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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口便是:“我不會娶賀家的小姐,死了這條心吧。” “沈憑云!迎娶我家小姐可是你家高攀了。”賀家的人怒喝道。 的確,是他沈家高攀了。 現(xiàn)在的沈家全靠沈碧竹在支掌,雖是大族,但卻只是個殼子。 “是嗎?如此說來,你們家小姐愿意下嫁到沈家為妾嘍?” 此時,門外走來一襲紫衣的女子,她明眸皓齒,姿容絕艷,紅唇淡淡勾起,連嘲笑都被她做得百媚千嬌。 客堂內(nèi)的所有人都看向她。 “你是什么人!”賀家的人冷道。 傅月朝著沈憑云走去,微微一笑,再道“我是沈憑云的正妻肖若月。” 沈憑云怔怔地望著她,他以為她是啞巴,沒想到會說話,居然有名字。 當(dāng)然,肖若月是個假名。她怕傅月兩字出口,天凈山的弟子很快追殺上門。 賀家派來的人一聽,皆氣得語塞。 傅月本就貌美,今日這番打扮,更是風(fēng)姿絕代,絲毫不亞于賀家的什么小姐,甚至有甩了賀家小姐幾條街的資本。 “你可別忘了,你家還欠著我們賀家一顆定魂丹!”賀家怒道。 ☆、第三章 云間月 “區(qū)區(qū)一顆定魂丹,我替夫君給了。”傅月抿唇一笑,從衣袖里拿出一只小木盒拋向賀家總管手中。 盒子里確實(shí)盛的是定魂丹,可延長將死之人三年的壽命,當(dāng)年沈家向賀家借了一顆給沈老家主服用,所以有了欠債一說。至于傅月手中的定魂丹,實(shí)乃天凈山帶出來的。 賀家沒有絲毫理由脅迫沈家的人,最后拿著定魂丹氣得揮袖離去。 客堂之上 沈憑云突然推開傅月的手,表情極為嚴(yán)肅:“你會說話?” “是你要叫我小啞巴,我又沒說我不能說話?!备翟螺p松地說。 沈憑云抬起一只手指著她,指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來,最后揮落衣袖,道:“還敢冒充我妻子!” 仗著本公子心地善良,有預(yù)謀地占便宜??蓯骸?/br> “我替你解決了這么大的麻煩,你難道不該以身上許么?”傅月笑著說。 “你!你這樣,你娘不管你么?”沈憑云氣得又指著她,可是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傅月握住了沈憑云的手,小心地捧在掌心,她說:“沈憑云,你管我好不好?” 那一刻,沈憑云的心激起了漣漪,看著傅月的神情,他實(shí)在拿她沒有辦法,她娘要是管她,他就不會認(rèn)識她了,估計(jì)這會兒已經(jīng)上了別人的花轎,成了別人的新娘。 “既然你娘不管你,那我作為主子,是該好好管管你!”沈憑云抽離自己的手,說完,輕咳著就離去了,差一點(diǎn)就繃不住笑出聲。 壞丫頭,算你狠的有品格! 傅月笑著跟了上去,她不在乎是不是沈憑云的妻子,也不介意是不是個小丫鬟,只要沈憑云管她就行。 看到這里的南枝好激動,感覺有點(diǎn)甜。所以這次的任務(wù)不是虐文,是甜寵? 如果是甜寵,那真是太好了! 南枝喜滋滋地?cái)傞_手,一片杏花飄進(jìn)手心,她輕輕一握,眼前一切化為虛幻。 朦朧消失時,又是另一個畫面。 沈憑云立在沈家的祠堂中,他說:“我父親死的時候,我八歲,阿姐十四歲?!?/br> 傅月就站在他的旁邊,認(rèn)真地聽著。 沈家是鑄劍世家,曾鑄出三柄名劍“隨緣”“夜狂”“罡”因?yàn)檫@三柄劍,仙門百家爭相拜取,最后還引起仙門大亂。夜狂劍落入魔門之手,仙門弟子因仙魔大戰(zhàn)損失慘中,最后齊齊討伐沈家家主。 因?yàn)閯κ撬麄兩蚣诣T的,責(zé)任便推到了沈家。沈家夫婦被逼與魔門之人交手,結(jié)果重傷,沈夫人慘死,而家主只靠著賀家的一顆定魂丹茍活了三年。 傅月對著沈家的列祖列宗跪下,默默一拜“沈家祖先在上,從今往后,我肖若月會照顧好沈憑云,絕不背棄,絕不辜負(fù)。” 沈憑云先是怔了一下,很快就被傅月一本正經(jīng)的行為逗笑了,他哭笑不得地說:“你一個丫鬟的口氣倒不??!” 越聽越覺得這個女人像見了岳父岳母的小婿,信誓旦旦地保證娶了岳父的孩子之后會對他好一輩子。 沈憑云自然也不示弱,他彎下腰,一只手挑起傅月的下巴,似笑非笑:“還是說,你在求我沈家的列祖列宗接受你!” “是,不知你可愿意?”傅月瞇著眼睛說。 沈憑云的臉突然潮紅,他連忙松手,直起腰:“不愿意!” 沈憑云紅著臉轉(zhuǎn)身離開,傅月也緊跟著起來,她好笑地說:“沈少主,你就可憐可憐我這個親不疼娘不管的小丫鬟吧!” 沈憑云邊走邊笑,終是忍不住笑出了聲音。 南枝狠狠地錘了一下自己的小心臟,快吐血了,快吐血了。 所以說,這是甜寵無疑了? 她終于明白師父為什么撂挑子了,因?yàn)楫嬅嫣^甜蜜,他怕自己動凡心。 這種時候,就應(yīng)該拉著師父一起經(jīng)歷經(jīng)歷才好,說不定就能改善他的脾氣。 可惜,師父真的戒甜寵了。 南枝拿握住手里的杏花,很期待后面的劇情。 幻霧重重,杏花紛紛,畫面破碎,重織畫幕。 此時已是四個月后。 這天,沈碧竹單獨(dú)見了傅月。 室里的蘭香幽幽的彌漫而去,沈碧竹將一只檀木小匣子打開,里面有一對金鐲子,她看著對面的傅月,道:“這幾個月我也想明白了,你事事為著憑云想,又幫著他處理各路門派的紛爭,確實(shí)算得上一位賢內(nèi)助。” 傅月大飲了一口茶,慢慢地將杯子拿開,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沈碧竹。 jiejie這是欣賞自己的人品? 這幾個月來,她可是沒少聽沈碧竹擠兌她,說她來路不正,說她長得禍國殃民,還說她心狠手辣。 來路不正,這個傅月沒什么想反駁的,說她長得禍國殃民,那可真是美麗之罪,何其無辜。再說她心狠手辣,還不是因?yàn)楦髀烽T派想欺負(fù)沈憑云交出隨緣劍和罡劍。她只好先出手,斷了來鬧事的手嘍! 斷手還是輕的了,換作以前,腸子都要被她抽出來掛樹上! “碧竹jiejie,你不會是在算計(jì)我吧?”平時那么討厭她,見一次罵一次,今日居然心平氣和地夸她,這不是有陰謀嗎? “你!”沈碧竹氣得岔氣,重重地拍了一下茶幾,差不多就要甩衣袖走人了。 可是想到沈憑云喜歡這個女人,她只能一忍再忍。 “肖若月,你若還想嫁進(jìn)沈家,就要對我說話客氣點(diǎn)!”沈碧竹拉拉衣襟道。 傅月輕笑不語,接著倒了一杯茶喝起來。 沈碧竹將盒子推到傅月的面前:“這是我母親留下的,在我很小的時候,她就說,這對鐲子要送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