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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就光這一幕,就已經(jīng)比整部天方夜譚還具還不可思議了。最后當然是miss了,峰A這隊又扣一分、按規(guī)定又要再重開一次;從剛才到現(xiàn)在,他光是開球已經(jīng)掉三分了(第一次打到少年,因為他手已經(jīng)往前推了,所以也算),但是現(xiàn)在的他心情正high,并不在意。不過high歸high,峰A還是裝作不爽,一把將少年從球臺上拉下來、擋在自己胸前,大聲地罵他:“你沒看過人家打撞球嗎?沒吃過豬,也要看過豬走路,你是豬嗎??。俊?/br>他自己也發(fā)現(xiàn),這樣罵好像不太對勁,連忙又改口、更生氣地一邊叫道:“打撞球最忌諱的就是“撇竿”,沒有上巧克,怎么會打得好?”一邊順手從臺上抄了一塊巧克,對準少年那只“球桿”的最前端,開始磨擦。“嗯……唔……嗯……”guitou一直是肌rou校草最大的罩門,他身上的龍紋刺青不知道何時換了位置,這時候已經(jīng)布滿整只roubang了;在龍紋的影響下,少年爽到失去了身為拳擊肌rou男應有的強悍,也失去了原本像個衛(wèi)兵站得直挺挺的自制力,他倒在調(diào)教者的懷里、任由對方一手抓著自己的roubang,一手拿著巧克不停地兩相磨擦。“嗯……嗯……恩~呃……”但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全裸少年身上的每一塊肌rou,都因為快感而胡亂地出力漲大。這般的孔武有力卻一點用也沒有,他只能輕輕搖著頭、向調(diào)教者投以乞憐的眼神–他甚至連開口說“不要”都不敢。藍色的粉末被磨擦到guitou上,卻又因為泌流出的愛液而被沖掉、只好再磨擦一次。有的時候整塊巧克都沾上了黏液、沒辦法上粉;峰A會把它拿起來,在少年的充血直立的rutou、漲硬的八塊腹肌上蹭個幾下,把些許的藍粉連同yin水一起抹在其上,然后再回過頭來對付roubang前端、那個不聽話一直流汁的guitou。“嗯…嗯…嗯…嗯…”年僅大一的陽光校草當眾全裸,空有一身結(jié)實肌rou,卻無力反抗,直到rou欲高張、不斷發(fā)出yin亂的聲音--館內(nèi)的其他人,看著這一幕會怎么想?少年沒空想這個,他只知道自己快要忍不住、快要被搞到射了。但這是不被主人允許的,就只有射精這件事,主人會處罰;可是,真的,很爽……該怎么辦……百四五:自有龍昤虎嘯聲沒落的大學、沒落的外圍商圈,原本就缺乏客源的撞球館,還搞成“會員制”當然是因為新老板手上有大批的會員–那就是是X集團的會員們。這里,便是X集團其中一名干部,用來招待會員、進行地下交易的地點;所謂撞球俱樂部只是幌子,會員制倒是很嚴格地在執(zhí)行。這名干部和轉(zhuǎn)學生三人組素有連絡,金發(fā)佬購入發(fā)球機時,就是想到他這邊有很多“擺設用”的撞球,才想到要把發(fā)球機改裝成發(fā)射撞球用。也許就是在那臺發(fā)球機的啟發(fā)下,用將近三千萬得標下一次聚會“小狼狗調(diào)教權(quán)”的新得主,便要求把聚會地點改到這邊。小狼狗接到命令,前來這個撞球間把他的貴賓接回拳館,在他的眼中,俱樂部里的其他人,都只是不相關(guān)的閑雜人等。但是這位貴賓似乎沒有要馬上跟他回去。他在打撞球,小狼狗就只好在旁邊等著;他動手把小狼狗扒光,小狼狗就只好讓他扒;即便是在這么多路人面前,他想要用煙燙、用球桿抽打、戳小狼狗屁眼,也全都只好任由他欺凌。小狼狗浩然當眾裸露出他身為拳擊選手的結(jié)實肌rou,還有他那迷人的十九公分粗長roubang;roubang前端因為不斷受到藍色巧克磨擦,前列腺液一陣一陣地流個不停,當然他全身上下的發(fā)達肌rou塊,這個時候也都成了倒在壞人懷里、不停展示高潮rou欲有多么難耐的最佳道具。“嗯……嗯……唔……嗯……”本來rou體耐力和意志力就十分驚人的少年,經(jīng)過了這些日子的調(diào)教,變得更加堅忍。他極度壓抑的低吭和堅定的表情,讓旁人很難看得出來,在墨龍紋Level4的加成下,這樣直擊guitou的刺激對這個大一校草而言簡直是升天的快感;但是在主人禁止他射精的命令下,這樣的快感,卻又等同于是地獄里的酷刑一樣。一定要說的話,也許你可以去觀察拳擊少年的肌rou,那個二頭肌不合理的暴漲和滾動、腹肌也是出力繃緊到接近顫抖,根據(jù)這兩點,哦,還有他那兩只結(jié)實卻脫力的大腿,爽到不受控制地搖動;你假如觀察到這些,或許就會發(fā)現(xiàn)少年現(xiàn)在內(nèi)心里的掙扎。“嗯嗯嗯嗯……嗯……呃……”浩然就這么被快感折磨著,他不能放任自己射精、卻又不能推開這位貴賓;只能任由他就這么尻著自己yin蕩敏感的roubang,一邊身陷快感的泥沼里、一邊犧牲自己的無相仙氣,不斷封鎖住精關(guān)。明明有著人稱“銅條般”的發(fā)達肌rou,卻只因為下體讓人攫著就整個人癱在那不??越校灰强腿送蝗患涌炷ゲ恋乃俣?,就還會把少年推入幾近崩潰的高潮之中,久久才能平復。“喂!你這樣太過份嘍,放了他!”這時候,在一旁的人群中,竟然有圍觀的其他撞球會員開口喝斥那個峰A。少年感激地轉(zhuǎn)頭看向他。但當他和那個仗義之士四目相對、發(fā)現(xiàn)對方也正看著自己時,馬上想到自己現(xiàn)在這個yin亂的模樣;于是一股強烈的羞恥之心涌了上來,浩然很快地把頭別到一邊、不敢直視那個好心人,或者說,他不想讓對方看到自己的臉……“多管閑事,你找死?”峰A把浩然推開、暫時解了少年的燃眉之急。浩然看向那個仗義直言的人,那人看起來也只是個普通大學生;而那個峰A,浩然可以從他身上感覺得到一點點火相妖氣。雖然金發(fā)佬有答應不會要浩然做違背正義的事;但要是峰A真的對那個好人拳擊相向,自己出手救人真的會被主人允許嗎?在浩然心里面不只是害怕金發(fā)佬會傷害啊川而已;在連日rou體和精神的轟炸之下,他現(xiàn)在就連去稍微想到啊川會像那些影片里一樣被虐待都不敢。于是乎,現(xiàn)在的他只要一想到,有任何一點點可能會讓金發(fā)佬生氣,就會反射性的退縮。但是同樣的,他也沒辦法忍受自己坐視好人被欺凌,尤其對方還是為了自己才挺身而出的……“我是自愿的”浩然向前走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