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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收回去也是正常?!甭鍟v使有怨懟也不敢跟陸琤抱怨,免得陸琤覺得她不識大體,要利用她就趕著她還有利用價值的時候利用好了。 “阿洛。” 每回洛書一聽陸琤喊她阿洛,下意識就想跑。不過這回,她想跑都跑不了,洛書的表情都要哭出來了,她都說了沒有了,咋男主還死揪著她不放。 陸琤看著洛書,動作一滯,神色眸光深沉至極地望著她,手勾起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抬起來同他對視著,“我惹了你厭惡?” “沒有?!甭鍟霌u頭,但是下巴被陸琤的手捏著,她要做起動作來極其艱難。 “這么些年阿洛對我的好,我一筆一筆的記著。” 洛書膽戰(zhàn)心驚地看了眼陸琤,不知道自己該用何種表情來面對他,要是這是他還恩的方法,她還是不要的好。 “我還記得你曾跟我說過個笑話,你說女子被人所救,若救她的那人合乎她心意,她就會道小娘子愿以身相許,若是那人她瞧不上眼,她會說來世做牛做馬報答郎君恩情?!?/br> 言罷,陸琤頓了頓,輕笑道:“阿洛希望我怎樣報答你?要不然朕以身相許可好?”陸琤為了以示鄭重,特地將一開始用的‘我’改為了‘朕’。 洛書還在想她怎么敢回答陸琤提出的問題,男主只可能是女主的,但是她又更加不可能讓陸琤一個做皇帝的為他做牛做馬。 如果非得提一個不可,她倒是希望陸琤能夠讓她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出宮,顯然這個要求陸琤決然不會答應(yīng)。結(jié)果誰知道陸琤接下來的一句話把她嚇得不清。 什么? 以身相許? 洛書差點咬著自己的舌頭,想著裝作沒聽見陸琤后面的話,回答陸琤一個教科書般的答案,“奴婢伺候主子,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br> “我從來都沒有把你當(dāng)做奴婢看過,所以這并不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br> “奴、奴婢……”洛書真想罵人了,這話叫她如何接!橫豎都是不對。 陸琤挑起洛書耳畔的一點碎發(fā),“阿洛還是別說了,朕都懂?!卑⒙迨呛π吡恕?/br> 他的阿洛是越發(fā)的好看了,連害羞都這么與其他人不一樣,惹了一群人惦記。 他們那群歪瓜裂棗,無所事事的人,也敢向他替那種要求,真是不知自己幾斤幾兩。 洛書覺得自己自從跟陸琤提過她要離宮的事情后,陸琤情緒變化越發(fā)無常起來,總是有事沒事的發(fā)瘋。 他懂什么? “皇上……” “怎么了?”洛書現(xiàn)在說話會不自覺地帶上些向陸琤撒嬌地意味,陸琤最喜歡她向他示弱,好似乎她就只能依靠他般。每回等洛書說完后,洛書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說話的語氣不妥,但是她迎合陸琤喜好的行為做得太多,都變成了下意識這么做了。 “你是不是在跟奴婢開玩笑?” 這種玩笑并不好笑。 洛書這話一出,陸琤的臉色立馬就給變了。臉上的笑意在洛書看來有些駭人,她下意識拉住他的衣袖一角,金線繡祥云的衣擺觸感光滑柔軟,好似怎么都捉不住,洛書只能收緊手拽著陸琤衣擺借此穩(wěn)定身子。 “呵。”陸琤輕笑了聲,挑著俊眉道:“嚇到了?” “……”洛書默不作聲的盯著腳尖,她絕對不會承認(rèn)自己是被陸琤給嚇到了。 完全沒有克制的笑聲從陸琤胸腔噴薄而出,引得洛書抬眸看了眼陸琤,果然是越發(fā)不正常了。 這么說也不對,左右就是洛書越發(fā)看不透陸琤了而已。 “阿洛,我想和你在一起,永遠(yuǎn)在一起?!标懍b不喜歡洛書總是將他認(rèn)真對待的事情,當(dāng)做玩笑話似的看待。 洛書瞪大雙眼,不可置信地看著陸琤,最后垂首,就差一點點就忍不住崩了自己多年來的偽裝。 ??! 真的不是在耍她嗎! 陸琤嘴唇微動,并未聽清她說什么,卻曉得她其實沒有同意他說的,一把鉗制住洛書的手臂,“什么?” 洛書扯著嘴角道:“沒什么?!?/br> 陸琤卻看出洛書的口是心非,明明就是有什么,“朕沒有在開玩笑,你也別因為錢的事跟朕生氣。這錢既然給了你就是你的,十萬兩銀子朕還是出得起?!?/br> “不用了,還是捐了把,權(quán)當(dāng)是奴婢的一點心意?!边@錢洛書絕對不會再沾手,早早擺脫了為好。 陸琤毫不猶豫地說道:“那就捐二十萬?!标懍b合計著明天再叫一撥大臣入宮,何俞飛一等人今兒個還在愁十萬兩如何湊齊,明兒個就該慶幸自己是第一批被皇帝點名的人了。 “十萬兩就十萬兩。”在她名下捐多了錢,但那些錢實際上又不是她出的,洛書怕自己折壽,“還是捐些不用的舊衣物,舊被褥吧?!边@些應(yīng)該比銀子更加重要。 “都聽你的。”但是問大臣要銀子的事,還是得繼續(xù)要。 * 何俞飛盤算著家中出五萬兩,然后他再來問太后要銀子,十萬兩就完成了。 但是太后手中哪里有這么多銀子給他,再者既然大家都捐銀子了,她這太后多多少少都得意思一番。 從前她就不過是個小小的嬪罷了,只有在最開始還得了先帝的寵愛,憑借著這點恩寵生下了陸琤。但也是因為她生了陸琤,惹了當(dāng)時的鄭貴妃,如今的鄭太妃看她不順眼,設(shè)計讓先帝誤會了她。 縱使有了又孩子如何,在后宮之中,皇上的寵愛才是最重要的。 日子本來就苦了,結(jié)果陸琤又因為得罪鄭貴妃,被圣上貶入冷宮。她兩樣可以傍身的東西,都被鄭貴妃一手給毀了。 “哥哥說得輕巧,meimei我當(dāng)年受苦受累的時候,不論是父母,還是哥哥都半分沒有支持?!闭勂甬?dāng)年,何太后不僅僅滿腹苦水,也是滿腹的怨氣??墒撬沟?,恨的,除了一個被送往長安庵廟的鄭太妃,都已經(jīng)入了黃泉,她這股氣無處可發(fā)。 何俞飛被何太后說得面紅耳赤,索性這屋內(nèi)只有他們二人,這些話沒有被別人聽了去,“meimei真的不打算幫哥哥?何家終究是meimei的娘家?!?/br> “這么些年,哀家這有娘家的跟別人沒娘家的真是不差分毫。哥哥,哀家不怕過沒娘家的日子,反正也習(xí)慣了。只是哥哥得記住,何家能夠到如今地步,那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