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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還有幾個朋友。” “這個你可以回去詢問一下,歸墟并不一定會世界毀滅,世界的命脈是能被延長的,不然謙亨也不會將這個位置傳承給你?!?/br> 湯誥打了一個響指,面無表情地道:“我想起來了,歸墟將至,在你們那個世界中有一個專有的詞匯來形容。” “是什么?”易塵皺了皺眉,覺得這種世界毀滅的說法聽得人有些不舒服。 湯誥不能理解易塵的焦急,只是緩緩?fù)伦值溃骸疤斓卮蠼??!?/br> ——一次足以將天地重歸混沌的劫難,就是所謂的“天地大劫”。 “別擔心。”湯誥托著下巴,說道,“三千世界里,就屬修真問道世界里的人最懂得如何規(guī)避天地大劫了。” 畢竟修真問道,問的可不是天道,而是大道。 “你可以去問問那個叫‘時千’的?!睖a寫了一本,自然很清楚問道七仙各自的能力,“規(guī)避天地大劫是問天樓的責任,即便他們修天機道的修士不可輕易插手人間事,涉及歸墟這等浩劫,也是不能置身事外的?!?/br> 易塵看待問題的角度刁鉆,突然出聲詢問道:“那你如何知曉另一個世界未來的故事的呢?” 對此,湯誥表示無可奉告,只是搖頭道:“我寫的不是另一個世界的故事?!?/br> 易塵一頭霧水地抱著自己的筆記本和湯誥給的上崗手冊回了家,將天地大劫與湯誥的話語轉(zhuǎn)述了一遍,便看見自家好友們的面色微變。 陰朔和清淮對視了一眼,神色都有些凝重,元機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倒是少言和時千依舊安之若素,似乎并不對此感到憂心的模樣。 “小一你不用太過擔心?!睍r千揉了揉易塵的腦袋,溫和的語氣里帶了幾分安慰的意味,“雖然有些麻煩,但并非無法破除的絕境?!?/br> 少言也附和一般地點了點頭,道:“時千已經(jīng)歷過兩次天地大劫了,我等只是有些憂心門下弟子,于我等本身倒是并無大礙?!?/br> “兩次天地大劫?”易塵有些訝異地問道,“那前兩次天地大劫都發(fā)生了什么事呢?” 少言沉默了片刻,沒有回答,倒是時千遲疑了一瞬后才語氣溫和地說道:“第一次天地大劫,少言還未出生,我和素問倒是略知一二?!?/br> “鋪天蓋地的瘴氣帶來了即便是修士也無法幸免的疫病。”素問唇角的笑意微淡,嬌美如女子般的眉眼也沾染了些許鄭重之色,“我的醫(yī)道也是在那次劫數(shù)中立起道統(tǒng)的,因為承載著救世的功德,所以時至今日,依舊沒有人能動搖醫(yī)道的根基?!?/br> 易塵聽得心里一瘆,而這時,少言又補充道:“第二次天地大劫,是正魔兩道之間的道統(tǒng)之爭?!?/br> “長達近千年的爭斗,摧毀了正道清凈無為的根基,正魔兩道無數(shù)修士慘死在這場漫長的劫數(shù)里,長達千年無一人飛升,直到……” ——直到少言身化天柱,劃定了三千道統(tǒng),方才制止了這場浩劫帶來的無盡變數(shù)。 易塵已經(jīng)徹底驚呆了,她說不出話來,時千卻微微頷首,道:“不錯,比起第一次大劫,第二次大劫才是足以稱之為‘歸墟’的災(zāi)難?!?/br> “畢竟對于我等而言,生死不過輪回天數(shù)?!痹獧C搖了搖頭,“但是若是眾生道途分崩離析,天地之間就會進入‘末代’之年?!?/br> “比如小一你生存的這個世界,就是‘末代’之年?!鼻寤催m時補上了易塵理解的缺陷,“大道給予三千世界的眷顧只有一次,一旦萬物生靈錯失了這一線生機,大道會認為此界生靈不堪造就,我等也再無可能觸及道之命理。” ——永遠無法觸及世界的本質(zhì),對于修士而言,這是比死亡還要可怕的懲罰。 “我等成就天仙尊位之人,超乎三乘之外,不為法拘,不為道泥。”時千輕聲道,“但是眼見眾生沉淪,我等也無法置身事外。” 所謂“道德”,便是修道亦修德,修德明道——所謂修神,修氣,修性,修體,這就是“尋真”的本源之理。 “除了以己身論道的問道者以外,還有一種證道的方式?!鼻寤粗噶酥钢卣剐︻伒乃貑枺约耙贿呫露淖先A,“于天地有大功,于今古有大行之人,也可成就天仙尊位。這種證道方式,有點類似你們這個世界中的天地人三皇。” “天地大劫是災(zāi)厄不假,但也可以是眾生證道的契機。”元機不慌不忙地道,“天地間已是許久不見證道之人了?!?/br> “只是如果真的像小一你說的那樣,天地大劫將至,我等也需要約束門下弟子,統(tǒng)御他們抵抗天劫,或是尋求脫身之道。”陰朔有些遺憾地摸了摸易塵的頭發(fā),“可惜,我等重逢不過些許時日,竟又要分別了?!?/br> 易塵汗顏不已,抓過陰朔的手捏在手中,道:“這種時候就不要糾結(jié)這種小事了,大事要緊,我……” 易塵想說“不然就把我?guī)习伞?,但是想到他們即將面對如此劫?shù),只怕無暇顧及她的安危,她實在不好給他們添亂。 “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膯幔俊币讐m忍不住伸手朝著陰朔摸了回去,輕輕捏住了陰朔的臉蛋,忍不住為閨蜜的皮膚手感而心生感慨,“我畢竟也是你們那個世界的……,如果需要幫助,盡管開口。” 陰朔被易塵捏了捏臉蛋,忍不住瞇了瞇一雙漂亮凌厲的眼眸,正想調(diào)戲回去,就覺得身旁一空,小仙女已經(jīng)被人攔腰抱走了。 陰朔默默地看著雙手將易塵抱在懷里的少言,只覺得牙根癢癢,想拔劍砍死這個為蒼生犧牲的道主閣下。 少言的面上依舊無甚表情,容色淡淡的模樣讓人覺得很是安心,仿佛天地崩塌都不過一瞬間的風(fēng)云幻變,沒有什么可以畏懼。 少言就這么抱著易塵,宛如抱著等人高的抱抱熊,從容自若地與時千對話道:“對于此次劫數(shù),可有頭緒?” 少言的語氣過于冰冷,以至于易塵忍不住扭頭想要看他臉上的神情,卻被少言一只手摁住了腦袋。 易塵動了動手腳,想從少言懷里下來,卻被抱得緊緊的,她總覺得少言突然變得有些強勢,就仿佛…… 就仿佛突然從“少言”變成了“道主”一樣。 沒法回頭的易塵自然沒有看見,時千朝著少言比劃了一個手勢,之后苦笑著指了指他,又指了指易塵。 少言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