清聊正要阻止,卻見花問齋引來外面的水,將南枝整個人淹在了水中。 “她本就虛弱,此時再用冷水浸療之法,她會受寒的。”清聊走過來,與問齋起了爭執(zhí)。 問齋看著水里的南枝,抿著唇,什么話也沒有說,一縷烏黑的頭發(fā)因為剛才用靈力引水時濕了,此時垂在額前,卻有一種濕身的誘惑。 南枝閉著眼睛,眼皮一直在動,她很痛苦,在掙扎著什么。 兩位師父同時握住了他的手,一左一右,緊緊地抓著。 南枝感覺很冷,她想起自己在白樂府上的水池中,想起她用海棠簪刺xue保留記憶。 卻獨獨沒有想起自己為什么要這么做? 她那些揮之不去的回憶到底是什么? 一個吻! 對,就是一個吻。 南枝睜開眼睛,只見問齋的臉湊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