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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而是朋友的平安消息。“南定那邊有什么消息嗎?”若是顧承宇真的在南定,他現(xiàn)在處境大概不太妙。慕函道:“具體情況不清楚,不過今天一早太子把朝中重臣都交到理政閣去了?!?/br>慕景鑠微微蹙眉,現(xiàn)在看來,只怕情況不太樂觀。慕函問:“主子,朝廷會怎么處置南定的事?”“大興剛剛與兩國和談,只怕這次對南定會采取強硬的手段?!彼^強硬的手段,就是武力鎮(zhèn)壓。其實大興會出兵,并不讓人意外。畢竟,在實質(zhì)上南定和東寧、南靖是不同的,也許曾經(jīng)他是一個獨立的國家,可是現(xiàn)在他是大興的國土。對于大興而言,這等同于叛亂,絕不可能姑息。慕函道:“如果出征,會派誰去?”“不一定,朝中武將不多,能領(lǐng)兵的更少了?!?/br>慕函想了想,伸手一個個算了算:“咱們王爺,殷侯爺,傅陽侯,寧國公府大公子,護國將軍······”慕景鑠笑著搖搖頭:“不能這么算?!?/br>哪有這么簡單,這里面牽扯的東西太多了。他父王和殷泓涵鎮(zhèn)守邊關(guān)是絕對不能動用的;傅陽侯早就卸甲歸田,而他兒子也是從文并非習(xí)武;至于寧國公他是太子這邊的,而護國將軍是二皇子的舅舅。這件事也不算是什么秘密,毓妃本來是寒門之后,入宮以后,她的親族本來是不能入朝為官的,可是護國將軍是毓妃的師兄,所以,護國將軍就算是二皇子的半個舅舅了。慕函突然說道;“對了,還有一個,主子你也可以領(lǐng)兵。在境州的時候,您不是也曾領(lǐng)兵突襲敵營。”慕景鑠一怔,心想:那是在境州,在咱們自己的地盤上,現(xiàn)在可是在京城,而且,他現(xiàn)在扮演的可是一個吃喝玩樂,不學(xué)無術(shù)的紈绔子弟。試想一下,哪有人會讓一個什么都不懂的人上戰(zhàn)場領(lǐng)兵呢。可是,凡事總有意外。圣旨已經(jīng)擬好,出征之人正是慕景鑠,兵馬是當初傅陽侯的那十萬風(fēng)林軍。第48章為你破例進入五月,天氣開始悶熱,大家能在家里待著,就絕不出門。傍晚時,夜風(fēng)清涼,正是出門散步的好時候。慕小王爺正在京城的主干路上散步,每次他散步都能散到丞相府,這次也不例外。他來倒也沒什么,可是慕小王爺選的進門方式有點特殊,每逢晚上來他都不走正門,偏偏要翻墻進來。試問哪家主人喜歡翻墻而入的客人。這次慕景鑠翻墻進入之后,沒走幾步就看到就見到一棵數(shù)十年的古樹,樹下一抹白色身影。他坐在樹下,黑發(fā)如玉,精致的五官,他的側(cè)臉異??∶?。與生俱來高貴淡雅的氣質(zhì),這般完美的人簡直是神的眷顧。一條長長的柳枝垂落在他頸肩,仿佛聽到他的腳步聲,白哲輕輕抬起頭。慕景鑠走近才發(fā)現(xiàn)樹下還有一張小石桌,桌上擺著酒菜,這樣正式的場面,讓慕景鑠有點驚訝,畢竟以前他來白哲這,最多就是喝杯茶,吃吃點心,像這樣有酒有菜還是第一次。想來是前幾天的那道圣旨,他似乎明白了這頓飯的意義。慕景鑠在對面的石凳上坐下,笑道:“此處晚風(fēng)習(xí)習(xí),綠茵遍地,在這用膳當真是一種享受?!?/br>白哲抬手為他斟了一杯酒,說道:“你明日出征,我在此祝你一路平安。”慕景鑠舉杯,玩笑道:“等我回來時,阿哲再在此處為我接風(fēng)可好?”白哲拿起面前的酒杯,慕景鑠見了,按住他的手攔下他,“阿哲送行什不一定非要喝酒,你不必勉強?!?/br>白哲垂眸看著面前的那只手,笑了笑:“我的確不太喜歡喝酒,但是今天我想為你破一次例。”慕景鑠一怔,放下手,“阿哲若是想喝,我必定相陪?!?/br>一杯飲盡,慕景鑠看著桌上的菜,食欲大動:“阿哲,你真是太懂我了,知道我沒吃晚膳,專門備好了酒菜等我。這菜不錯,阿哲快嘗嘗!”邊嘗邊點評,“你府上的廚子可比我府上的強多了,我晚膳都沒吃。”弈王府的廚子集體淚流滿面,大喊:天地良心,不知道是誰今天晚膳夸那道糖醋桂花魚好吃來著?。?!慕景鑠怕白哲空腹喝酒傷身體,一個勁的給他夾菜,從不飲酒的人若是突然大醉一場,只怕時候會頭痛幾天。白哲吃的不多,將慕景鑠夾的菜吃完后,就沒再動筷子,他拿起放在一旁的石凳上的劍,遞給慕景鑠。慕景鑠接過,細細端詳一番,劍鞘和劍柄都是銀白色的,細節(jié)處精雕細琢,上面刻有薔薇的圖騰。他握住劍柄,在拔出劍時,感覺到一絲微弱的阻力,光芒乍現(xiàn),劍身輕便,亮如白雪。他隨手挽了幾個劍花,劍身發(fā)出輕微的嗡鳴聲。慕景鑠道:“真是一把好劍!”白哲道:“送你了?!?/br>慕景鑠收劍回鞘,遞還于他,“這劍對你而言必定十分重要,我不能收?!睆倪@劍的保存上,看得出白哲很重視它,能引起白哲的重視,絕對不僅是這劍本身的價值,還有劍的意義。白哲道:“此劍名叫司命,很手腕上的鳳靈是一體的?!?/br>司命是天下間數(shù)一數(shù)二的名劍,是一位鑄劍師歷時十年心血鑄就而成的,傳說這把劍不詳,當初劍鑄成時,那位鑄劍師就死于此劍之下,這劍兇悍嗜血,無人能駕馭。所以此劍還未出世,便已被塵封。后來一位俠士輾轉(zhuǎn)之下得到這把劍,踏遍大江南北,尋找克制這劍的辦法,后來在機緣巧合之下,發(fā)覺雪山冰蠶可以壓制見的血氣,于是便用冰蠶的絲,制作了這枚護腕,取名鳳靈,護腕與劍一體,防止此劍反噬主人??墒沁@劍傲氣的很,并不是誰拿到護腕,就能成為他的主人。唯有本事能凌駕于它之上,才能令它甘心出鞘。白哲輕輕晃動酒杯,“這劍十分有靈性,在他的上一位主子去世后,多年未曾出鞘,如今你能將它拔出劍鞘,說明你和它有緣?!?/br>白哲這樣說,慕景鑠不好拒絕就收下了。酒過三巡后,白哲喝的微醺,他一手撐著頭,眸光變得悠遠,他淡淡的開口:“景鑠,不論未來發(fā)生什么事,我希望你不要轉(zhuǎn)身就走,你心里所有的疑惑,我都會給你答案,但是請你給我時間?!?/br>慕景鑠不明白白哲這番話的意思,還沒來得及問,就看到白哲傾身靠過來,見他眼神迷離,沒有往日的清冷,慕景鑠意識到:白哲醉了。伸手去扶他,白哲突然低下頭,冰涼的唇貼上他的,慕景鑠突然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近在咫尺,那張俊美無雙的容顏,一時間忘了反應(yīng)。這點酒白哲能醉,慕景鑠卻是十分清醒的,他能清楚的感覺到,白哲的舌尖掃過他的唇瓣,引起一陣顫栗。白哲微微退開一點,趁他呼氣的時候,再次低頭吻住,同時順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