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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感覺頭頂一癢, 雙手抱著她的男子空不出手來, 就用下巴蹭了蹭她的腦袋。 然后男子直起身, 一臉直男般嚴肅地踩了踩腳下的黑龍, 威儀十足地道:“墨池你個傻缺,你把小一撞傻了!” 名為“墨池”的黑龍發(fā)出了一聲清越的龍鳴作為回應(yīng),背著兩人繼續(xù)輕快地在云海中游動著,假裝自己沒有良心。 “小一你來了也不提前跟我說一聲。”耿直的清淮根本沒有溫香軟玉抱滿懷的自覺,而是換了一個抱三歲小孩一般的姿勢,就這么一只手抱著易塵的大腿,讓易塵坐在自己的手臂上,毫無自覺地朝著天舟的方向揮了揮手,“喲,時千,剛剛撞到的飛舟是你的?。窟€挺耐撞的。” 易塵面無表情地摁著清淮的肩膀,對上君的情商已經(jīng)完全絕望。 偏偏下方還有平民百姓在聲嘶力竭地表達自己對君王滔滔不絕的敬仰,生動形象的表明了他們是如何把一國之君給生生寵壞的。 沒等時千下來訓(xùn)斥熊孩子,行動力可怕的清淮已經(jīng)興致勃勃地踩著墨池朝著自己宮殿飛去,一邊飛還一邊道:“走!我?guī)憧纯次业膰 ?/br> “等等?!币讐m揪著清淮的一縷發(fā),只覺得滿心不妙,“你就這樣回去不行的吧?!一定會出事的吧?絕對會出事的吧!” 易塵那點微弱的掙扎與反抗被清淮反手鎮(zhèn)壓,于是易塵只能絕望地被清淮扛著上了朝,他把易塵往寬敞龍椅的另一半上一摁,霸氣威武地甩袖坐下,對著自己的文武百官說道:“諸君!此乃本尊摯友易塵,爾等當(dāng)敬之如吾?!?/br> 免了吧,大兄弟。 清淮這一通saocao作讓易塵感到十分窒息,但是下方的文武百官居然一點都沒覺得哪里又問題,而是自然而然的叩頭下拜: “參見陛下,參見上仙?!?/br> 易塵還眼尖地看見最前方幾個身穿官服、上了年紀(jì)的老爺爺露出了欣慰而又歡喜的眼神,里頭寫滿了“孫孫也到成家年紀(jì)了啊”的感慨。 一臉絕望的易塵最后被時千從龍椅上救了下來,整個人就宛如咸魚一般癱倒在皇宮毛絨絨的地毯上爬不起來了。 被時千劈頭蓋臉一頓罵的清淮神情嚴肅地接受了“小一很脆弱務(wù)必輕拿輕放”的訓(xùn)誡,一邊拿著一根疑似逗貓棒的金穗子在易塵眼前甩來甩去,一邊扭頭看向時千,困惑地道:“我有一段時間沒去蒼山了,五年了吧?小一怎么還是這么小小的一只???” 涉及天地大劫,易塵立刻打起了精神,一把抓住了金穗子,嚴肅地道:“我正想跟你們說這件事,兩個世界的時間線發(fā)生錯亂了?!?/br> 在易塵的那個世界里僅僅只是過去了五天,但在這個世界里卻已經(jīng)過去了五年。 “這不是挺好的嗎?”完全意識不到事情嚴重性的清淮跟擼貓一樣伸手摸了摸易塵的腦袋,“這樣我就不擔(dān)心有一天回頭小一就不認得我了。” ?。窟@是重點嗎? 易塵覺得自己就像個傻子,她面對世界毀滅這樣可怕的局面一個人焦急得不行,周圍的人卻一副優(yōu)哉游哉不慌不忙的樣子。 “不是我們不慌不忙,是小一比較笨啦?!鼻寤凑f話依舊耿直,“劫數(shù)這種東西雖然持續(xù)的時間有長有短,但是幾百上千年都是正常的事情,更何況是天地大劫呢?難道要為了這件事情而日夜焦慮,寢食難安嗎?小一習(xí)慣了像凡人一樣百年一生的生活方式,但也要盡快學(xué)會渡過以后無盡的歲月啊?!?/br> 清淮難得語重心長地教誨,時千也頷首附和道:“畢竟小一和少言以后還有無盡的歲月要一同渡過的呢?!?/br> 易塵沉思了片刻,破天荒地覺得清淮說得挺有道理,但還是道:“早點解決比較好,不然會造成更大面積傷亡的吧?” 就像子州云臺縣或是紅塵各地一樣,各種各樣的天災(zāi)讓天地化作了苦痛的熔爐,煎熬著熔爐中的蕓蕓眾生。 “嗯,但是這個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鼻寤吹馈?/br> “劫難開始就無法停止,我們能做的也只有在它將近結(jié)束之前讓事態(tài)不要發(fā)展到最壞的那一步罷了?!?/br> 就像當(dāng)初的正魔之戰(zhàn),持續(xù)千年而無法停歇,即便道主成為天柱,也不過是讓殘敗的局面有了一絲回轉(zhuǎn)的余地而已。 “時千要帶小一去魔界吧?”清淮如同抱小孩一般將易塵從地上擼了起來,道,“帶走吧,我這里最近也有些脫不開身?!?/br> “情況很嚴峻嗎?”時千抱著小莫喑,聽見這話,忍不住微微蹙眉。 “倒也不是……”清淮瞥了易塵一眼,伸出一個手指頭去逗小莫喑,一臉正氣地道,“大人有事要忙,小孩就和老人家一起去旅游就好?!?/br> 易塵……易塵覺得清淮如此低情商遲早要被人打死。 不過很顯然,不管是易塵還是時千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清淮說話的方式,好脾氣的時千也不過是無奈地笑了笑,轉(zhuǎn)而摸了摸易塵的腦袋。 易塵覺得這兩人有事瞞著自己,但是她又不能逼問他們到底隱瞞了什么。 時千告訴易塵,此行前往魔界不僅僅是要去看那化作萬里焦土的荒漠,另一個目的則是去尋找藏在魔界之中的另一根天柱。 易塵還想詢問“天道失序”之事,卻被時千四兩撥千斤一般地移開了話題,不得不抱著小莫喑被請去了休憩的宮殿。 時千則留在了殿中,與清淮繼續(xù)商談此事。 “你還不打算與小一說清楚嗎?”清淮大馬金刀地坐在躺椅上,愣是坐出了上朝的威勢,“雖然不知道少言有什么打算,但一直瞞著不好吧?” “小一還是個孩子。”時千無奈地勾了勾唇角,“她七情豐沛,對自身立身之本卻寡淡尋常,容易感同身受,也容易做出錯誤的往來易換。因為這個,她也時常將他人的不幸背負在自己的身上,視作是自己的責(zé)任?!?/br> “她比我們都更像一個圣人,你應(yīng)該明白的吧?清淮?!?/br> 清淮當(dāng)然明白。 他們認識小一的時間不算漫長,相比起他們近乎永恒的壽數(shù),與易塵相處的時光也不過是滄海一粟罷了。 但是即便相處的時間很短,他們這些閱盡千帆的老人依舊看清了那女孩的本質(zhì),正是因為心里清楚,所以才想盡辦法去保護她。 易塵自己或許沒有意識到,過往的苦痛與他人的偏見對她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