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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后改為震驚。這不是白天那頭豹子嗎?不是要走?怎么這個時間來了?找他報復(fù)?來暗殺他?因為他不肯救那個人類?他已經(jīng)同意了,是他們棄權(quán)的,若要因此遷怒于他,這豹子就不配做光明磊落的勇士。花朦與其他妖獸一樣,知道雪蠶,對絕染的事也有耳聞。談不上敬佩,聽過他的故事后,花朦只覺得他還不丟人,至少沒有愧對那勇士之稱。現(xiàn)在看來恐怕那些贊揚的話要收回了。自知不是絕染的對手,花朦也不逃,穩(wěn)如泰山的坐在那里,等絕染走近。“白天的話,可還算數(shù)?”絕染身上么有一處存著殺意,他只是冷眼看著花朦,劈頭便問。深夜至此,他就為了問這個?為了那人類,真的舍棄雄性的驕傲嗎?盛怒之中花朦沒想太多,等他們走了,他才后知后覺的想起雪蠶歸何人所有。他當時就想,就算那個人類不阻止,高傲的豹子也不會屈于自己身下。他相信,那個勇士心比龍王來的還要高,即使龍王點頭,豹子也不會屈服,可是他又錯了,今天他究竟錯了多少次???他在思考,絕染卻顯得很不耐煩,怕莫塵突然醒來,也不放心傲叱一人守著他,他得快去快回。“當然算,隨時都可以,只要你給我上一次,我立即幫那人類治療?!闭f到人類,花朦就想起白天那幕,換做是他一定會讓豹子犧牲,畢竟自己的命最大嘛!那小鬼不知道他的命不長了嗎?但從他的面色花朦就能判斷出,若還不治療,那他撐不到月圓。“那開始吧?!币痪鋸U話都沒有,絕染徑自脫起衣服,瀟灑的將那塊布料扔在地上,就在他要動手解褲子的時候,花朦突然制止了。既然是認真的,那就開始吧。他花朦可沒什么貞cao可言,只要愿意他可以抱任何人,反正和治病一樣,他從不在乎身下的人是誰。弓身揀起絕染丟掉的衣服,花朦拿在手里擺弄一會兒后便笑著用它蒙住絕染的眼睛,“這只是我的習(xí)慣罷了,你知道我沒你強,若想害你,怕是沒那能力。”解釋完也綁好了,絕染一直站著沒動,花朦說的對,他想傷他還得再練上幾百年。把絕染拉向石榻,沒讓他上去,而是讓他貼著石榻站好。這冷傲的豹子,真的勾起他的興趣了呢。嘴角上揚,男人的臉上浮出一抹輕佻的笑,看起來比其他雄性要軟一些的指摸上絕染結(jié)實的胸膛。“別羅嗦了,直接來吧,我時間不多?!睋醯艋葡胝{(diào)情的手,絕染漠然的說。“直接來?”聽到他的話,花朦則是笑出聲來,清脆的笑聲在桃園回蕩,震的滿樹花瓣隨之輕顫,待他笑夠了,抹抹眼角溢出的淚花,調(diào)侃道:“不用前戲,也不用潤滑,直接進去,你是這個意思吧?”他說話時玫瑰額音階都在顫,那是邊笑邊說的效果。“是,你最好快點?!?/br>他是認真的?剛才那話只是玩笑,難道他真這么想?聽到絕染的話,花朦的笑愣是梗在喉間,改為一臉錯愕。在戰(zhàn)場上,身為勇士既是遍體鱗傷也不會輕蹙眉頭,但這不是打仗,對雄性來說,與同為雄性的人發(fā)生關(guān)系,首先在精神上就是一種考驗,如果對方還沒有尊敬以待,那簡直比死還難受,看起來是不起眼的小事,卻是世間最痛苦的折磨,身為醫(yī)者花朦再清楚不過。他著急為那人類治病,也不想與自己做太多接觸吧?這豹子比想象中要好上許多倍,刮目相看的同時,敬佩之意油然而升。同時也讓他有點遲疑,真的要做到最后嗎?就在這時,男人的腰上環(huán)住了一雙小手,奇怪的看過去,鳳眼中倒印的是人類病入膏肓的臉頰。“我就知道你會再來。”貼著絕染的背,莫塵嗚嗚的說,“所以我一直沒敢睡,就想看著你。”一把扯掉遮住眼睛的衣服,想轉(zhuǎn)身又怕傷到他,絕染只能扭過頭,用一個別扭的姿勢看向莫塵,在這期間,他先對上了傲叱的視線。他對他搖搖頭,示意他也沒想到。絕染才走,莫塵突然就爬了起來,習(xí)慣掩飾情緒的男人若無其事的說絕染出去找吃的東西,好留著路上用,可沒想到,莫塵只是瞪著他,直到他把謊說完,才悠悠說道:“帶我去找他,你們的話,我都聽到了?!?/br>他討厭他,可還是允許他抱他上山。這一路,傲叱一點多余的都沒想,一心把他送到絕染面前,既然敗露了,如果不阻止,對莫塵來說又是一個傷害,他已經(jīng)不能再受刺激了。“莫塵,聽話,這次聽我的,實話告訴你,你的病很重,除了他沒人能救,你還要去見白狼,不能就這么死了。一路上那么多危險你都熬過來了,怎么可以被病打倒。就當什么事也沒發(fā)生,我說過要保護你去狼族就一定會做到,別讓我食言好不好?”苦口婆心的勸說,可身后的人始終不愿放開手,冰涼的鼻尖貼在他腰上,固執(zhí)的搖搖頭。“絕,你怕死嗎?我猜你不怕。和不認識的人做這種事必死還難受,所以我猜你不怕。絕,我也不怕,如果真的治不好,那你陪我死好不好?我不管,反正我死你也活不了,你要是一定要答應(yīng)那個條件的話,我就結(jié)束掉這條一文不值命,只有這樣我才能當不知道,然后等你死了,我們當鬼見面時再和你道歉?!毕裥『⒆右粯泳髲姷脑挘彩悄獕m的心里話,也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占有欲,有人強些嗎,有人淡些。不知莫塵屬于那一類,他只是非常非常不想讓絕染被花朦碰。不想讓他丟掉自己的尊嚴,寧死不屈的絕染,永遠是那么驕傲的絕染,絕不允許因為他把驕傲丟棄,所以他替他選擇,要自尊不要性命。今天的第二次,他被打斷,同樣的人,同樣的地方,甚至連姿勢都差不了多少。花朦從不關(guān)心求醫(yī)者的身份,以及他們的故事,他關(guān)心的只有那些奇怪的病癥,甚至說他都不記得他救過的人的長相,而這次,他對他們?nèi)齻€產(chǎn)生了濃烈的興趣。若他執(zhí)意要為自己犧牲,那就先殺了自己。花朦看的出,那人類比豹子還在乎他的雄性尊嚴,他什么都看的出,也什么都不懂。只是一次露水姻緣罷了,他用得著這么在乎嗎?用命與其劃上等線?好吧,就算他真的不想看到豹子被人壓在身下,那那個龍王呢?看的出人類很討厭他,既然不在乎而那人又自愿奉獻,何樂而不為呢?花朦不懂人類奇怪的心思。如果他是人類,一定會人豹子犧牲,因為命是自己的。如果他是豹子,一定不會為了人類丟掉該有的骨氣,這世上,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如果他是龍王,被討厭就沒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