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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在小寶家留宿, 我們晚上喝一杯,就算是紅酒,殷伯伯也不碰。他居然隱藏這么深,太可怕了,幸虧我沒找過他喝酒。” “媽,我爸的酒量怎么樣?”殷小寶小聲問。 肖母聽到:“快勸勸你媽, 我們叫她勸你爸少喝點,你媽反而覺得我們杞人憂天?!?/br> “你爸不是三歲的孩子,也不是十七八歲的愣頭青,沒事?!辟R楚道:“吃你的飯去。待會兒亓煊和他媳婦該出來敬酒了?!?/br> “媽!”殷小寶瞪眼。 賀楚擺手,示意他從哪兒來回哪兒去:“我說沒事就沒事。是你了解你爸,還是我了解你爸?” 殷小寶呼吸一滯,“我爸要是有個好歹——” “我賠你兩個爸爸?!辟R楚脫口而出。眾人低下頭吃菜的吃菜,喝紅酒的喝紅酒。殷小寶被噎的說不出話來。偏偏他是小輩,又不好越過兩張桌子往他爸那邊擠,只能轉(zhuǎn)身回去。 亓煊并不在食堂里,而是和他老婆在他家。估摸著酒宴差不多開始了,亓煊給裴航發(fā)條信息,“有沒有人勸殷叔叔喝酒?” “你怎么知道?”裴航?jīng)]有回他信息,直接打過去。 亓煊不解:“我知道什么?” “等等,是你的主意,安排殷叔叔和你們家的酒鬼們坐一塊?”裴航肯定得問。 亓煊說:“有問題嗎?殷叔叔人嚴(yán)肅,甚至有些古板。不過,我覺得是真高冷。有他坐鎮(zhèn),我家那些酒鬼不敢多喝。再說了,除了他也沒人能hold住。我爸不準(zhǔn)他們在外面貪杯,他們平時會聽,今天是我結(jié)婚,喝的是喜酒,他們還不得趁機(jī)過足酒癮?!?/br> “別說了,也別掛電話,我發(fā)給你一張照片,你自己看?!迸岷秸酒饋韺χ笳鸬姆较蚺囊粡堈眨瑐鞯截领邮謾C(jī)里。 “臥槽!這男人是誰?”亓煊瞪大眼。 裴航把手機(jī)拿遠(yuǎn)一點,等聽不見吼聲,才縮回來,“你口中古板的殷叔叔。你們二十分后再過來敬酒,我不用替你喝,你自己就能搞定?!?/br> 伴郎除了和新郎一塊迎新娘,還得擋酒。開席之前,裴航跑回家喝兩瓶酸奶,就是為了應(yīng)付亓家?guī)讉€能喝又會勸酒的酒鬼。 “你認(rèn)真的?”亓煊整個人有些恍惚。 裴航道:“聽我的,二十分鐘后再來。不說了,上菜了,我得吃菜。”照目前情形來看,不需要裴航幾個擋酒,裴航也不需要留著肚子等著喝酒,便拿起筷子,“初一吃魚嗎?” “不吃?!毙『⒒氐揭笮殤牙?,卻時不時地往殷震那邊看,“哥哥,爸爸?!?/br> “爸爸正在跟哥哥叔叔們交流感情,咱們別打擾他。”其實殷小寶很擔(dān)心他爸。而今天這場婚宴,司儀來自朝廷臺,是位德高望重的主持人。坐在主位的是亓老、裴老以及亓煊的舅舅,陪客的人也都不一般。 別看只有六桌,三桌男兩桌女,一桌小輩,但安排的極其講究,殷小寶他們這桌小輩就被打發(fā)到離主位最遠(yuǎn)的地方,如果殷小寶此刻往他爸那邊去,必須得很多客人身邊經(jīng)過,屆時所有人都會盯著他看。于是就說:“好好吃你的魚rou?!?/br> 殷初一不太明白,小寶是擔(dān)心呢,還是不擔(dān)心呢?轉(zhuǎn)向賀楚,見他媽一邊和人聊天一邊吃菜,都不往他爸那邊看,小孩坐下來,“rourou?!?/br> “吃豬rou不消化,吃魚?!币笮氁皇直е跻?,一手夾魚。 “我來喂初一?!币笮殞γ娴呐蝗婚_口,“小寶,你先吃飯,我最近減肥?!?/br> 殷小寶一看是住在院里的女生,笑了笑,“也行。”早上就吃倆包子,大半杯牛奶,如果不是擔(dān)心他爸,這會兒早跟初一一口,他一口,埋頭大吃起來,“奧運,換換位子?!?/br> “不換,我坐在這兒正好能看見我愛豆?!币笮毜裳?,肖奧運仗著賀楚就在不遠(yuǎn)處,殷震也在現(xiàn)場,不怕他對自己動粗,“別擔(dān)心,替你看著呢。我去!第二瓶紅酒也沒了,我愛豆只喝一口,流弊大發(fā)了這是。” 殷震道:“先吃點菜墊墊肚子。聽說是國宴主廚做的,不吃太浪費了?!?/br> “是得吃點?!必领拥奶檬逍Σ[瞇地走過來,推推亓煊的姑父,“你坐我那邊吃去,我來跟殷部長喝一杯?!?/br> 殷震搖頭失笑:“怎么喝法,也是猜拳嗎?猜拳你們還是贏少輸多,我專門練過。要我說,我們不如一人一杯,然后把酒收起來,吃菜。等亓煊和他老婆過來敬酒的時候,你們再跟他喝?!?/br> “亓煊那小子兩白酒就不知道家門朝哪兒,跟他喝沒勁?!必领拥墓酶割^腦發(fā)蒙,撐著桌子站起來,亓煊的堂叔一屁股坐下,“我叫亓亮,來過這邊幾次,一直沒等碰見你,今天終于見到真人了。咱先喝一杯再劃拳?” 殷震搖頭,“不行,規(guī)矩不能壞。你是亓煊的堂叔,他是亓煊的姑父,厚此薄彼的事我可不干。要不,你找他們喝,我吃我的菜,要么咱們直接劃拳比輸贏?!?/br> 挖的坑沒等坑到殷震,亓亮暗暗撇嘴,“也行,劃拳?!?/br> 剛開始殷震輸兩把,喝兩口酒,大半杯紅酒去掉一半。注意到這邊情況的客人認(rèn)為殷震這局會翻車,豈料亓亮喝完一瓶紅酒,殷震都沒有失手。 亓亮把酒瓶放在地上,殷震用公筷給他夾一塊豆腐,“吃點東西?!?/br> “謝謝。”亓亮不像亓煊的姑父死腦筋,于是就給亓煊的姨夫使個眼色,亓亮吃菜的時候,亓煊的姨夫和殷震左手邊的人換個位子,“殷部長,說起來我們還是同事,卻一直沒見過你真人,今日一見,我也算是知道網(wǎng)紅不是人人都能當(dāng)?shù)?。?/br> “謝謝。”殷震道:“吃菜,再不吃就涼了?!?/br> 屋里有暖氣,涼個鬼啊。亓煊的姨夫心里嗤一聲,平時看起來一本正經(jīng),劃拳比他們還溜,這人可真能裝,看我今天不拆穿你的真面目,“涼了就讓廚房做新的。俗話說,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同桌誼,咱們能坐在一個桌上吃飯,多難得啊?!?/br> “你剛才說你是我同事?”殷震懶得接他的話茬,“你也是警察?” “當(dāng)年差一點就變成警察。不過,我最后去了檢察院。檢察機(jī)關(guān)經(jīng)常跟你們的同志一塊執(zhí)法,你說咱們是不是同事?” “你說是就是?!币笳鹪缫岩娮R過勸酒的人多么能扯。所以隨便他怎么講,殷震就是不松口,“找我喝酒,咱們就劃拳,輸了不用你勸,我喝?!?/br> “劃拳之前,我們先喝一杯。下次聯(lián)合執(zhí)法的時候,我們的同志全權(quán)配合,聽從你們指揮?!苯?jīng)過兩人,亓煊的姨夫已經(jīng)看明白,論劃拳,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