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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眼:“游風,你!?。?!──”方正脖子猛地後仰,頸上青筋鼓起,臉和脖子都漲得通紅,一半是痛,一半是恥。游風把一根翠綠的矽膠陽具深深頂入他還未完全開拓的緊窄xue道。不過是看了一眼,心中的城墻便被擊破了一大塊,磚瓦凌亂碎落。“怎麼?我沒有親自上你,讓你失望了?”城墻又碎了好幾塊。方正卻不再逃避,睜開眼直直瞪視游風,眼中的憤恨怒火像要把身前的人燒穿:“人渣,禽獸!被你上還不如……唔!嗯!……”游風略抽出按摩棒,重重捅刺進去,方正立刻咬緊嘴唇,無法成言。“為什麼要這麼倔呢?”游風暫時停下動作,口氣柔軟卻缺乏溫度,“自己孤家寡人,也不讓別人得到幸福嗎?你說到底是誰比較禽獸,嗯?”方正側過頭不看,抿緊嘴不答。游風輕嗤一聲:“說你倔還真就倔給我看?好……”游風將開關撥到輕微震動,由內部傳來的酥麻感讓方正渾身一震。這不算完,游風還握著那一根不停變換角度,戳磨頂刺。方正緊咬牙關,牙齦幾乎要咬出血來,竭力忍著一切聲音,直到游風戳到某一點,電流仿佛從甬道一路流竄,燒得心臟收縮,麻得雙腳發(fā)顫,呻吟也沖破了吼間。“是這里?”游風眼神一挑,似笑非笑中透著一股子輕蔑。方正心寒,根本不愿再搭腔。游風將“茲茲”作響的柱頂對準那一點,集中炮轟,方正咬緊嘴唇忍耐,直咬得嘴唇發(fā)白。冷不防游風又掐住了他漲得通紅的guitou,疼痛伴隨著極致的刺激,前後夾擊之下神智一松,終於“啊啊啊”地嘶吟起來。腦袋無助地左右甩動,淺淺淚跡爬上了眼角。屈辱的恨意占據了方正的全部思緒,隨著下身頂刺越來越快,這恨意也如同燃燒的火球,熊熊欲裂。下身頭部已經滲出情液,顫巍巍將要屈服的時候,游風停下了動作。方正口中念念有詞凌亂咒罵著,雙腿間歇性地輕微抽搐。在快感的巔峰突然失重,又有些暈眩,眼神恍惚地看向游風。那人好整以暇拿起一朵玫瑰在手中把玩,又放在鼻尖聞了聞。“你這個人,對你好你都不見得領情。這樣,我給你三次機會?!闭f著拿起刀片,在玫瑰莖干上修了幾刀,然後拿到方正眼前:“看到了嗎?這是你的三次機會,你要想好。”方正看著那纖細莖干上,隔一段距離就有一枚尖刺,一共三枚……他不敢置信地看向游風,對方揚眉表示“你沒猜錯”,頓時毛骨悚然。“阿正,記得只要你一句話,我就會停?!?/br>後方還插著震動的柱體,刺激得方正屁股不自覺地一縮一縮,然而此刻,他的注意力卻已全部集中到了被握住的前方。游風捏住那本已蓄勢待發(fā)如今卻有些嚇軟了的頭部,欲將手中的玫瑰花莖插入。方正又驚又怕,垂死掙扎般瘋狂扭動起腰,妄想躲過這一劫。奈何游風辣手,穩(wěn)穩(wěn)掐住莖身不放,花莖還是被一點點研磨著插了進去。“啊啊?。。?!別……你,畜生……”花莖雖細,卻到底比那窄小的甬道要粗得多。尿道灼熱的撕裂感簡直讓方正魂飛魄散,淚水口水齊齊失控,口中不忘念念有詞:“游風你這畜生,我,我恨死你,你別落到我手上……”這強烈的恨意似乎是唯一能支撐他神智的念頭了。“放棄吧阿正,你受不了的。”方正緊閉著雙眼,自然看不到游風漆深眼神中閃爍的隱忍。如果他睜開眼,就會知道那一貫的溫柔,不是不敢,而是不舍。如今獸念被放出牢籠,也只有喚起那一點不舍,才能壓制住意圖施虐的欲獸。“恨你……”方正殘喘著不肯屈服,在下一刻迎來了新一波天崩地裂的疼痛,第一根尖刺卡著馬眼被擠了進去。方正發(fā)出了野獸般的嘶嚎。脆弱的馬眼滲出了血絲,尿道里鉆心的痛楚讓方正眼前黑了又白,神智都有些恍惚起來。游風又輕輕把花莖往里送了送,方正整個人如同被電擊一般劇烈彈動了一下,隨即又癱軟如泥。“還有兩次機會。阿正,不要跟我犯倔。我狠得下心,可你受得了嗎?”游風涼涼的話語似比生理上的折磨刺激更大,方正疼得額頭冷汗密布,聞言卻睜開眼,口中含糊地回了一句。游風湊近了些:“你說什麼?”卻見方正眼神閃爍,猛地仰起頭部磕過來──這是垂死一搏了。只是游風反應太快,及時讓開了身。方正拼了全力一擊不成,牽動了下身痛楚更甚,幾欲昏厥。“既然恨我,我就讓你恨到底吧?!庇物L眼神深暗,不知道在想什麼。手上中斷的動作又再繼續(xù)。“啊……”方正已經無力嘶吼,只發(fā)出綿長顫抖的呻吟。玫瑰的尖刺一路滑壓,仿佛從內部將他撕裂。忍痛已經忍到麻木,手握拳腳板繃緊,全身僵硬到痙攣。淚腺早已崩潰,眼淚鼻涕糊了滿臉,口水也不受控制地流到頸部。花莖壓到第三根刺的時候,游風停了手。方正的guitou小孔已經淌出好幾道血痕,蘑菇頭脆弱紅腫,看著就知道吃了大苦頭。游風輕柔地摸了摸:“真可憐,趕上這麼個狠心的主人。”那物也像心有戚戚焉似的顫了顫。“阿正,為什麼到了這地步都不肯松口?一把年紀,難道真要廢了自己才甘心?”方正緊閉著雙眼,渾身不可控制地顫抖著,屁股里插著的按摩棒還在茲茲作響,已經咬出血的雙唇卻嚴絲合縫。游風見他一副鐵了心玉石俱焚的架勢,沈默片刻,忽而輕嘆一聲,隨後略帶輕佻地摸了摸方正的臉。“阿正,你那點心思,我不說而已,別以為我不懂?!狈秸燮ゎ澚藥紫拢瑳]逃過游風的眼睛。游風微頓片刻,似乎在給他時間聚集精神。“我知道你恨我。阿正,你恨我染指過你的女人,可你更恨我喜歡過她,還跟她有了血脈;你恨我搶了你的兒子,你更恨我為了他從來不碰你;你恨我今天對你殘忍,可你真正恨的,是我寧愿用冷冰冰的工具都不愿親自懲罰你。你恨我有千千萬萬的理由,可說到底,你恨之入骨又說不出口的,是我不夠愛你?!?/br>方正渾身凝滯,終於緩緩睜開了眼。他臉色煞白雙唇顫抖,卻一個反駁的字都說不出。身體還在痛苦中煎熬,神智卻像被突如其來的刺激抽離了rou身,居高臨下游離著,看著自己被扒光,可憐地蜷成一團,瑟瑟發(fā)顫。游風知道方正已在崩潰的邊緣,只差最後一根稻草。對方絕望無助的樣子他看在眼里,不是沒有心疼,只是此刻不堅持到底,下次再要攻破可就難上加難了。這已不僅僅是為了那兩個孩子的婚事,更是為了逼方正正視自己。不破不立,不經歷徹底的顛覆,就無法破繭重生。不這樣逼得他破罐破摔一回,方正這下半輩子,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