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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我。”言罷,身體已經(jīng)躥了出去,速度很快,蘇雷伸出掌心,很快聚集出一汪水,透過水面,蘇雷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右眼變成了血紅色,一如司羽的眼瞳。而左眼則是一片空洞。眼見司羽的身影就要消失在視線盡頭,蘇雷嘆息一聲,跟了上去。作者有話要說:這里有沒有看懂吶|·ω·。)大概就是司羽從喪尸王手里逃出來,受了重傷,所以和系統(tǒng)一樣找了具rou體棲息療傷,沒錯就是小黑貓2333,原來的身體被司羽自己找了個坑埋起來,所以蘇雷見到他的時候身上很多土,因為剛剛從坑里爬出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是小黑貓在刨土的聲音。另外離開一千米就會死什么的是騙蘇雷的啦233333我愿意和你共享眼睛,當(dāng)然是因為你之前救過我啊笨蛋w第73章末日贊歌(十二)一路疾馳,兩個非人類都不需要吃喝拉撒,埋頭就是跑,趕路效率高得一批。早上開始趕路,到了月亮升起來的時候,司羽停了下來。到了目的地,蘇雷有些傻眼:司羽居然帶他回到了C基地地下的拍賣場。地下拍賣場里有微弱的火光,居然有人在這里棲息,數(shù)量還不少。蘇雷看著這些人,發(fā)現(xiàn)都是普通人,沒有一個進(jìn)化者,蓬頭垢面,難民一般。司羽帶頭進(jìn)去,一腳就踢飛了堆積在拍賣場入口處用來當(dāng)做門的石塊,嚇得原本蜷縮在里面睡覺的普通人尖叫起來。蘇雷忍不住道:“你這個人,怎么這么暴力。”司羽沒理他,左眼冷冷地掃過眾人,從人群里拎出來三個瘦巴巴的男人。蘇雷自己還沒看出對方是誰,其中一個頭發(fā)亂糟糟的就詫異道:“是你?是、是你們!”蘇雷這個曾經(jīng)的臉盲癥患者,借著微弱的燈光,打量了他們好幾眼,才勉強有個印象:“……人販子?”這三個人,正是當(dāng)初在拍賣場拍賣他們的主辦方同伙。司羽瞇著眼睛,目光來回在人群中掃射,直到確定沒有其他人販子了,才將目光移到三個哆嗦的男人身上……“看著我?!彼居鸢攵紫律?,直視著其中一個男人的眼睛:“那個買下我的人,在哪里?”“啊、?。俊蹦莻€被司羽問到的男人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司羽長刀出鞘,直接釘在男人的手背上。男人殺豬似的嚎叫響起,司羽拔起刀,男人又是一聲慘叫。“在、哪、里?”司羽一字一頓地問。“別殺我!求求你別殺我!我說!我什么都告訴你!龐二爺跟隨大部隊去了D市!其他人都死了……”“死了?”司羽冷笑一聲,又將長刀釘入男人的另一只手。“嗷!”男人一聲慘壕:“死了!不是死了就是變成喪尸了!我沒騙你!我發(fā)誓!”“那個……”蘇雷忍不住插話道:“真的死了,他們老大,在我面前死的……”司羽聞言看了他一眼,蘇雷的臉色很平靜,他并沒有說謊。其余兩個人販子已經(jīng)嚇得屁滾尿流、連聲求饒,并且抖出了知道的“龐二爺”的一切信息。拍賣場里的其他人縮進(jìn)角落的黑暗里,瑟瑟發(fā)抖地看著持刀的司羽,仿若在看一尊魔神。“唰”地一聲,刀光一閃,三個男人整齊地變成六段,腰部以下齊齊斷開,血差點濺蘇雷一臉,幸好蘇雷閃得快。腰斬,在古代被稱為酷刑,人從中間被分離后,并不會立即死亡,這個過程會持續(xù)幾分鐘到幾個小時的劇痛——生不如死。看著司羽面無表情地擦著刀,蘇雷一陣頭皮發(fā)麻:原來他回來,是為了報當(dāng)初的被辱之仇——被人像狗一樣拴在籠子里拍賣,這對高傲的管理者而言,無疑是奇恥大辱。聽著耳邊的慘嚎,蘇雷頓時有種流淚的沖動:大哥!您當(dāng)初沒有斬我的腰,只是掐了掐我的小脖子,我真是謝謝您嘞!解決完三個人販子,司羽收刀回鞘,抬腿就要離開這個陰暗的拍賣場。通往出口的階梯是傾斜向上的,司羽走得不急不緩,兩邊的階梯上縮著不少難民,全都不敢靠近他,拼命往旁邊擠。快到出口的時候,一個橫臥著的影子攔住了司羽的路。影子的主人是個全身高度腐爛的人,分不清男女,似乎之前受了很多的傷,傷口又得不到治療,很多地方都開始腐爛化膿,看著惡心無比,散發(fā)著惡臭。這個可憐的將死之人被其他人擠了出來,但是卻沒有力氣爬開,縮在泥土上驚恐地看著越來越近的司羽。司羽停下了腳步。那六段“人”還在慘嚎,腐爛之人縮在地上,害怕到喉嚨里發(fā)出“咕嚕咕?!钡穆曇?,但卻說不出話。蘇雷跟上司羽,見狀,剛想說些什么,就見司羽突然蹲下了身——將手指搭在了腐爛之人的額頭。大概一分鐘左右,司羽收回手,站起身來,一個縱跳就跳出了出口。蘇雷在背后目瞪狗呆:什么情況?腐爛之人原本看司羽蹲下身,喉嚨里翻滾的“咕嚕咕?!甭暩蛹ち遥瑳]想到對方只是拿手指碰了碰他的額頭。但是隨即,腐爛之人驚奇地發(fā)現(xiàn):身上的傷口好像沒這么痛了。蘇雷驚訝地看著腐爛之人,他看到腐爛之人的傷口,慢慢地開出一朵朵的……花?!是真的花,白色的一朵又一朵,綻放在腐爛之人化膿的傷口處。什么情況?那些花開在腐爛之人的身上,掩蓋了惡臭,腐爛之人來不及驚嘆身上發(fā)生的變化,看到蘇雷站在自己面前,以為自己擋了這位“惡魔同伴”的路,慌忙地爬走……蘇雷暗自咋舌,猜想司羽也許是用暗能量置換了腐爛之人身上的腐rou,使之身體發(fā)生了某種奇妙的變化……搖了搖頭,蘇雷不再糾結(jié)司羽對腐爛之人做了什么,追了出去。司羽打定主意要找到豬頭男人,根據(jù)線索,可以知道,豬頭男人似乎是跟隨大部隊撤退了。蘇雷是個路癡,這個世界又全都變成了廣闊無垠的焦土,看哪里都長得差不多,已經(jīng)不記得跟系統(tǒng)是在哪里分散的了。蘇雷靠不住,但是司羽有自己的一套認(rèn)路方法,二人行進(jìn)半日,蘇雷見到了當(dāng)初的那片浮尸之地。腦海中閃現(xiàn)出當(dāng)初系統(tǒng)糾正中年男人的畫面,面對滿目亡靈,蘇雷沉默不語。司羽淡淡地看了一眼,沒什么表示,蘇雷覺得他看這些應(yīng)該跟看蟲子的尸體沒什么區(qū)別。又行進(jìn)了半日,司羽突然停了下來。“怎么了?”蘇雷警惕地環(huán)視四周。司羽眉頭微微一皺:“他們消失了。”“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