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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放開我好不好,我現(xiàn)在去做飯,你都兩頓沒吃了。”江萬里猶豫了一下,把手放下,他站起身朝廚房走去,江萬里亦步亦趨的跟在他后面。吃早飯時,江萬里咬了一口饅頭,小聲的說道:“以后你走的要告訴我一聲。”雎書容明知故問道:“為什么?”江萬里惡狠狠的說:“不為什么!我說什么就是什么!”雎書容被他的樣子逗笑,不就是害怕一個人待著嘛,他笑道:“你放心,我不會丟下你不管的。”江萬里兩只眼睛緊緊的盯著他:“真的嗎?”雎書容一愣,他本是隨口一說,但看著江萬里認(rèn)真的臉,他不由得也認(rèn)真的回答:“是,我永遠(yuǎn)不會扔下你不管的?!?/br>江萬里放心的吁一口氣,雎書容看著他放松下來的樣子,不禁用手揉了揉他的頭。第3章等閑變卻故人心平淡的日子總是過得尤其快。江萬里已經(jīng)六歲了,今天是他的六歲壽辰。雎書容說,過生日的時候,江萬里可以跟他提一個他可以滿足的要求。江萬里認(rèn)真的想了想,最后道:“你教我寫字吧。”于是雎書容把他帶進(jìn)了書房。他展開紙,用鎮(zhèn)尺壓好,用毛筆寫了一個“一”。江萬里只看了一眼就搖頭:“我不寫這個。”雎書容道:“學(xué)寫字都是要從簡單的開始練,你得先學(xué)會這個,才能寫復(fù)雜的?!?/br>江萬里還是搖頭:“這些我以前學(xué)過的?!?/br>雎書容奇道:“那你想寫什么?”江萬里看著他:“我想寫你的名字?!?/br>雎書容一愣:“我的名字?”江萬里認(rèn)真的點頭,他只好將“雎書容”三個字寫在紙上。雎書容的字十分好看,透著他特有的灑脫,但灑脫間,一筆一劃又十分有分寸。江萬里認(rèn)真的琢磨著,遲遲沒有下筆,雎書容見他一時半會兒也沒空理他了,就離開了書房。直到黃昏去書房叫他吃飯的時候,他看到江萬里拿著毛筆一筆一劃認(rèn)真的寫著:雎、書、容整整寫滿了五六張紙。他寫的那張紙,被江萬里當(dāng)成模板放在最前面。這五六張紙里,從歪歪扭扭到有板有眼。江萬里臉上全是墨跡,但他還在寫。雎書容看著眼前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募埡蜁狼罢J(rèn)真的小人。他突然覺得自己錯了。他本想先將江萬里養(yǎng)著,看江毋庸那廝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但他沒想到的是,江毋庸是江毋庸,江萬里是江萬里。雖然這兩人是父子,但不代表著,因為江毋庸,他就要揣測這個小孩子。江萬里這才發(fā)現(xiàn)雎書容來了,他拿著剛才他寫的那張紙,邀功似得跑到他面前:“你看,你看,我是不是學(xué)的很快?”雎書容接過紙,那上面的字已經(jīng)是有模有樣了,從他稚嫩的筆畫中,能看出一二他獨特的風(fēng)格。雎書容贊道:“很好,你比我當(dāng)年學(xué)的快的多?!?/br>聽到他的表揚,江萬里眼睛一亮,他也不由得笑了:“好了,現(xiàn)在先去把身上的墨水洗干凈,我們就吃飯。”江萬里洗完手,坐在椅子上,等雎書容。雎書容從廚房端了一碗面放在他面前:“趁熱吃?!?/br>江萬里問他:“是長春面嗎?”雎書容點頭:“專門給你做的?!?/br>江萬里低頭道:“從來沒有人,給我做長春面。”雎書容沒說話,江萬里繼續(xù)道:“父親總是很忙,我一共也只見過他兩次。母親很早就過世了,家里都是二姨娘在管……”他一邊說著,眼淚大顆大顆的落在碗里,雎書容嘆口氣揉了揉他的頭發(fā),道:“快吃吧,等會兒面涼了?!?/br>江萬里乖巧的點頭。生在名門,其實最不自由。等江萬里吃完,雎書容道:“今天還有一個禮物?!?/br>江萬里聽此期待的看著他,他笑道:“從明天開始,我就教你習(xí)武?!?/br>江萬里睜大眼睛激動的說:“真的嗎?!”雎書容笑著點頭,江萬里激動的撲在他身上,叫道:“師傅,師傅……”雎書容笑著抱著他,任由他鬧。第4章卻道故人心易變斗轉(zhuǎn)星移,恍然間,已經(jīng)是七年過去了。江萬里天分奇高。這七年,雎書容將自己的畢生所學(xué)都教給了他,而他大有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之勢。這一日,兩人如往常一樣在院子里比試。兩人過了數(shù)招,最后雎書容手中的木劍朝著江萬里刺去,江萬里正要側(cè)身反擊,可隨著雎書容的貼近,他手中的木劍就快刺在雎書容身上。他只好手腕一翻,此時雎書容的木劍已近眼前,木劍在他眉角劃過,雎書容穩(wěn)住劍,皺眉看他:“你剛才為什么不躲?”江萬里笑看著他,沒有解釋。雎書容嚴(yán)厲道:“這不是開玩笑。你若是在真正交手時心軟,一個不慎就會丟掉性命!”江萬里還是笑著:“嗯,知道了,書容?!?/br>雎書容的臉色剛緩過來,聽到最后兩個字,又板起臉:“跟你說了多少次了,要叫師傅!”江萬里還是笑著,喊道:“書容,我餓了,快去做飯!”雎書容輕嘆,小時候這孩子跟在他后面一口一個師傅叫的特別甜,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沒大沒小的直呼他的名字。他認(rèn)真的想了想,好像是兩年前,那時候江萬里已經(jīng)11歲了,他長得比同齡人快,倒像是14歲的樣子。雎書容思忱著他已經(jīng)長大了,便給他搭了個屋子,讓他單獨睡,他不同意,死乞白賴的在他臥室賴著不走,雎書容什么都沒說,晚上一個人睡在新屋子了,把門都鎖死了。江萬里可憐巴巴的在他門口站了一晚上,雎書容卻十分決絕。第二天江萬里就乖乖的搬進(jìn)新屋子里睡,不過那以后他就再也不叫他“師傅”了。這孩子,真是記仇。他正要去廚房,卻突然發(fā)現(xiàn)江萬里的眉角處有血跡。他拉過正要回屋的江萬里,江萬里不明所以的看著他,剛才比試時被他的木劍擦過的眉角,有一條細(xì)細(xì)的長痕,血已經(jīng)干了。江萬里見他注意到自己的眉角,趕緊道:“書容,你不用擔(dān)心,就蹭了一下,沒事兒的?!?/br>他甩開江萬里:“誰說我擔(dān)心了,你可真是臉皮厚?!?/br>江萬里聽他口不對心的話,也沒反駁。吃完飯后,雎書容在房里收拾,江萬里晃到了院子里。他仰躺在院里那顆杜鵑花樹下,瞇著眼睛看星空,院子里傳來陣陣蟬鳴。他還記得他來清風(fēng)谷的那一年,這株杜鵑花剛被移植到院子里。第二天一早,他起床到處找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