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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砂的人不能輕易動用?!逼鋵?shí)她想說,死了有什么不好,至少可以不用像現(xiàn)在這么累。白哲好似能看穿她心里似的,“不會等很久的?!?/br>丹依看著他,冷笑:“那你最好快些,我已經(jīng)等的太久了。”她早就知道白哲運(yùn)籌帷幄、才智無雙。然而幾年不見,昔日那個聰明的少年,似乎變得更加深沉,更會洞察人心了。她很清楚這是因?yàn)槭裁矗伤麄儽揪褪亲咴趹已虑捅谏系娜?,從來不曾有過退路,也沒想過后退。這條路,只能一直走下去,稍有遲疑便會萬劫不復(fù)。最后她說:“我知道,你不想我管你的事,但是我要提醒你一句,不要忘了你自己姓什么?!?/br>另外一邊的宴席雖然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可屋里的人還是滿滿的,他們在哭笑不得的看戲。寧思睿抱著顧承宇大腿不讓他走,邊哭邊喊:“景鑠,帶我一起去境州唄,你要是不答應(yīng),我就不讓你走?!?/br>慕景鑠腳步有些打晃,笑道:“寧思睿你喝多了,我在這呢!你說說,你連人都認(rèn)不清,你去了境州還不得丟了?!?/br>顧承宇推開寧思睿,掙扎著站起來:“說得對,才不帶他去。他走了誰陪我玩呀!慕景鑠那個沒義氣的,走了這么久也不知道回來。”侍衛(wèi)們上前想去扶他們,可是剛一靠近,顧承宇大喊一聲:“有刺客!來人,抓刺客!”慕景鑠一聽有刺客,拎起酒壇,問:“刺客在哪?敢在本小王爺面前行刺,不想活了是不是?”寧思睿就近躲到桌子下面,嘴里還念叨著:“我先藏好,你們打完記得叫我?!?/br>對著這群酒鬼,慕函手足無措,看向殷泓涵,想向他求助。殷泓涵托腮,靜靜的坐在那里看著這群人耍寶,對慕函求救的目光視若無睹。慕函只好上前尋求他幫忙:“侯爺,這可怎么辦?”“······”慕函問了三遍仍然沒有回音,試著推了推他。然后,殷侯爺華麗麗的倒在地上,原來殷侯爺只是醉的不明顯而已?,F(xiàn)在慕函真的是欲哭無淚了。慕函和各府的護(hù)衛(wèi)連哄帶騙,總算把各家的主子都送了回去。慕函扶著慕景鑠上了馬車,好不容易安靜下來的慕小王爺,又興奮了!吵著要去丞相府找白哲。慕函本想先把他騙回府的,奈何他主子在醉酒后依舊十分精明,“不要想騙我,我認(rèn)得去阿哲府上的路。”慕函無法,只好按照他的意思,讓人駕車去了丞相府。白哲早已經(jīng)歇下了,此時聽到侍衛(wèi)稟報(bào)說,慕小王爺來了。白哲還以為出了什么大事,值得讓他深夜前來。立刻披衣起身,當(dāng)他到門口時,慕景鑠正坐在臺階上,任誰勸都沒用,他就是不起來。白哲看了眼慕函,詢問:“怎么回事?”慕函解釋道:“今日為殷侯爺踐行,結(jié)果主子他們一高興,就都喝多了?!?/br>慕景鑠聽到白哲的聲音,側(cè)身望去??匆姲渍芤院?,起身撲上去,包住白哲的腰,將頭枕在他肩上,還蹭了蹭,悶聲說:“他們都走了?!卑渍苓€沒明白他們指的是誰,慕景鑠委屈的問了一句,“阿哲!你不會離開我的,對吧?”然后用可憐兮兮的目光看著他,看的白哲無奈的嘆了口氣,對府里下人吩咐:“收拾一間客房出來,讓小王爺住下?!?/br>慕景鑠心滿意足的又在白哲的肩上蹭了蹭,皺眉說道:“阿哲,你身上好冷!”黎羽強(qiáng)忍著沖上去,把慕景鑠丟到一邊的沖動。心想:這么冷的天,主子只穿了一件單衣不冷才怪。慕函樂意至極,他正愁怎么把主子帶回府呢。這下好了,有白丞相收留,他就放心了。安頓好慕景鑠之后,白哲正要離開,慕景鑠原本已經(jīng)睡了,可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抬起頭,怔怔的問:“阿哲你不會騙我的對吧!”白哲一頓,看著他澄澈的目光,張了張口,最終只說了一句,“快睡吧!”第23章碧落黃泉第二日正午時分,慕景鑠才徹底醒了酒,看著周圍完全陌生的環(huán)境,記憶漸漸回籠。他記得昨天顧承宇和他說,要請旨離京出去游歷一番。自己當(dāng)時雖然很驚訝這個決定,卻也沒有阻止他。他知道,顧承宇做這個決定一定有他自己的道理,身為朋友只能祝他一路順風(fēng)??墒牵髞戆l(fā)生了什么,自己怎么會在這里,他就不記得了。他起身開門出去,沒走幾步就怔住了,這······這是白哲的府邸。當(dāng)他收拾好再次出門的時候,慕景鑠隨便找了個人,問了一下白哲現(xiàn)在在哪。一路上,他發(fā)現(xiàn)今天丞相府的人看他的目光有那么一點(diǎn)詭異,不自覺的心虛,難道自己昨天干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怎么大家都是一副見鬼的表情。昨日開朝,已經(jīng)堆積了半個月的政務(wù),還是需要處理的,此刻白哲正在書房處理奏報(bào)上的事情。白哲看見他進(jìn)來,“酒醒了?”慕景鑠點(diǎn)點(diǎn)頭,想了想問道:“阿哲,我昨天晚上有沒有說什么?”他真怕昨晚自己借著醉酒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白哲抬頭想了一會兒,細(xì)細(xì)數(shù)了起來:“昨晚,你除了在我府里大喊大家,上躥下跳,坐在臺階上死活不起來之外,沒干別的了。”慕景鑠汗顏,早知道喝醉了會這么丟人,還是當(dāng)著白哲的面,他當(dāng)時在宴會上一定堅(jiān)守立場,絕不喝酒。還有慕函,回去一定要好好懲罰他,誰讓他當(dāng)時不攔著自己的。慕函要是知道慕景鑠此刻的想法,一定淚流滿面:主子,不是我沒攔著你,是我實(shí)在沒攔住。白哲輕咳一聲,不再取笑他,開始說正事,“三皇子今早向陛下請旨,說想離京遠(yuǎn)游,這事你知道嗎?”慕景鑠點(diǎn)點(diǎn)頭,“他有提過,怎么?陛下不同意?”白哲說:“陛下倒是沒有直接拒絕,只說他會考慮,也讓三皇子回去好好想想。”盛帝一向最寵愛這個小兒子,如今他要去游歷,盛帝怎么可能放心得下。只是這次顧承宇似乎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怕是不會輕易改變。白哲側(cè)目看向他,問:“對于三皇子突然離京的事,你可知曉其中原由?”慕景鑠皺眉:“這個我也不清楚,自從上次陛下突然發(fā)病以后,他就有些不對勁了,我也不知道那段時間宮里究竟發(fā)生了什么?!?/br>慕景鑠突然想到,之前想拿給他看的那顆不知名的藥,后來因?yàn)橐恍┦虑榈R下來,“阿哲,你熟知藥理,我有一樣?xùn)|西想請你幫我看看?!?/br>慕景鑠立刻讓人回府,通知慕函讓他帶著那顆藥來丞相府,慕函很快帶著東西送到。白哲看到東西后,不由皺了下眉,問:“這東西你是從哪里弄來的?”慕景鑠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