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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geldododo 10瓶;小小 6瓶;無名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三十五章 挑撥 張家園子當(dāng)真是很好, 可是素梨卻沒法買。 看罷張家園子, 素梨和王四兒一起沿著河邊小徑往回走。 夕陽西下,金風(fēng)細(xì)細(xì), 碧青河面上白帆點點,景致極為美好。 小徑上野草茂盛,踩在腳底下軟綿綿的, 甚是舒適。 素梨吸了一口混合著水氣、青草香和桂花香的傍晚空氣,和一邊的王四兒說道:“四兒, 我即使買房置地,也不能用自己的名字?!?/br> 王四兒“嗯”了一聲,道:“你祖母和你四姑姑若是得到風(fēng)聲, 馬上就會殺過來鬧一場?!?/br> 他停住腳步,伸手拉住了素梨的衣袖,清秀的臉上一片沉靜:“素梨姐, 我倒是有一個主意?!?/br> “jiejie可以表面上用我的名義去買房置地, 我寫下字據(jù),并簽下投身文書, 以后追隨jiejie,這樣的話, 秦家那些人再糾纏jiejie就沒有理由了?!?/br> 素梨其實早有這個主意, 卻沒有讓王四兒簽投身文書之意, 略一思索,道:“不用簽投身文書,寫在你名下, 你我立下字據(jù)即可?!?/br> 看著皺起眉頭的王四兒,素梨笑了起來:“還有一件事我想和你說呢,以后做生意,你我合伙,你在前,我在后,你跑腿,我管錢,五五分成,怎么樣?” 她想把生意做大,可是身為女子,有許多地方是她不方便拋頭露面的,而四兒聰慧又穩(wěn)重,雖然剛滿十三歲,卻已經(jīng)很能做事了,如今很多需要出去奔走的事情都是四兒在做的,而且四兒事事都做的很妥當(dāng)。 若是她和四兒聯(lián)合起來,生意定會越做越穩(wěn),越做越大。 四兒眼圈立時紅了。 他凝視著素梨,啞聲道:“好。素梨姐,我們一起做?!?/br> 素梨見他動了感情,微微一笑,伸手拍了拍王四兒的肩膀:“四兒,咱倆先去把字據(jù)給寫了吧!” 一樓作坊里空蕩蕩的,氤氳著各種花的香。 因素梨和王四兒都是勤快人,作坊內(nèi)各種器具都擺放得整整齊齊。 四兒準(zhǔn)備筆墨紙硯,素梨拿了朱砂出來,兩人各自動手,很快就把字據(jù)寫好并按了手印。 素梨剛把字據(jù)收起來,回頭卻發(fā)現(xiàn)四兒已經(jīng)在寫投身文書了遞,不由一愣:“四兒,你——” 四兒寫完投身文書,又蘸了朱砂按了指印,這才把投身文書遞給了素梨。 他眼睛亮晶晶的,盛滿笑意:“jiejie,防人之心不可無,我想寫下投身文書,這樣你心中也安穩(wěn)些?!?/br> jiejie日日夜夜都要提防著秦家人使壞,過得甚是辛苦,他怎么能讓jiejie再多一層防備? 素梨怔怔看著手中的投身文書。 四兒小時候一直在梨花坳私塾的窗外旁聽,私塾丁先生為人和善,索性讓王四兒搬張凳子也跟著上課,只是四兒哪里有錢購置筆墨紙硯,因此都是用棍子在河邊沙地上寫字練字。 他的字橫是橫,豎是豎,倒也不難看,只是一個個瞧著大大的,每個字都自成一家。 見素梨盯著手里那張投身文書發(fā)呆,王四兒鼻子有些酸酸的,啞聲道:“素梨姐,我沒爹沒娘,身如漂萍,以后jiejie就是我的家,我愿意一直追隨jiejie?!?/br> 素梨眼睛也早濕潤了。 她吸了吸鼻子,含著淚笑了,道:“既然這樣說,以后我天南海北的不知道去哪兒,你也跟著吧!” 王四兒用力點了點頭:“嗯?!?/br> 素梨輕輕道:“我現(xiàn)在有一個想法,這鞏縣咱們始終是呆不牢,過些日子去祥符縣看看吧,我姨媽家在那里有些勢力,咱們在那里說不定能立著腳跟,以后咱們可以一邊在祥符縣開鋪子,一邊往鞏縣海棠紅這邊送貨......” 王四兒想了一會兒,道:“素梨姐,我聽說祥符縣挨著京城,臨著金水河,那里的軍營祥符營,駐扎的正是天子近衛(wèi),附近還有不少達(dá)官貴人的莊園,到時候咱們的生意不愁沒有顧客?!?/br> 素梨扭了扭腰,晃了晃脖頸:“我也是這個意思呢!” 京城那樣大,達(dá)官貴人的女眷那樣多,她的香脂香膏香油還有香胰子,可是不愁賣了! 想到這里,素梨瞇著眼睛得意地笑了:“四兒,咱們一起努力掙錢,等將來老了,咱們就在姥爺家花圃旁邊建一個莊園,天天養(yǎng)花釣魚飲茶,過悠閑的富家翁生活?!?/br> 王四兒眼睛亮晶晶:“我一直追隨jiejie,jiejie去哪兒我就去哪兒。” 素梨只是笑,卻并不當(dāng)真。 每個人都有各自的生活,有緣相聚,就珍惜聚在一起的時日;當(dāng)分離到來,揮揮手,各自走向自己的方向。 經(jīng)歷了前世被禁錮在端王府四角天空那幾年,她想要自由自在地活一世,而不是重新找一個錦繡牢籠,把自己給關(guān)進(jìn)去。 待王四兒說完了,素梨這才道:“四兒,你明日出去轉(zhuǎn)轉(zhuǎn),看看哪里有上好的白菊。咱們上次送到海棠紅去的雪菊香脂和雪菊香胰子,海棠紅賣得很好,讓下次多送些過去?!?/br> 王四兒點了點頭,道:“正好舅舅明日不用馬車,我明日一早就騎著馬出去找?!?/br> 他一向慮事周全,當(dāng)下又道:“我現(xiàn)在去和舅舅確定一下,免得明日出了紕漏?!?/br> 王四兒離開之后,素梨不知為何想起了趙舒,有些心緒不寧,便去花圃里做活去了。 到了花圃,素梨才發(fā)現(xiàn)姥爺也在,正在花圃北端那株解毒藤蔓前忙碌,她拎起裙擺飛快地跑了過去,這才發(fā)現(xiàn)姥爺正把解毒藤蔓栽種進(jìn)一個青瓷花盆里,忙在一邊蹲下:“姥爺,您這是做什么?” 陳老爹一邊培土,一邊道:“我在花盆里移植一棵,不定什么時候就用上了?!?/br> 素梨猜到了姥爺?shù)男乃迹骸袄褷敚阍摬粫窍胨徒o趙小哥吧?” 陳老爹自顧自忙碌著:“我老人家不會看錯人,趙小哥雖然嬌氣了些,卻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這樣的孩子,能幫他,咱們自然要幫他?!?/br> 素梨蹲在那里,思來想去,發(fā)現(xiàn)趙舒雖然病弱,卻的確比他哥趙序像男人。 想到趙序做的那些事,素梨心里一陣惡心,不愿意再想,馬上轉(zhuǎn)移了注意力,和陳老爹一起忙碌起來。 八月二十六這日,王四兒又進(jìn)城往海棠紅送了一次貨,結(jié)了六十六兩銀子回來。 素梨把六十兩銀票收了起來,在總賬上記下,那六兩碎銀子她和王四兒一人分了三兩零用。 她把自己分得的這三兩交給了娘親陳氏做家用,王四兒卻跑到陳家莊的王記鹵rou鋪買了六斤鹵rou,打了一瓶酒,預(yù)備晚上請全家人吃一頓。 剛從王記鹵rou鋪出來,王四兒就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