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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又回來,全圍上來等著看笑話,哪知這一刀下去,竟開出了一塊瑩亮亮油潤潤飄滿了綠花的——油青花!不算名貴,但這一下,不但所有損失回來了,至少還有個幾萬的賺頭!簡直是rou絲的逆襲!“你怎么知道的!”秦小川用崇拜的目光看著思罕。“蒙的。”思罕直言不諱,確實,神仙難斷寸玉,蒙吧。當(dāng)場拒絕了幾個商人的收購意向,秦小川抱著他的寶貝,悠悠然飄走了。“大哥,孫老板送來的東西有問題?”孔雀拉著思罕落下兩步,不同于秦小川,孔雀早察覺了方才店里的暗涌。“老孫可能真找到龍脈了?!彼己钡吐曊f。剛剛龍掌柜開了那塊毛料,里面竟然雜著沒成形的龍石!孔雀聽完也不禁一凜。亂世出奇珍,怕是不祥。“孫富國說話嘴上沒把門,藏不住事兒,我怕消息已經(jīng)漏出去了,吳老三的人進(jìn)緬北恐怕也是聽到什么風(fēng)聲了,這人現(xiàn)在餓狼一條,不得不防。不能給他翻身的機會!”思罕低聲說。“我回去就安排。”孔雀目光冷然。又必須送他離開了,怎么就不能好好陪陪他呢。思罕看著前面興高采烈地的小川,心里一陣難受。作者有話要說: 繼續(xù)努力填坑,這個月過生日的好多,蝸牛毛哭暈在廁所……☆、變故回程的路上,思罕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給秦小川說了個清清楚楚,在這些事情上思罕一向?qū)η匦〈o所隱瞞,與其讓重要的人在懵懂中陷入危險,還不如早作警示,讓他們有所防備,獵人可以偷襲一只沉睡的獅子,卻不一定能捉住一只有所防備的兔子。思汗清楚,不同于玉京的單純和妹夫的憨厚,秦小川雖然看著斯文弱質(zhì)但卻是個人精,不過他的圓滑敏銳卻不是娘胎里帶來的,而是在現(xiàn)實的磨礪中被打磨出來的,思罕一面愛這個被打磨得成熟懂事的小川,一面又恨不得早幾年遇見,把這個人納入羽翼下保護(hù)起來,讓他永遠(yuǎn)不必如面對人性的貪婪和陰暗。車上,思罕一直在和孔雀推測分析整個事件,整個過程并沒有避諱著秦小川,只是秦小川確實也插不上話,隔行如隔山,他就對生孩子拿手。思罕和孔雀討論到最后,越發(fā)覺得情況不明朗。一塊龍石可比一麻袋毒品值錢得多,而且還沒有風(fēng)險,如果吳老三前不久能打通翡翠這一條路,他也不會冒險去弄毒品?,F(xiàn)在,吳老三突然收手,然后又派人秘密進(jìn)入緬北,若隱若現(xiàn)的龍石,所有線索串聯(lián)起來,都指向了孫老板的礦。“希望龍石只是子虛烏有。”思罕嘆了口氣,這種節(jié)外生枝的事情最是讓人困擾。“等回去了我走一趟龍?zhí)?,如果確有其事就把孫富國接過來?!笨兹赋烈髌蹋f道。“那個孫老板還有什么親人么?”一直安靜的秦小川突然出聲。秦小川一路聽他們商量,對事態(tài)也多少了解了個七七八八,他由己及人,想到思罕富甲一方,還有孔雀這個大殺器追隨,尚且怕禍及親人,那個孫老板如果也有什么重要的人,再加上吳老三那沒有下限的人品,很可能會成為要害。“孫富國是獨子,父母早逝,也沒有結(jié)過婚,應(yīng)該沒有什么親近的人了?!彼己毕肓讼?,搖搖頭,如果孫富國不是那么光棍,也不會在局勢這么不穩(wěn)定的時期還敢留在緬北。“不對!我聽說孫富國有個老來子,是個舞小姐給他生的,孫富國雖然對舞小姐沒什么感情,但對那個兒子確寶貝得很,一直藏著不讓外界知道?!笨兹竿蝗徽f道,他也是經(jīng)秦小川提點,才猛然想還有這么一茬。“哪來的消息,可靠么?”思罕心中一凜,如果是真的,老孫這老樹開花開的可不是時候。“有一次聊天鈴鐺說起來的,當(dāng)時覺得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也就沒往心里去?!笨兹傅拿碱^不自覺皺了起來。和孔雀的沉默寡言不同,鈴鐺相當(dāng)?shù)鸟?,而且你越不搭理他,他越來勁兒,孔雀就?jīng)常被迫的被他灌一耳朵的八卦。孔雀話音剛落,思罕就一臉肅然的拿出了手機給鈴鐺打電話。“孫富國是不是有一個私生子!”那頭剛一接通,思罕劈頭就問。“啊?”鈴鐺剛睡著就被吵醒,迷迷瞪瞪的接起電話剛想罵人,就被自己大哥一句話砸暈了。“啊什么,快說!”思汗不耐煩的吼了一句,不知道為何,他心里的感覺非常的不好。鈴鐺連忙一個正反手把自己抽清醒了,然后巨細(xì)靡遺的把自己知道的孫富國的八卦都上報了。思罕越聽臉色越沉,秦小川擔(dān)心地看著他家土豪,本來就不白,再黑下去這大半夜的就只能看見眼白和牙了。“前幾天邊境上出了一起綁架撕票的案子,你去查查受害人的身份,要快!”最后,思罕交代了任務(wù)就掛斷了電話。“大哥,你是懷疑……”孔雀沒有把話說完,他也想起了前幾天出境的時候鄭隊長偶然說起的那個案子,當(dāng)時他們誰都沒有在意,現(xiàn)在想起來,卻只覺得后背發(fā)涼。如果那孩子真是老孫的,那龍石的事情就可能是真的!思罕沒有出聲,只是伸過手把秦小川的手緊緊握住,秦小川回握住他,看著思罕難得的肅然,心里也有一點惶然,雖然已經(jīng)聽說過思罕這個對頭的無數(shù)劣跡,可是原來總還隔著點飄渺的感覺,有點像平日里坐在電視前看今日說法的感覺,而現(xiàn)在,那種不擇手段的兇狠卻已經(jīng)是近在眼前,秦小川覺得自己的腎上腺素分泌有點不正常了。雖然鈴鐺還在著手調(diào)查,可是每個人都有一種糟糕的篤定——那個被撕票的少年十有八/九是孫富國的兒子!撕票應(yīng)該不是計劃中的,聽鄭隊長的意思是那孩子身體太弱沒熬過去,這樣一來,吳老三和孫富國的矛盾必然被激化,也不知道他們逍遙的這一周里,吳老三和孫富國鹿死誰手了。“孔雀,叫你的人現(xiàn)在出發(fā),半路和我們匯合,你直接去龍?zhí)粒宜托〈ɑ匚赳R,不論鈴鐺查到怎么的結(jié)果,務(wù)必找到老孫。”思罕覺得他們必須分秒必爭了。“大哥,我讓人先過去,我送你和小川回去再去龍?zhí)??!边@種時候,孔雀怎么放心讓思罕單獨行動。“不用,如果吳老三已經(jīng)盯上了老孫,那他暫時沒有時間理我,老孫那邊還是你去我放心點。”思罕說道。孔雀依然不放心,可是他習(xí)慣了聽思罕的安排,剛才不聽話已經(jīng)是逾矩了,所以思罕堅持,他也就不再反駁。思罕下定決心保孫富國,不單為了對付吳老三,也為的是他和孫不靠那點不濃不淡的情誼,孫不靠這個老頑童,每次得了好東西總不忘上他這里來顯擺一把,顯擺完了就開始好為人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