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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有朝一日學(xué)有所成,將師門發(fā)揚(yáng)光大,然后好好孝敬他……” 喬鹿靈抬袖抹了一把眼淚,瑟瑟發(fā)抖地哽咽著,嗓音含糊,仿佛瀕死的小鹿般可憐又無助。 “誰曾想到師門還未發(fā)揚(yáng)光大,我就先干出如此欺師滅祖之事……嗚,我完了,易姐,師父估計要一句‘孽徒’然后一巴掌送我回老家吧……” 喬鹿靈只要想到幻境中的自己因為熱戀而堪稱無理取鬧地“作”勁,心里就感到一陣滅頂而來的絕望。 “我居然會因為師父跟別的女人多說了兩句話就大喊大叫無理取鬧,還撒嬌賣癡問他如果我和他的劍一起掉水里了他先撈誰,更可怕的是我還大逆不道地把師父給睡了……易姐,你殺了我吧,我不想臟了師父的手,現(xiàn)在去輪回來世還能是 一條好漢……” “所以你就能臟了我的手是嗎?”易塵勸了熊孩子三天也覺得說不出的心累,“還有,都說了,別學(xué)我說話。” 易塵覺得這事也挺糾結(jié)的,喬鹿靈和霽云道長原本真的是清清白白的師徒情誼,結(jié)果箱庭里走一遭,誰也清白不了。 再想要回到以往那般心無芥蒂桃李情深的關(guān)系,也已經(jīng)成為了一種奢望,畢竟那份感情早就已經(jīng)變味了。 成不了師徒,又因為禮教之分而無法牽系箱庭時的情緣,如此不上不下,實在難熬。 “易姐,我看你跟你家那位的年齡差距也蠻大的,箱庭里你們應(yīng)該是夫妻吧?你們是怎么想的?” “???”易塵略帶茫然地?fù)芘约旱氖种?,“不是夫妻吧,就是他把我撿回去,然后我們一直陪伴著彼此而已,沒過火的?!?/br> “過火”的喬鹿靈捂著心口感覺自己受到了殘害,奄奄一息地道:“所以你們相愛卻完全不想擁有彼此嗎?” “只要他過得好就行了,有沒有我都沒關(guān)系啊?!币讐m大手一揮,“我是個很寬容的人?!?/br> “那他喜歡上別人也沒關(guān)系嗎?”喬鹿靈不甘示弱地問道。 “嗯,這個還是沒法忍的,畢竟已經(jīng)相愛了?!币讐m老神在在地道,“但是就像我無法愛上別人一樣,他也無法喜歡上別人吧?!?/br> ……少言要是還有愛一個人的本事,那也不會單身上萬年了…… “我覺得師父的性子跟易姐你家那口子挺像的,以前我們是多么父慈子孝的模范師徒?結(jié)果箱庭里走一遭就全毀了,誰還能比我們慘???” “……嘖,你師父跟我家的不一樣,只是為了離開箱庭,所以我勸他想開點,把他勸得太上忘情了?!?/br> “對不起打擾了,我敬您是條漢子,小的這就滾?!?/br> 喬鹿靈感覺五雷轟頂也不過如此了,這年頭讓愛人開竅入情劫的有情人比比皆是,但是讓愛人太上忘情的道侶特么真的還是第一回見。 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喬鹿靈也不知道應(yīng)該佩服對方的狠心,還是該夸一下對方這張能讓人堪破情劫的嘴。 相比之下自己睡了師父十幾遍還重復(fù)生了十幾次娃娃的經(jīng)歷也不是那么慘痛了呢……呵呵。 喬鹿靈想起自己那不知何處來的孩子,一時間悲從中來,忍不住抱著易塵哇哇大哭道: “我的飛沉??!我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孩子?。¢L得跟師父一模一樣!我眼睜睜看著他從奶娃娃長成少年郎的??!” “那倒霉孩子怎么就是假的呢?我不信??!嗚哇——我的沉兒啊——!” 大概是真的傷心了,喬鹿靈抱著易塵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差點沒把自己哭暈厥了過去。 易塵有些頭疼地扶住了撕心裂肺的少女,她已經(jīng)陪了喬鹿靈三天了,因為這女孩說自己無顏面對自己的師父也害怕師父會把她逐出師門,所以寸步不離地跟著易塵。易塵發(fā)現(xiàn)她的狀態(tài)是真的很差,便也聽之任之地陪著她。 而這三天里,喬鹿靈就這樣一邊糾結(jié)于自己對師父的感情,一邊又為那不存在的孩子傷心得不能自已。 易塵挺能理解她的心情的,畢竟再沒有什么比奪走一個母親的孩子更殘忍的事情了。 她嘆了口氣,伸手環(huán)著喬鹿靈的肩膀,正準(zhǔn)備繼續(xù)喂對方喝心靈雞湯,房間的門卻突然被人推開了。 易塵只覺得懷里一空,小小軟軟的少女就被人撈走了,霽云道長抱著淚眼朦朧的喬鹿靈,伸出食指輕輕拭去她眼角的淚滴。 “別哭了。”霽云道長微微皺眉,眉心微蹙的峰巒透露著他不太美妙的心情,然而那卻并非憤怒,而是一種近乎溫柔無奈的憐惜之情。 “別哭了?!彼貜?fù)了一遍,語氣近乎斬釘截鐵。 “回去我們就舉辦結(jié)緣大典,然后一起將飛沉帶來這個世界,好不好?” n bs易塵無奈地撇過頭,不去看那邊擁抱在一起的笨蛋情侶。她百無聊賴地將目光移向窗外,卻看見了花樹下寂寥一身的白衣少年。 她陪伴了喬鹿靈三天,這三天來也沒有跟道思源說過話,說起來,這三天倒是他們相識以來分別得最久的一次了。 易塵并不擔(dān)心太上忘情的少年會因為沒有她的陪伴而心生寂寞,哪怕此時他的身影看起來的確是太過孑然了些許。 易塵揚(yáng)起唇角,笑著朝對方揮了揮手。 道思源微微一怔,似乎沒有料想到易塵會注意到他,頓時抿了抿唇,目光沉沉地望了過來。 少年姿態(tài)清雋,面容俊逸如月,只是遠(yuǎn)遠(yuǎn)地站在那里,就果真如傳說中的月中騫樹那般挺拔清湛,洞徹如水精琉璃焉。 不好繼續(xù)在屋里當(dāng)瓦亮瓦亮的電燈泡,易塵只能悄無聲息地退出了房間,將空間留給另一對有情人。 她剛剛將門關(guān)上,還沒來得及轉(zhuǎn)身,鼻腔就仿佛捕捉到了清冽的冰雪之息,有人從身后環(huán)抱住她,寬大的衣袖覆蓋在她的手背上。 “你三天不曾理會我了。”少年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清冷淡漠,聽不出什么情緒,“易塵?!?/br> 他呼喚她的名字,態(tài)度認(rèn)真得幾乎有些過火,易塵只覺得耳根微微一麻,頭皮仿佛過電了一般,忍不住抖了個激靈。 她輕咳一聲,還想端住自己身為“成年人”該有的游刃有余的架子,少年的左手卻環(huán)過她的脖頸,半帶強(qiáng)勢地將她困在了懷里,輕輕捏了捏她溫度有些燙手的耳垂。同時,少年冷淡地垂眸,平鋪直敘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