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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說:“你來找沈坤,我給他一天假?!?/br> 豈料殷小寶搖頭,“我是來看望你們,順便來看看他。不如,大家合照一張?” “合影?”殷小寶身側(cè)傳來一聲驚呼,殷小寶點頭,“不可以嗎?” “可以,可以?!边@幫工程師平時很討厭領(lǐng)導(dǎo)視察,長篇大論的講個沒完。殷小寶說他代表風(fēng)老,又代表他爸,眾人是相信的。本以為他也會打官腔,萬萬沒想到,殷小寶不按理出牌,眾人對他又多了一絲好感。再一聽他主動提出合影,平時最不喜歡官二代的工程師也忍不住整理一下衣服,走過來。 殷小寶看沈坤一下,沈坤把他的手機給殷小寶,殷小寶轉(zhuǎn)手遞給警察,“麻煩你幫我們拍張照?!彪S后對林總說,“我們蹲在地上,后面的人站在椅子上,最后面的人站在桌子上,可以嗎?” “可以,可以?!倍枷胪罢镜墓こ處焸円宦犚笮氉栽付紫?,瞬間老老實實站好,不再往前擠。 幫忙拍照的警察伸出三根手指,最后一根手指彎下去,一眾人咧嘴大笑。殷小寶道:“沈坤,回頭把照片傳給大家,再幫我打印一張出來。” “你還要?”沈坤挺詫異。 殷小寶點頭,理所當(dāng)然的說:“我得留個紀(jì)念。” “知道了。”沈坤點點頭,“下班去找你。” 殷小搖頭,“我下午有事,周六再去找我。各位,再見!”沖眾人揮揮手。沈坤的同事們送殷小寶到電梯口,回來就說:“沈坤,幫我洗一張?!?/br> “也幫我洗一張?!?/br> “還有我?!?/br> “還有我?!?/br> “你們也留作紀(jì)念?”沈坤疑惑。 眾人齊聲道:“必須的!我以前覺得殷小寶挺能吹牛逼,一丁點大要當(dāng)外交部長?,F(xiàn)在看來,殷小寶就是殷小寶?!?/br> “我怎么沒看出?”沈坤不解,“就因為他特意過來跟你們說一句辛苦了?” “當(dāng)然不是?!北娙似咦彀松嗟溃骸皼]有官架子,我們喜歡,有我們擁護,他就能當(dāng)部長。以后等我兒子娶媳婦,生個孫子,我就能拿這張照片指著電視機里的人,孩子,看看,當(dāng)年你爺爺我和殷部長一起共事過。” 沈坤無語,“殷小寶可是說了,他調(diào)來這邊?!敝钢_下。 眾人白他一眼,“調(diào)來咱們公司能配兩名特警?當(dāng)我們不認(rèn)識他們手里的槍?殷小寶一準(zhǔn)在大使館工作,沒看見一向把自己當(dāng)成大佬的林總一口一個殷少?你周六去找他,我們和你一起去。怎么樣?” “不怎么樣?!鄙蚶ひ豢诨亟^,下班后依然給殷小寶打電話替同事問問。 殷小寶一聽沈坤的同事要過來,眉頭一挑,“行啊。我周六正好有點小事需要幾個人幫忙?!?/br>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更了一萬( ⊙ o ⊙ )啊! 第179章 福利院之行 沈坤非常信任殷小寶, 也沒問什么事。又和他閑聊幾句, 就掛上電話。而掛上沈坤的電話,殷小寶就往家里打。 當(dāng)?shù)貢r間晚上六點多, 華國帝都時間九點多, 趴在茶幾上一邊寫作業(yè)一邊等電話的殷初一聽到電話響,扔下筆, “哥,我是初一?!?/br> “問出來沒?”殷小寶問。 殷初一撇嘴,“也不問我有沒有吃飯,也不問爸爸和mama的身體怎么樣,家里冷不冷,張嘴就是綿綿, 還說把綿綿當(dāng)meimei?虧不虧心啊,好哥哥?!?/br> “殷初一!”殷小寶耳朵一熱,“你再貧, 寒假不要往這邊來, 該上哪兒上哪兒去?!?/br> 殷初一嘎嘎笑兩聲,“惱羞成怒了啊。你可是要當(dāng)部長的人,大度點。跟你以后遇到的事相比,我這純屬開胃小菜。好啦,好啦, 不逗你啦。緯緯說你不喜歡綿綿,怕綿綿以后越陷越深,就帶她出去多認(rèn)識一些男生。 “嗯, 你在沈紀(jì)朋友圈看到是第一波,這周末可能還有。上次是商界,這次可能是政界。下次可能是星二代,再下次可能是足球運動員,反正以沈家的人脈,也許還有外國人。” “綿綿才十六?!币笮毭碱^深鎖。 殷初一眼珠一轉(zhuǎn),“聽說港、澳、臺地區(qū)女孩子十六周歲就可以辦結(jié)婚證了。” “那邊和這邊不一樣。”殷小寶提醒。殷初一捂著嘴笑一會兒,“同一個華國,有啥不一樣,那邊也只是有一點特殊而已。再說了,緯緯又沒有蠱惑綿綿談戀愛。就算談了,成年訂婚,到結(jié)婚年齡再辦結(jié)婚證也沒人說什么?!?/br> “殷初一!我讓你打聽事,不是讓你跟我說這些?!币笮毬杂行┰?,“我在家的時候你三天兩頭說綿綿是你未來嫂子,現(xiàn)在怎么著?又想綿綿嫁給別人?!?/br> “那時候你不喜歡綿綿,還要揍我,我當(dāng)然尊重你的選擇啦?!币蟪跻坏?,“還有啊,我可沒蠱惑綿綿。不信你問爸爸?!?/br> 殷小寶不解,“爸?爸知道了什么?” “爸知道綿綿對你有好感,可是你呢,得在巴鐵呆兩三年。爸就不準(zhǔn)我在綿綿跟前講你的事,還說萬一造成綿綿對你情根深種,回頭你給我?guī)€嫂子,豈不是坑綿綿。所以,你走后,我在沈家學(xué)兩個小時琴就叫司機去接我。偶爾在沈家玩半天,也是跟沈紀(jì)玩?!币蟪跻徽f的是實話,但也故意漏掉他和沈紀(jì)邊踢足球邊重新制定一個撮合他哥和他姐的計劃。 殷小寶沉吟片刻,“你,你別聽爸的,他什么都不知道?!?/br> 殷初一不禁睜大眼,想故意問,你什么意思?。吭挼阶爝?,想了想,還是別說。萬一把他們家寶兒惹急了,真給他弄個洋嫂子回來,可就慘啦,“好,我知道該怎么做。哥,還有別的事嗎?” “你在干么?”殷小寶問。 殷初一道:“寫作業(yè)啊。你吃嗎?” “吃過了。”殷小寶想一下,“周末見著綿綿,你就說我周六出去的時候碰到個暴/亂分子,差點受傷。但是別說得太夸張,嚇著綿綿?!?/br> 殷初一沖著天花板翻個白眼,“我當(dāng)初怎么那么想不開,居然擔(dān)心綿綿不喜歡你,故意在綿綿面前裝乖,不給她添麻煩?,F(xiàn)在看來,無論我在沈家怎么瘋,無論我這個小叔子多么糟心,只要你想,搞定綿綿對你來說也就分分鐘的事,難怪你一點都不著急,不擔(dān)心自己打一輩子光棍。” 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