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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真的給結下了,王家的男人也沒有過去幫忙的。 “自家的男人都不幫忙,還指望我這外人去?”洛書聽鄺氏這話有些好笑,男人不能幫忙,自己女人不受欺負倒也罷了,受了欺負那當然是得上去還回去。 “劉氏!你還有沒有點良心??!我娘還不是為了護著你才跟人吵起來了。”連念聽聞自家娘和別人打得不可開交,剛想把洛書給喊過去,好歹去勸勸架,結果一進來就聽到了這么從她嘴里句話,頓時頭頂就冒了火起來。 “因為我?”洛書有些驚詫,章氏因為她和人吵起來了?早些日子一點問題都沒有,等她好不容易覺得平靜些了的時候,又出事情了,當真是見不到她安生吶。 “問什么問,你怎么那么煩啊。就是因為你,不然都是街里街坊,一起住在這里多年了,我娘根本就犯不得和人動手?!边B念越看洛書越是不順眼,也不知道她為什么要出現(xiàn)在青蓮巷,害得他們一家都不得安寧,“你再不過去的話只怕我娘要被人給打死了?!?/br> 連念斜著眼睛看洛書,故意把事實夸大,她就想看看洛書有沒有良心,如果她不去那就正好,她爹娘也不用想著把她認回去了,沒心沒肺的人認回去那也是家里遭殃。 聞言,洛書抬腿往外走,她最終還是信了連念的話。真如鄺氏所言只是拌嘴,她絕對不會是驚慌失措的樣子,頂多是氣憤罷了,肯定是與人動手打起來了。 “夫人您小心些?!编検厦Ψ鲋鍟?,生怕她摔著,早知道她就該把門鎖了,不然連念進來跟夫人說這回事,要是夫人有個三長兩短,她就成罪人了。 “她們在哪里?”洛書到底顧忌自己的身子,不太折騰,盡量平息自己的氣息,默念著一切以孩子為重。 “就在橋上,現(xiàn)在已經(jīng)聚了不少的人,而且連家的人也已經(jīng)過去。”鄺氏已經(jīng)平靜下來,說起話來盡量撿著重要的講,嘴巴動得也快講話一口氣說完,不給連念插嘴的機會,就怕她又夸大事實,害得主子心有不安。 “奴婢聽圍觀的人講,起由是王大嫂嘴碎說了夫人和腹中的小公子幾句,章二嬸子忍不住反駁,就這般吵起來了。王大嫂的兒子在一旁幫襯著王大嫂,擠擠推推傷到了章二嬸子?!蹦俏煌醮笊┼検铣鲩T時撞見過幾次,每回都是在跟人嚼舌根,鄺氏對她沒什么好感,她家的兒子更是這附近又名的游手好閑,好吃懶做的人。 聽到鄺氏說章氏受傷了,洛書眉頭又皺了幾分,一手撐著腰,一手扶著肚子,暗自加快腳步。 洛書家原本就離橋不遠,加快步伐用的時間就更少了。 果然如鄺氏所言,橋頭橋尾全是人,就連河里泛舟捕魚的人見到有熱鬧看都撐船停了下來。 他們見到洛書來了,自動分開了一條路,這也是很多人頭一次見洛書的面貌。 朱唇玉面,眉目如畫,膚色尤其好,細白滑嫩,在陽光看來更是柔白如玉,這十里巷再找不出這么標志的人兒。 再看她的穿著楊桃色繡藕荷對襟長衫,下裙是純色的橘色褶裙,并不顯眼的搭配,穿在她身上卻讓人覺得高貴無比,優(yōu)嫻中透著貞靜。安靜的站著自有一種氣質,一點兒都不像市井之人。 也難怪皆說劉氏不太出門,這樣的人兒,還是個寡婦,出門應該會是純惹些麻煩事回家。 橋上一團的混亂,連家的大兒媳婦周氏跟著章氏一起打王大嫂,那王大嫂以一敵二,還絲毫不落下風。 女人家的打架無外乎是扯頭發(fā),摳人掐人,幾人頭發(fā)或多或少都散了些下來,露在外面的皮膚也有些被摳破了。 “你們這是做什么?”洛書怕她們動起手來傷到自己和孩子,不敢上前,只站在橋下喊著。 “這賤人臭嘴噴糞。”章氏現(xiàn)在已經(jīng)毫無形象了,現(xiàn)在吐字倒是清晰了,只是面上有一些狠厲。 “你才是賤人。” “我頭發(fā)!你這個老虔婆,松開!” “不松!兩個打我一個不要臉!娼婦!” 不堪入耳的粗魯之語不停的從幾人嘴里說出來,鄺氏與洛書皆是頭一次聽到揚州人吵架,簡直令人嘆為觀止。 洛書實在看不下去了,出言道:“別打了,我報官了。等下官府的人便會過來,自然有公斷?!?/br> 這一回她的話輕了許多,但是她周身的人卻都是聽到了,一下子安靜了下來,不論是如今還是往后,百姓們總是下意識的怕著當官的,一聽洛書說報了官,這些個怕惹事的頓時都散了,剩下的一群人,雖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看著別人急匆匆的走了,也是怕有事早上自己腳底抹油地跑了,速度是越來越快,眨眼睛四周便沒了人。 那三個人見人散得那么快,一時之間忘了動手了,洛書對著已經(jīng)呆愣的連念道:“還不快去把你娘她們給扯開,是想讓她們繼續(xù)打嗎?” 連念傻傻地點頭,趕緊把她娘帶了下來,躲到了洛書身后,洛書挪動腳步讓了讓,沒那么傻擋在人前面替讓擋在,能過來看一眼勸架便是不錯。 周氏也是聰明,見王大嫂停了手趕緊跟著連念一起跑下橋,她是想躲到洛書身后的,但是卻被洛書的眼神制止,默默地站在了章氏身邊。 洛書淡淡地瞥了眼欲下橋動手王大嫂子,“我有什么值得大嫂子說的,不如當著面把花說出來?!?/br> 王大嫂面色一僵,硬著嘴不承認,“你哪只耳朵聽見我說你了!你別血口噴人。” “前前后后那么多鄰居可都聽見了,大嫂子還想賴賬不成?”洛書望向那些把耳朵伸出來還想偷聽的人,“南岸府的人素來以誠信為本,現(xiàn)在許多人家又趁機做點生意,若是連這點子誠實都不曾有,還如何叫人信任買他的東西?” “是,我聽見了,王大嫂就是說人壞話了?!?/br> 不知是誰在那里吼了一嗓子,頓時激起一層波浪,不少被她在背地里說過的人都出來說話,真幫洛書也好,替自己報仇也罷,反正王大嫂的臉是越來越青,最后瞪了眼洛書憤憤不平地離開了。 “好了,回去吧。”洛書這才將視線移到章氏和周氏身上,這婆媳也真是配到一塊兒去了,別人家的婆媳關系都是水火不容,輪到連家就是媳婦幫著婆婆打架。 若是周氏知曉洛書心里這般想的遲早要被嘔死,她現(xiàn)在一天到晚的看著章氏,不讓她有機會出去。結果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