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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偶爾阮文芳礙于剛才一番淺談, 還得裝模作樣兇江讓兩下。 但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 這個幌子撐不了多久即將搖搖欲墜,演戲的時候總是缺了幾分意思。 只有江讓一人還在頂風作案硬著頭皮強撐,他單獨一人走在邊上低頭按了好半天手機。 幾乎是同時, 江語的手提包里接連不斷地提示音響了起來。 但兩人聊得正歡, 她沒有半點掏出手機的意思。 江讓忍不住清咳了一聲,假意提醒:“手機響了, 不看一看?” “看什么?!苯Z朝天翻了個白眼, “阿謹帶隊去比賽了,哪兒有空找我?!?/br> 江讓氣噎,合著你心里除了老公就沒別的了?。?/br> 當著孟冉的面, 他不好再說什么,只在內心祈求這個bug頻出的meimei能保持現(xiàn)在不怎么友好的態(tài)度直到這餐飯結束。 餐廳是他選的,就在江氏邊上,本著速戰(zhàn)速決的決心特意選了家西餐店,想靠幾份牛排迅速把母女二人打發(fā)回家。 孟冉本來還挺緊張,總覺得江家高門顯貴應該特別不好相處, 再加上江讓時不時地在她面前吹耳旁風,面對阮文芳時半天都放不開。 好在期間阮文芳金句頻出,拉近了不少和年輕人的距離。 她心里琢磨,大約這就是有錢人家的教養(yǎng), 不管在家是什么樣兒,在她這個外人面前,總得維持一副家庭和睦其樂融融的表象。 眼下話題都圍繞著江家女婿打轉兒,江讓看三個女人一臺戲聊得很像那么回事兒,心里卻絲毫不敢放松,等著點菜的空檔還豎起耳朵一字不落地聽著。 他也不敢發(fā)表什么明明這兒坐著個大活人,你們非得聊不在場的妹夫是什么道理。 今天的太子爺忍辱負重,是江·卑微·讓。 然而大概是慘遭水逆,不順心的事一件接著一件不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 坐下沒多久,服務員抱著ipad一臉歉意地向他解釋,“對不起,先生。我們系統(tǒng)好像出了什么問題,能麻煩您跟我去一下前臺點單嗎?” “……” 他猶豫幾秒,垂死掙扎,“沒有紙質菜單嗎?” “有是有,但我們家最近換季新菜品很多都還沒來得及換上去,所以建議您去前臺的服務器上點呢?!?/br> “我覺得紙質的就……” 最末一個行字被毫不留情地打斷,阮文芳嫌棄地瞪了他一眼,“走幾步路的事兒,怎么那么不情不愿。” 孟冉見勢偷偷地在桌底下揪了他一把,清澈的瞳孔里仿佛寫著:快去,不然阿姨要生氣了。 被女朋友瞪了一眼,江讓不情不愿地站起來,心想,也就點個菜的工夫,回來的時候話題應該還能維持在言謹身上,看著問題不大。 沒想到他前腳剛走,江語就撅了撅嘴表達出對自家哥哥的不滿,“多虧小嫂子在,要不然我哥哪能這么好心請我們吃飯?!?/br> 當著人家的面點破家庭不和這種事孟冉當然做不出來,她有些尷尬地用無關痛癢的回應接下話茬,“他心里是想著阿姨和meimei的,可能最近有些忙吧?!?/br> 江語年輕,一聽就信,有些驚喜地反問,“真的?他平時怎么說的?” 呃…… 這就一言難盡了。 他平時說阮女士只疼愛meimei不顧他死活。 他平時還說meimei一天到晚仗著寵愛欺壓他自己做錯事把屎盆子往他頭上扣。 但,這怎么能說得出口呢? 孟冉背過手不由自主坐得更端正了一些,“其實也沒什么特別的?!?/br> “我就知道?!苯Z見她說不出什么,嬌嗔地嗤了一聲,“我哥平時在家作威作福不算,出門也不會記得他meimei我的好。想我從小到大飽受欺凌,在外面還不是哥哥長哥哥短地說他的好。” 作威作福? 飽受欺凌? 你們兄妹倆的人設劇本是不是拿錯了? 孟冉詫異地啊了一聲,疑惑道:“他為什么要欺負你???” “也不算欺負吧?!苯Z嘆了口氣,娓娓道來,“小嫂子你也知道,他這張嘴可會說了。從小有什么事兒他兩片嘴唇叭叭一說,黑的說成白的,白的說成黑的,把我爸媽哄得團團轉。我反正是吃過不少暗虧,你說是吧,媽?” 阮女士側著臉朝女兒打的眼色都被無視了個遍,眼看著兒子的馬甲掉得徹底,也沒了替他遮羞的心思,只好實事求是地點頭,“是有這么回事?!?/br> 孟冉臉上的精彩出賣了內心的震驚,阮文芳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好奇心作祟,于是明知故問地打聽道:“小冉,你在想什么呢?難道阿讓不是這么和你說的?” 孟冉心里的矛盾也不小,一方面認為江讓沒必要在這種事上還騙她,一方面又因為他之前不痛不癢的善意小謊言喪失了信心。 她鼓起勇氣問道:“江讓在家真是那樣的?” 在這之前,阮文芳和江讓在小隔間對此事只做了淺層交流,具體他在小姑娘面前說了什么阮女士并不知情,只是讓她在小姑娘面前扮演好怎么看兒子怎么不順心的嚴厲樣子,剛點菜那會兒自己演的還是挺不錯的。 在她不成熟的猜測下,兒子多半為了討女朋友的歡心,給他自己塑造了一個在家勤勞質樸孝敬長輩疼愛幼妹的美好形象。 江語嘀咕著說被哥哥欺負時,阮女士還覺得,沒事兒,還能挽回一下。 聽人姑娘這么一問,忍不住替他辯解一番:“他們兄妹雖然小打小鬧,但關系是真的還不錯。哪家哥哥meimei能有他們一半兒好。這兩個小孩啊,都被阿姨我寵壞了,特別是阿讓。當初你叔叔還怪我太溺愛他,但他本質是個好孩子,這一點阿姨沒說錯吧?” “?” 眼見著小姑娘的臉色越發(fā)奇怪,阮女士不免心虛,但好奇心依舊作祟。 “難道阿姨說錯了?” “阿姨,您沒錯?!泵先搅巳?,壓制住心頭突然竄起的無名火,用最后的教養(yǎng)極力保持臉色淡定,“要不您聽聽江讓是怎么說的?” “他說……” 江讓點完餐回來,餐桌的氛圍變得異常和諧又微妙。 和諧得讓他忍不住想用三個女人一臺戲來形容面前帶著盈盈笑意看著他的三人。 微妙就在于三人臉上的笑容各有深意。 努力忽視心頭閃過的不安,他主動詢問,“這是怎么了?看我干嗎?” 女朋友嘴角帶著淺淡的笑意率先開口,“江讓,坐下談談?” “嗯,哥哥你坐。點菜辛苦了呢。” 離得最遠的阮女士也同樣保持著同頻率的友好邀請,“坐啊,阿讓。mama突然覺得你在外面都瘦了呢。” “……” 太子爺高貴的臀部與座椅接觸的一瞬間,江語飛速換了個座位,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