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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這么快開竅吧?應該是沒弄懂自己的意思,于是蒼魁只得重新解釋一遍,用最直白的話說給他聽?!澳莻€,你是不是沒搞清楚我的說的意思?如果我留下,你知道意味什么嗎?”點頭,聰慧的眼中不見迷茫,因清楚才決定?!拔抑??!?/br>“不對,你不知道?!边@時候他該雀躍的抱住他吧?但是蒼魁卻什么都沒做,愚蠢的將自己放在了塵那邊,做起了他的說客?!叭绻蛔撸憔鸵兂晌业?,不是以前那樣,是完全屬于我,做我的雌性,用人類的話說,是戀人。這樣你就不能再做和尚,真正的背叛了你信仰崇敬的佛?!?/br>說到這,男人的喉嚨又涌出的酸酸的味道,他不是不懂得把握時機,他是要了塵從清醒的角度考慮他的問題,不是為讓自己留下而妥協(xié),他要他為今天決定負責,不想日后他會為這后悔。“如你所說,你破了色戒葷戒都是被我強迫,佛祖會原諒你。如果我留下,那你就真的無法回頭,永遠與你的佛背道而馳。換句話說,你將被佛拋棄,失去你一直堅持的東西。所以,了塵,你想清楚再告訴我……”頓了頓,蒼魁將抓著自己胳膊的手拉下,在他們之間留出一個不大的空隙,這小小的距離有舉足輕重的意義,真的拉開了就意味他們兩人之間的溝壑在這一刻,挖開。“你的師父,你的寺院,你的佛,還我有,了塵,你要選哪一個?”“我要你!”不要距離,他不要與他分開!直接撲進男人懷里,死死的勾住他的脖子,“你說什么我都知道,我不要你走,我的選擇還是要你留下,白狼,寺院和師父或者其他什么我統(tǒng)統(tǒng)不要,我只要你,就算一無所有也無所謂!我不想再也見不到你。沒有你陪我說話,照顧我,陪著我,我還有什么?我不要再一個人,我要跟著你,不當和尚也無所謂,沒有家我也不在乎,你到哪我去哪,不要拋下我,求求你,我只要你!不要說走就走,求你!”“不要家了?不要師父了?”他等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他是他的了,不是強迫不是威逼,而是他愿意屬于自己。想揚天長嘯,想到山間盡情奔跑,告訴全世界他得到了想要的。緊緊的擁住他,這一輩子是無法放手了。蒼魁的眼睛酸酸的,可聽到小和尚的話心里卻暖暖的,幸福就這樣大大咧咧的來到他面前,讓他受寵若驚。“不要了!我都不要了!只要你!你讓我做什么就做什么,你讓我吃什么就吃什么,我都聽你的?!惫夤獾哪X袋使勁搖著,哭成了淚人,哽咽著,說出的話也沒辦法連成句子。“我……你帶我……去哪都好……有你……嗚嗚……的地方……才是家?!?/br>“不要哭了,你今天哭太久了。”撫著他光滑的背,他為了塵的話動容,他慶幸自己睡了千年,也慶幸與他的相遇,他滋潤了他干涸的心,也填滿了他一生所有空缺。把掛在身上的人拉開,委屈的小臉皺在一起,看的他那個心疼,小東西的臉像才洗過一樣,全是水,只是這是淚水。“你選了我,要與我在一起,那就永遠都不要后悔,”輕輕點上那還在顫抖的唇,放開,又覆上去,只是停留時間一次比一次長。咸咸的,卻沒有苦澀的味道,這淚現(xiàn)在是甜的。男人的語氣變的溫柔,如剛剛睡醒那種特別的沙啞,催眠一樣呢喃,“我,不準備給你后悔的機會,也不會再讓你逃,我要把你變成我的,現(xiàn)在就變,烙上我的印記,染上我的味道,你,是我的了?!?/br>微微用力,他將他推向石床,自己也跟了過去。他壓在他的身上,鼻尖相觸,四目相交。眼淚止住了,心跳的更歡了,難得聰明,他居然知道蒼魁要做什么。該是夢里的事吧,他,不會躲,這是屬于彼此的見證不是嗎?細細的啃咬,像品嘗什么美味一樣不急不徐,不是他不想快些,只是怕嚇壞好容易得到的人。他從沒有如此耐心的取悅過誰,了塵不同,他是珍寶,小心對待,不會讓他傷到分毫。不同以往,蒼魁這次的吻瑣碎又細密,如雨點般落在唇上,砸的他頭暈目眩,不著寸縷的身體配合的熱了,男人大掌在他身上恣意游走,所到之處燃起熊熊烈火,焚燒了理智,也點燃了沉靜的欲-望。吻夠了,他慢慢坐起,騎在他身上。紅色的眸子水波蕩漾,他溫柔的看著圓圓的石床上的人,眼中似要滴出水來誘-人的恫體躺在五色獸皮上,昏黃的光照他身上,曖昧更顯放-浪,屬于最天然的挑-逗。“怕嗎?”他問,并開始解自己的衣服。“不怕?!蹦抗馊缁卮鹨粯訄远?,他看著蒼魁的動作,目不轉(zhuǎn)睛。蒼魁笑了,修-長的指挑開一個個繁瑣的扣子,優(yōu)雅的動作讓了塵看的如癡如醉,忘記羞澀,直到他與他一樣露坦誠相見,露出那一身傲人的肌rou時少年才想起自己該把頭轉(zhuǎn)過去。他該拿他怎么辦好?天知道他每一個動作都會讓他瘋狂,眼中,是無法掩飾的欲-望,看著了塵顫抖的睫毛,蒼魁的手從脖子摸到他的腰側(cè),然后,緩緩覆了上去。就在準備親下去的時候,了塵突然紅著臉推推他。“那個,會不會……很疼?”想到了慘痛的第一次,他進入時他昏了過去,對這事一知半解的他只知道做到后來會要命的疼,事后也會疼上好幾天。“還說不怕!”身上的力氣被這句傻傻的話抽走了,無力倒在他身上。他的頭在自己肩上,他看不到他的臉,卻從男人抖動的肩膀得知,蒼魁在笑,頓時他的臉更如火在燃燒。蒼魁的鼻子帖著有點緊張的人的側(cè)臉,呼出的氣全噴在了塵的脖子上,如他所愿,他看到上面起了一層小疙瘩,小和尚的臉到脖子紅了個透,好象連那光光的頭都紅了。他喜歡逗他,特別喜歡看小東西被他逗的無所適從。“喂!”貼在他耳上,蒼魁說:“不會疼,我不會讓你疼的?!?/br>“……嗚啊……”他是故意的!話一說完,男人的舌頭突然在他耳蝸里舔了一圈,沒等他做出反應迅速離開,那一下就夠了,他覺得自己像裝著開水的壺,每個洞都在尖叫著噴出熱氣。“別怕,我們正式開始?!笔掌鹜嫘Φ男?,蒼魁再一次占據(jù)有利地形。“白……白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