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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問:“你喝酒了?” 姜末掐著小指尖:“面哥請客,只喝了一點點?!?/br> 沈昀不說話了。 接著說起最近網(wǎng)上的猜測,她嘟囔道:“網(wǎng)上那些人又亂說,我一點都不喜歡熱血弟弟?!?/br> 沈昀:“……” 她追著人問:“你相不相信我?。靠旎卮?,你相不相信我?” 沈昀看著那些圖片,尚銘澤看她的眼神,同為男人,他似乎能感覺到什么。 他淡淡回答:“嗯,我相信?!?/br> 他相信她不喜歡別人,不過別人喜不喜歡她就難說了。 “姜末末?!彼蝗唤兴?。 “嗯嗯?!?/br> “現(xiàn)在我提第一個要求?!?/br> “什么什么?”她坐好,超喜歡沈昀向她提要求。 “以后你和尚銘澤一起打游戲的時候,我必須在場?!?/br> 姜末一聽就忍不住倒在床上嘿嘿嘿笑了起來。 沈昀也不催促,等她笑夠了才問:“答應嗎?” 姜末咬著被子好不容易忍住笑,“那你要先回答我一個問題?!?/br> “嗯?” “你是不是吃醋了?” 不許她和尚銘澤單獨打游戲,一定是吃醋了。 嗚嗚嗚,她的沈昀昀是什么絕世小可愛,吃醋都吃得這么可愛。 沈昀語氣淡淡,一點沒有酸味兒的樣子,答:“這個問題,等你拍完戲回來,我當面告訴你?!?/br> 他會用實際行動,親自告訴她他到底有沒有吃醋。 姜末嗚了一聲,紅著臉答應了他,以后和尚銘澤一起打游戲,一定要他在場。 掛了電話,她抱著枕頭在床上翻滾。 嗚嗚嗚,沈昀說等她拍完戲會當面告訴她,到底要告訴她什么啊壞人! 她發(fā)現(xiàn)沈昀好像變壞了,明明以前沒有這么吞吞吐吐說話留半截。 如果十年前姜末還能和沈昀過兩招的話,現(xiàn)在的她完全不是二十八歲老男人的對手,輕而易舉的就被他把一顆心攏到了手心里。 她趴在床上,咬著手指,突然有些懊惱。 她要是沒有被穿十年,現(xiàn)在也是二十八歲的大齡女青年,一定也能把他玩弄于股掌之間。 正懊惱著,突然有人敲門,聲音很急。 花明不在,姜末親自去開門,竟然是之前見過的那個加她游戲好友的小男孩,后來組隊過幾次,技術很不錯,穿著酒店服務生的衣服。 男孩是影視城里跑群演的,才十七,一邊跑群演一邊在酒店打工賺錢。 剛才他在后廚幫忙的時候,看見有人偷偷換了酒店給姜末準備的果盤,對方動作太快,他根本沒看到臉,只知道是個男人。 他快速的把事情說了,叮囑道:“末姐,你一定要小心啊?!?/br> 姜末一聽,拍了拍小孩的肩膀,“我知道了,謝謝你,你叫什么?” 男孩紅著臉道:“我叫姜飛。和末姐你同姓?!?/br> 姜末突然神秘的笑了一下,招手:“過來,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姜飛紅著臉湊過去,聽到姜末的話眼睛瞬間睜大,不可思議道:“原來末姐你就是……” 他趕緊捂住嘴,把“王爵”兩個字咽了下去,興奮道:“末姐,你的直播我都有看,你的cao作太sao了?!?/br> 姜末:“回頭加我好友,我?guī)愦蛴螒颉!?/br> 姜飛用力點頭,興奮得腳步發(fā)飄著走了。 等小孩兒一走,她的臉色冷了下來,關上門在屋子里等著。 她倒要看看對方要搞什么鬼把戲。 第21章 姜末等了沒一會兒,酒店果然送了果盤過來。 這是常規(guī)cao作,住在這里的明星每一天都有,如果不是姜飛提醒,姜末還真不一定會懷疑。 她沒有吃,把果盤里的水果倒出來放到一旁,然后出去叫酒店的人過來把盤子收走。 繼續(xù)等。 又過了大約有半個小時,外面再次響起敲門聲。 來了。 姜末站起來開門,看到外面的人詫異了一下,竟然是尚銘澤。 尚銘澤醉得暈暈乎乎,大著舌頭道:“剛才……酒店的服務生告訴我……說你叫我……” 他被人送回屋,助理幫他整理了一下,離開。 他渾身難受,睡不著,過了一會兒有人敲門,酒店的服務生送過來一個果盤,他剛吃了兩塊又有一個服務生敲門說剛才給姜末的房間送果盤的時候,姜末讓他請他過去一趟,有事找他幫忙。 如果是清醒的時候他瞬間就能反應過來姜末如果叫他為什么不打電話或者發(fā)消息,非要讓人傳話,但他醉得腦子都混沌了,只知道姜末叫他,于是誰都沒叫,扶著墻過來了。 姜末看他醉成這樣,翻了個白眼,把人拽進來,按到椅子上,轉身回去關上門。 她雙手環(huán)胸,站在他面前,抬了一下下巴:“喂,尚銘澤,你腦子還好吧?” 尚銘澤醉眼朦朧的看她,女人站在溫暖的燈光下,皮膚潤澤滑膩,眼睛水潤,唇也紅紅的,好好吃的樣子…… 嗓子突然干澀起來,身體里像是燃起了一把火。 他伸手想抱她,被姜末反手又推回去椅子上。 她彎腰拍了拍他的臉:“喂,傻逼熱血,你怎么了?” 這個動作驚回了他的理智,尚銘澤愣愣的看了她一會兒,突然反應過來,自己這是著了別人的道了。 他扶著椅子站起來:“我得走……” 姜末見他站都站不穩(wěn),扶住他,“你走哪兒?。课医腥恕?/br> 下一秒,男人guntang的呼吸就撲了過來,他的手擱在她腰上,呼吸就在耳邊,酒味和guntang的熱度熏得她臉微紅。 尚銘澤看著近在咫尺的唇,幾乎要親上去。 不行……不行…… 他咬牙猛地把姜末推開,喘著氣道:“我有點不對勁兒,讓我走!” 姜末也看出來了,他臉紅得厲害,呼吸也熱得過分,不是醉酒的反應。 “怎么不對勁兒?” 她愣了一下,突然反應過來:“你吃了酒店送的果盤?” 尚銘澤靠在墻上,手緊緊抓著墻壁,艱難的點頭。 姜末不可思議的脫口而出:“不會是春藥吧?” 尚銘澤臉上更紅,尷尬的撇開臉不敢看她,真的太丟人了。 姜末看著他好發(fā)愁,“那我送你去醫(yī)院吧?” “不行!” 尚銘澤連忙阻止,“不能去醫(yī)院!” 去醫(yī)院一定瞞不過那些狗仔和記者,到時候鬧出新聞,影響太大。 姜末傻眼了,不讓去醫(yī)院那怎么辦?她只是從和電視劇里聽過這種藥,需要女人才能解,但她不可能幫他的…… 她突然問:“轉移注意力有用嗎?” 尚銘澤呼吸燙人,“不……不知道,應該有吧?!?/br> 他現(xiàn)在腦子全都是亂七八糟的,難以啟齒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