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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成,讓聞人通過她和小金主建立聯(lián)系,小金主俘獲她之后,白溪就會間接地讓公司老總知道。小金主享受慢慢捕獵的過程,像一個癡情人一樣,每天和聞人發(fā)消息,每天送花,每天制造偶遇等,聞人那時還只是小姑娘,慢慢地真的喜歡上了小金主。可是就在她稍有一點動搖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了小金主和白溪的事,本來以為是背叛,沒想到深入調(diào)查之后,連背叛都算不上,這只是一場局而已。后來,聞人就變了性格,也和白溪勢不兩立。父親和哥哥疼她,不會讓她白受欺負,白溪的合同簽在江山,只要還在約,白溪的以后就會一直由他們掌控。而這些,白溪都不知道。“對了,長亭。你是不是還沒有簽公司啊?”說起公司,連湛突然又想到更重要的事,和任長亭說話的臉上帶著‘狼外婆’一般的‘慈祥’。任長亭沒來由地打了冷顫,看向肖路,肖路可靠地接了話茬,伸手在連湛眼前打了響指,“嘿!嘿!嘿!還是考慮一下我還在吧?長亭簽公司的話,怎么也得先考慮考慮他最愛的大路前輩在的公司吧?!?/br>肖路和熟悉的人說話,有時口無遮攔、毫無顧忌,連湛也一樣滿不在乎,只是任長亭悄悄紅了耳根。“那可不一定,我們小亭肯定是最愛我這個前輩了,長亭,答應我,一定優(yōu)先考慮我們江山,待遇非常好!”連湛繞到任長亭身邊,伸手攬著他,任長亭有些無奈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著,肖路拍掉了連湛的手,“喊什么‘小亭’,就算長亭去了江山,也肯定不是因為你,是因為聞人在江山還差不多!”瞟了一眼任長亭,肖路清了嗓子,“長亭,絕對不要做見色忘義的人,所以!來我們晉星,這就是你看重朋友的證明!”連湛可不答應,立刻反駁,“你這個胡攪蠻纏,為了我這個朋友,也可以來江山啊,聞人哪有那么大吸引力!”“連湛前輩真的覺得聞人前輩吸引力不大?”一直沒說話的任長亭突然出聲打趣了連湛。話題的轉變,肖路一時還沒反應過來,不明白這樣說的原因,卻聽得連湛惱羞成怒地退遠了,指著肖路和任長亭,“你們倆狼狽為jian,欺負我!長亭,你說,你是不是喜歡肖大路,就像北祝喜歡北定一樣,所以你為了大路的色,狠狠地刺傷我這個朋友真誠的心?!?/br>拍到現(xiàn)在,連湛要是不懂北定北祝之間的小秘密,那他對溫鈺的理解就只是停在劇本上了。肖路一點也不在乎連湛的話,他腦中有一根弦突然就響了,奏響了屬于愛情的旋律,“哦~!連湛你喜歡聞人啊???”太直白了!連湛霎時就紅了臉,速度之快,顏色之明顯,讓在場的另外兩人為之震驚。肖路和任長亭對望,忍不住地笑出來,知道自己無力挽回局面的連湛選擇了三十六計中的上計——“走”,立刻就離開了。剩下笑過之后的肖路和任長亭還在原地,不知道為什么,停下笑之后,兩個人之間的氛圍有些奇怪,帶著一些無措,又有一點緊張,隱隱好像還有一些粉紅顏色的東西。任長亭先打破了沉默。“前輩,今天要和我一起睡嗎?”第19章第十九章要和我一起睡嗎?任長亭的問話來得突如其來,什,什么?肖路剛要說話,卻突然被自己的口水嗆住了,“咳咳咳——”任長亭趕緊幫忙拍拍肖路的背,肖路擺擺手,緩過之后,腦子也冷靜下來,“我是不是聽錯了,你解釋一下!”任長亭笑笑,“前輩,我是問,今天能和我在一個地方休息嗎?”肖路仔細思考了一下,而這段時間讓任長亭有些煎熬,終于在任長亭想開口追問前,肖路給出了自己的回答,“可以,但是我得先回我房間整理一下,洗臉換睡衣之類的,酒店洗漱臺不大,兩個人會擠的。”肖路認真的表情和話讓任長亭狠狠愣了一下,愣過之后,覺得自己心里有什么東西在敲,所以“咚咚咚——”很快,眼前的世界好像被敲暈了一樣,都變得格外美麗。任長亭一直沒說話,而且像是在發(fā)呆,肖路戳了他的臉,把他的魂兒戳了回來,“長亭,你怎么了?”回過神來的任長亭收拾著自己心里的情緒,面上帶著趣味的笑,“前輩,我是問你,今天中午要和我一起在化妝室休息嗎?之前小花都讓你去車上的,但是今天小花沒在啊?!?/br>知道是自己誤會了的肖路,表情一僵,他可是在心里糾結了好一會兒,才做出了肯定的回答,雖然是朋友,但是就算是朋友,他也幾乎沒和人同床共枕過。剛聽到任長亭的問話,他很猶豫,覺得太親密了,但是想著任長亭最好的朋友就是他了,而且他還是前輩,應該要陪著任長亭體驗和朋友一起抵足而眠的感受的。結果,是他誤會了?!懊惱。肖路狀似冷靜地點點頭,平靜地說,“哦是這樣啊,我弄錯了,也一樣的,我中午也在化妝室休息。”任長亭微微點頭,突然又勾起嘴角笑問,“那晚上呢?”肖路嘴角一抽,他之前要是沒想那么多就好了,現(xiàn)在想想,因為是任長亭這樣說的,所以其實他很可以接受,而且可能是因為自己很少和朋友一起住,所以隱隱還有些期待,但是,這個事還是趕緊過去吧,他太尷尬了。肖路剛想開口說,晚上還是各住各的。就先聽到任長亭的話,“前輩,要是你不介意的話,晚上我們一起休息吧?我很期待能和前輩一起在晚上躺在床上講話的,聽人說,很多朋友都會在白天玩過之后,在某個人家里住,睡在一間床上,聊上半夜呢?!?/br>肖路看向任長亭,那張還有些許稚嫩的臉上,充滿了對自己從未經(jīng)歷過的事的期待。那些尷尬就這樣不見了,心里只留下了一片柔軟,“嗯好,不過,我們晚上不能聊很久,不然明天上妝的時候,一定會被念很久的?!?/br>任長亭笑著點著頭,兩個人慢慢走去了化妝室。在午休之前,肖路最后和任長亭說,“長亭,不要因為我或者連湛就選擇哪一個公司,現(xiàn)在來找你的,你都只說自己忙著拍戲,等之后再聯(lián)系。但實際上你,最好在開播之后,再和那些向你拋了橄欖枝的人談。戲開播了,你的名氣起來了,合同條款才能對你更有利,你考慮的所有因素,最重要的,一定是關于你自己的,不能是我或者別人?!?/br>肖路的話沒有得到任長亭的回答,沒有睜開眼睛,肖路問,“記住了嗎?”任長亭才輕輕地應了,“記住了,前輩。謝謝?!?/br>這聲“謝謝”很輕,輕輕地飄去了肖路的嘴角,所以肖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