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3
書迷正在閱讀:農(nóng)門貴婦/農(nóng)女五嫁、男神用生命在刷臉[快穿]、山河血色、記不住歌詞記住我、偃臥新春、浮木、把師父作死以后、重生之囚兄、難道不是我撩的你、實名舉報大伯哥勾引我[平行穿]
謹貼著墻壁,這才開口,“老師生日宴上還沒聽夠?還想聽點什么?”那是一個被人全方位碾壓的恐怖之夜,可如今回想起來,嚴謹只覺得師兄這么好的人,封神很正常嘛!能繼承他的皇位很光榮嘛!誰要敢說師兄不好,他就打爆誰的狗頭!“大學(xué)以外的。”明知言想了想,說:“讀博的時候也差不多。”“那高中呢?”第31章第31章明知言答:“還是年級第一?!?/br>作為一個學(xué)神,嚴謹對另一個學(xué)神的學(xué)習(xí)生涯沒什么興趣,拐著道兒問:“師兄,我們不談學(xué)習(xí),說說你和你哥們兒的故事?!?/br>明知言當(dāng)真認真回想了一番,說道:“我沒有特別交好的朋友?!?/br>嚴謹不死心,“就韓樂,我看你們關(guān)系就挺好?!?/br>明知言有一瞬神情失了自然,轉(zhuǎn)而又淺笑道:“嗯,韓樂,我們關(guān)系挺好?!?/br>嚴謹定睛看著,等著他講下去。明知言無法,只好順了他的意,“我們初中同班,他挺有趣的,經(jīng)常一組實驗,關(guān)系也就比較好?!?/br>嚴謹問:“后來呢?”明知言說:“后來沒什么了,高中也沒同校?!?/br>嚴謹疑惑道:“賀鳴說你們認識了四年,然后他才出國了?!?/br>明知言有些慌亂,頓了頓,想了個合理的說法,“偶爾也見見,高二他出國了就沒再聯(lián)系了?!?/br>嚴謹感覺明知言嘴里說的那個人就像個普通同學(xué),可是兩個人看起來明明彼此那么熟悉。明知言隱藏了什么東西,而那正是他迫切想知道的。明知言不講了,關(guān)了燈要睡覺。他側(cè)過身去,留了個背影給嚴謹。夜色沒能侵吞了一切,嚴謹看著橫在面前的身體,從那里隱隱散發(fā)的熱氣帶著明知言的味道向他籠來,他挪挪身子,靠近些,安心地睡了。明知言第二天起得大早,天還晦暗,他便輕手輕腳地下了床,看看人,體溫也正常了,便放心地離開。嚴謹醒來時,明知言早已回到了光明。桌上留了一張字條——起床了再吃一次藥,照顧好自己,有事和師兄講。明知言。筆跡蒼勁有力,力透紙背,也在嚴謹心上留下深深的刻痕,他將字條小心的夾在漫畫里,放進抽屜里藏好。但他似乎對“有事”的意思不大明白,隔三差五這詞用在他身上都有失精度。嚴謹每天都要打電話,今天被王校長夸了,明天被李嫂表揚了,張大爺家里的母豬生了一窩豬仔,村口的兩個中年婦女又打了一架……再雞毛蒜皮的小事他都能講得眉飛色舞,開心地跟中了獎一樣。這月下旬,王校長的兒子要娶媳婦了,覺得嚴謹有文化,皮相好,當(dāng)司儀倍兒有面子,就來求他。嚴謹在小鎮(zhèn)上已經(jīng)積攢了相當(dāng)?shù)耐e手投足之間都有了鄉(xiāng)賢名士的樣子。村里的喜事兒自己當(dāng)然要鼎力相助了,不然對不起群眾的愛戴!娶親那天,他借了套不怎么合身的西服,松垮垮的,系了個紅領(lǐng)結(jié),拖著有線話筒,站在搭好的臺子上嚎了快半個小時,總算結(jié)束了。嗓子冒煙,像被尖葉兒剌了個口子,刺痛刺痛的,可他抿了口水,又抱著電話蹲到臺柱下和明知言講,“我剛主持完?!?/br>明知言問他好不好玩,他彎著眼角,抿著嘴,說自己的見聞,新郎喝交杯酒灑了一身,咬蘋果的時候又磕到新娘的嘴,牙上都是口紅,新娘疼得直拿白眼翻他。嚴謹笑個沒停,惹得明知言也跟著笑了,好不容易停住了,明知言問:“飯吃了沒有?!?/br>嚴謹正說著,王校長找出來,讓他趕緊吃宴席。明知言便要掛電話,催促道:“快去吃飯,別餓著肚子?!?/br>嚴謹點著頭,掛斷電話還傻樂著,王校長笑他,“就快能回去了,看你們小兩口甜蜜的樣子,也快結(jié)婚了吧?”嚴謹一愣,慌慌張張的辯解,“不是……”王校長瞅他一眼,臉都紅了,校長一副心知肚明的樣子,說:“別看我在這窮山僻壤的,當(dāng)年也是自由戀愛,想著心上人的時候是個什么模樣兒,我還能不懂?”王校長把他帶入席,又忙著招呼客人去了。嚴謹坐在席間,端著碗吃飯,臉燒得厲害,心上人這詞兒安在明知言身上怎么想都讓他羞得慌。他的心撲通撲通得直跳,手也有些發(fā)抖,移著向上,想貼著臉降降溫,卻發(fā)覺手心也發(fā)燙。我喜歡師兄?這個念頭浮出腦海時,心臟猛烈的跳動起來,似是對他回答正確的獎勵。喜宴結(jié)束后,嚴謹便離開了,回到宿舍就打電話給沈江。今天,心臟的存在感極其強烈,尤其是想到明知言、以及說道喜歡這類詞時。“喜歡人是什么感覺?”他嘴巴也張不開,聲音小的讓沈江不得不調(diào)高通話音量。“挺復(fù)雜的,想要在一起,有說不完的話,剛開始會緊張,久了會習(xí)慣他的存在,每個人感覺都不一樣?!?/br>嚴謹還不滿意,“那你怎么知道你喜歡賀鳴的?!?/br>沈江想了想,“那時有人問我,你有喜歡的人嗎?”他笑著說:“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他?!?/br>沈江沒聽到嚴謹?shù)幕貞?yīng),他等了一會兒,待到空氣也安靜了,輕聲問:“你有喜歡的人嗎?”嚴謹腦袋轟得炸了鍋,全身的血液都要涌上臉了,滿腦子都是明知言,抱他去醫(yī)院、幫他穿衣服、喂他吃飯、裸著半身給他吹頭發(fā)……嚴謹覺得一股熱血要從鼻孔奔流而出了。他慌慌張張地掛了電話,摸摸鼻子,還好,沒有流出來。嚴謹靜靜坐了半晌,腦子里走馬燈似的回想著師兄,想到?jīng)]有衣衫遮擋的旖旎風(fēng)光時,還可以慢回放,細細地想了個遍,發(fā)現(xiàn)血液回流了,又奔著下邊沖了去。他從衛(wèi)生間出來時,無比確定,他有了喜歡的人了。一旦認清了自己的心,嚴謹也就明白了為什么看不慣別人和師兄親近。都是占有欲作祟。而明白過來后,占有欲只是有增無減,他依然不希望別人靠近師兄,甚至如果可能,他想據(jù)為己有。賀鳴正想打電話跟沈江黏黏糊糊,一通沒眼色的電話打了進來。賀鳴靜了音,等他自己斷了,才得意地拿起手機要撥給沈江,不想電話又震了起來,他沒好氣地接通了。那邊卻先發(fā)制人,批頭蓋臉的質(zhì)問:“你怎么讓沈江屈服的?”賀鳴生氣道:“別說的我跟潑皮無賴一樣。”嚴謹疑惑,“他主動喜歡你的?”賀鳴氣悶,“是我死皮賴臉追的?!?/br>“這才正常嘛。”嚴謹一副果然不出我所料的口氣,追著又問:“怎么做到的?”“都說了,死皮賴臉?!?/br>嚴謹?shù)溃骸翱伤悄械?,怎么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