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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出沒,大部分人的印象還是停留在五六歲童子模樣上),這樣一來,棺材翁更覺得自己丟不起那個人了。當下,棺材翁便陰測測地說:“我奉勸閣下莫要多管閑事?!?/br>他雖然用了敬稱,但搭配語氣來聽,反而更有挑釁之感。與此同時,陸塵瀟也偷偷摸摸對余璉開口命令道:“把那個女的留下來。”余璉應(yīng)當并不知道蘇婉婉的真實身份,因此,陸塵瀟用了女的來指代。余璉依然是那種柔柔的,有些友善的神色,他似是沒聽見陸塵瀟所說之話,單獨只回答了棺材翁的勸告:“本座靈霄之徒,素來和太衡劍派交好,不算外人?!?/br>“你是一定要管這件事了?”棺材翁有些騎虎難下,但表面上,他依然是胸有成竹的。謝廬溪似乎對余璉的身份有些驚訝,但他眉頭一鎖,身上的劍氣更凌厲了幾分,大有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氣勢。余璉倒是一直沒多少戰(zhàn)火味:“那要看老翁決定如何行事了?!?/br>聽起來只是很柔和的勸告,但細細一思,骨子里強勢到了極致,大有我叫你有來無回之感。棺材翁臉上當時就難看了起來,這樣一來,他實際上很難找到退路了——而且,聽對方的語氣,顯然是已經(jīng)猜到了棺材翁的身份。雖然作為名聲在外的大修,猜到不難,但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被動,無疑讓棺材翁大為生氣。“好了!”一聲清脆的呼喊打斷了兩人的對話。眾人往發(fā)聲之處看去,只見蘇婉婉眉頭橫起,臉頰因為生氣而鼓起兩個小包。即便棺材翁對蘇婉婉并不尊重,但敬于對方身份,也不由露出了畏懼的神色——至于其中幾分真,幾分假,只有天知道了。蘇婉婉氣哼哼地說:“打什么打,我還沒說話呢!”這句氣話無疑是給了棺材翁一個臺階下,他心底大喜若狂,但表面上還是有幾分遲疑地問:“那大小姐的意思是?”“我們走吧?!?/br>蘇婉婉的這句話,讓所有心有計較的人都大吃一驚。其中最吃驚者,又數(shù)陸塵瀟,無論是諸惡老祖還是尚非雀,皆是生性好強,狠辣果決之輩。但看蘇婉婉的神色,她是真心討厭所有人都劍拔弩張的氣氛,所以才主動退卻——這實在不能不讓人懷疑她基因發(fā)生了突變。棺材翁嘴唇動了動,他倒是有心再逞強幾句,但又怕再惹出事端,最后表情頗為扭曲地同意了:“自然謹遵大小姐的意思?!倍@幅扭曲的表情,落在眾人眼中,卻成了他對蘇婉婉決定的質(zhì)疑。——這和棺材翁平時表現(xiàn)出來的倚老賣老倒是如出一轍。躲在蘇婉婉身后的涂小血松了一口氣,似乎不用和謝廬溪他們戰(zhàn)斗,是多么幸運的一件事情。事情到此,已經(jīng)算是結(jié)束了。蘇婉婉率先離開,但走了兩步,她又突然回過頭來,嫣然一笑,輕聲細語道:“別忘了,你還欠我一個珠簪呢?!?/br>“啊……哎喲!”太史飛鴻慘叫一聲,卻是安若葭懷恨在心,狠狠地踩了他一腳。見狀,蘇婉婉留下一串銀鈴般的笑聲,翩然遠去。別的不說,但這種臨走之前要報復(fù)一把的手段,倒是頗有諸惡和魔后的風范。對此,陸塵瀟很不開心,不開心地把臉色拉的老長。他這種憤怒自然是對著余璉的,在聽到余璉擠兌棺材翁時,陸塵瀟以為這是余璉準備把那幾人留下來的準備,但事與愿違,這種期待落空的反差,讓陸塵瀟惱羞成怒,惡狠狠地盯著余璉。余璉裝作沒有看見。這個時候,謝廬溪自然需要對余璉表示感謝,只是謝廬溪不善言辭,半天也沒吐出一個字來,這個時候,原本在不遠處開始布陣的長鳴子總算是把他的道兵都收起來了,趕過來。他比謝廬溪更擅長交談,在雙方都刻意親近的情況下,交談還算熱切。太史飛鴻在提著腳抽氣了好一會兒后,總算緩過勁了。他一轉(zhuǎn)頭,就看見陸塵瀟十分生氣地瞪著余璉。他若有所思地想了一會兒,一臉賊兮兮地湊過去:“阿瀟,你不會喜歡那個綠衣服的姑娘吧?!?/br>不然,他干嘛氣那個把小姑娘逼走的雪發(fā)道士?陸塵瀟表情差點裂了,他有這么變態(tài)么?再看了一臉頗有些八卦臉的太史飛鴻,陸塵瀟呵呵一聲。“哎喲!”腳背再遭重創(chuàng),太史飛鴻疼得眼淚都快飚出來。他無辜地好嗎?為什么一個兩個都喜歡踩他腳,今天太史飛鴻出門一定沒看黃歷。陸塵瀟氣哼哼地往回走。這時候,陸塵瀟突然又聽見余璉不輕不重的,似乎特意讓他聽見得,對謝廬溪等兩人說:“我也是準備參加元嬰拍賣會的,上面有一些我需要的材料……這幾位小友得罪了魔道中人,恐其去而復(fù)返,不如讓他們跟在身邊吧?!?/br>長鳴子有些遲疑:“這……他們能同意嗎?”“說是服侍的道童就好,只要不怕保護不力,實際上限制沒那么嚴格?!闭f完,余璉似乎是微微一笑。陸塵瀟卻覺得余璉那廝越發(fā)可惡,那笑容似乎是針對自己的,侍奉的童子,虧他也說得出口,是誰整天以一副小孩子的模樣晃來晃去的?。?/br>“既然如此,就恭敬不如從命了?!?/br>“甚善?!?/br>當下,長鳴子就把五人招到了一起,讓他們隨從一起進入元嬰大能們的拍賣會。余璉微微調(diào)整了一下步伐,就十分自然地和陸塵瀟并肩走在了一起。陸塵瀟還在生他悶氣,目光直視,絕不往他身上落下一絲一毫。看到陸塵瀟如此孩子氣的表現(xiàn),余璉又不由彎了彎嘴角:“別生氣了,那個小姑娘身份太特殊,把她掠來,只會惹來太多目光,于你的計劃不利?!?/br>陸塵瀟不理他,心底冷哼,真當他是被哄哄就會開心的小孩子了?不,他絕對要余璉大·出·血才肯息怒。不知為何,雖然陸塵瀟在大發(fā)脾氣,但余璉的步履輕快,很顯然心情不錯。這個發(fā)現(xiàn)又讓陸塵瀟怒火心起——我生氣你還挺開心的?余璉似乎終于是無奈地認輸了。“別生氣了,拍賣會上看上什么,我都送你?!?/br>“……而且,有很好玩的東西哦?!?/br>收到了余璉的保障,陸塵瀟立刻就不生氣了。憤怒是真的,但不怒也是真的,對于陸塵瀟而言,有些是底線,但更多的是只要有利益就可以坐在一起吃蛋糕的沒節(jié)cao。況且,他和余璉本來就是交易關(guān)系,而并非上下級。不過,這件事情又提醒了陸塵瀟一把,余璉也是一個有自己想法的人,不可能他的事情全部沒有水分的照辦。當然,這也是情理之中,不然,統(tǒng)治世界的就該是裙下之臣無數(shù)的素素了。陸塵瀟還在這里思量著,突然就感覺到余璉袖子拂過自己的手指。當下,陸塵瀟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