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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的同時,這個吻也隨之結束,戚長安聲音略有些沙啞,“我很想你?!?/br>徐洛陽呼吸還帶著喘,說話氣也不足,他垂下眼,“明明……明明早上才見過?!?/br>戚長安也不解釋,從沙發(fā)上下來,然后彎腰直接把人抱了起來,“走吧,吃晚飯。”自己的屁股被戚長安的手托著,徐洛陽稍微有些難為情,他極力去忽略,把注意力投放到了更重要的問題上,“晚餐吃什么?”說話的間隙,就這么被抱著走了兩步,徐洛陽又開始擔心,他雖然不重,只有一百二十斤,但長安身體不好,會不會走著走著就抱不動了?晃了晃腦袋,徐洛陽表示,還是要相信大妖怪!“我約了尖頂會所送餐,有你喜歡吃的佛跳墻?!?/br>“佛跳墻!”徐洛陽腿夾著戚長安的腰,開心之后又有些疑惑,“尖頂會所不是十分堅定地不送外賣嗎?”接著他自己又想通了,肯定是長安又用了妖力!見他一臉恍然大悟,戚長安猜到了他大概在想什么,忍不住低頭咬了咬他的上唇,“鬧鬧,別胡思亂想?!?/br>“哦,好。”那我有理有據(jù)地想!把人一路抱到餐桌旁邊,放到椅子上坐著,戚長安又去拿了襪子和拖鞋過來。接著,他半跪在淺色的長羊絨編織地毯上,伸手把徐洛陽的左腳搭在了自己的大腿上面,動作細致地幫他穿襪子。徐洛陽動了動腳趾,臉有些發(fā)燙,胡亂找話題,“從這個角度看,長安你嘴唇的線條真好看。”“嗯,你不是剛剛才親過嗎?!?/br>“……”被撩了一臉!回想起之前被壓在沙發(fā)上接吻的感覺,徐洛陽撐在椅墊上的手指微微動了動。戚長安把拖鞋套在徐洛陽的左腳上,“右腳?!?/br>聽話地把右腳放過去,徐洛陽訥訥道,“其實我自己可以穿的,這樣我壓力有一點點大……”戚長安聞言,抬起頭,“那鬧鬧要快點習慣才行,我以后都會很想照顧你?!?/br>看著對方的眼神,徐洛陽忍不住再次別開臉——真的太太太犯規(guī)了!晚上十點過就下起了雨,一直到零點,雨聲都還非常清晰。徐洛陽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習慣性地在腦子里,把白天發(fā)生的事情全都理了一遍,沒想到越理越清醒。抱著被子在床上坐了一會兒,徐洛陽還是穿上拖鞋打開臥室門,到了隔壁房間。戚長安也還沒睡,正在看書。見徐洛陽過來,他拉開了自己的被子,“要一起睡嗎?”明明關系變得更加親密了,但兩個人比在一起之前更拘謹一些。不管是在酒店還是回了家,都默契地分房間睡,像是克制地守著一個度。徐洛陽沒說話,脫了鞋爬上床,鉆進戚長安懷里,和他一起看書。“拉丁文?還是之前那本書嗎?”他仔細回想,“我記得很清楚,在秦里鎮(zhèn)的出租屋里面,你看的也是這本書,當時旁邊還放著一本古希臘語的原文書。”戚長安自然地吻了吻他的發(fā)頂,“嗯,這本書里的詩歌寫得很好?!?/br>“詩歌?”徐洛陽回憶道,“說起來,我以前念大學的時候,拉丁語也是必修課,不過這門語言對我來說真的太難了,所以我現(xiàn)在都忘得差不多了。”“那我念給你聽?”“嗯!”徐洛陽點頭,緊接著,耳邊就響起了戚長安充滿了磁性的嗓音,他有些出神地想,根本就不需要念詩,單單是戚長安的聲音,就已經(jīng)是無法企及的絕美詩歌了。不過很快,徐洛陽的眼皮就開始變得沉重起來,他努力想打起精神,但事實證明,沒有成功。發(fā)覺耳邊傳來的呼吸聲已經(jīng)變得平緩,戚長安輕輕合上書,關了燈,把徐洛陽抱到懷里,聲音極低,“晚安,我的鬧鬧?!?/br>第二天徐洛陽醒的時候,身邊已經(jīng)沒人了,他哀嚎了一聲,連忙翻身給戚長安打電話,得知對方已經(jīng)快要登機了,他拉扯著被子,“好氣??!氣到變形!為什么你走的時候我都沒發(fā)現(xiàn)?”戚長安聲音帶著笑,“我起床的時候,你閉著眼睛要跟著起來。后來我說現(xiàn)在天還沒亮,還可以再睡一會兒,就成功地把你哄回去繼續(xù)睡了?!?/br>“……”徐洛陽啊,你怎么就這么不爭氣?太容易上當了!躺在床上和戚長安打電話,一直到飛機起飛,徐洛陽這才起床洗漱換衣服。身上穿著一套煙灰藍的短外套,徐洛陽從臥室走到門口,忽然就發(fā)覺房子空了下來。他站到門邊換鞋,一邊換一邊念,“昨天才說讓我要快一點習慣,說很喜歡照顧我……就睡了一覺起來,人就不見了!”自言自語了一會兒,徐洛陽自己又憋不住笑了起來。想了想,他迅速跑到墻上掛著的日程提示板前面,拿了紙和筆出來,認真地寫上,“想念偷偷溜走、不帶我一起去機場的戚先生。”在末尾寫上日期和簽名,徐洛陽又用藍色小磁鐵把紙條固定在提示板上,這才真的出了門。s市。戚長安下飛機后,帶著梁丘走了特殊通道,直接去了位于市中心的布萊頓酒店。在頂層套房換上定制西服,戚長安戴上袖扣,“蔣凌璽到了嗎?”二十秒后,梁丘回答,“據(jù)經(jīng)理說,蔣凌璽十一分鐘前進的包廂?!?/br>“嗯,走吧?!?/br>蔣凌璽坐在椅子上,轉著手里的紅酒杯,極為耐心,偶爾才看一眼角落的座鐘。當秒針指向“12”時,包廂的門也同時被打開,一個面色略微蒼白的年輕男人走了進來。蔣凌璽知道正主到了,起身笑道,“戚少十分準時!”戚長安輕輕頷首,“蔣總久等了?!?/br>兩人相對而坐,梁丘站到了戚長安身后,安靜得就像影子一樣。蔣凌璽沒有拐彎抹角,直言,“請問戚少之前說的,可是真的?”“嗯,真的。我手上確實握著戴雪青的私賬,包括這些年蔣氏有哪些人,一直都在和他進行私下的金錢往來,他又是怎么一步步打通關系,遠在南美,也能夠知道你所有動向的?!?/br>蔣凌璽臉色微變,又迅速掩下表情,“戚少有什么條件?”“南美也好,非洲也好,讓他有生之年,都不要再回來了?!?/br>蔣凌璽臉上露出適當?shù)臑殡y,“他從血緣上算起來,也是我的叔叔,我不能——”對上戚長安冷淡的眼神,本能覺得對方不能輕易得罪,原本要說出來的話止住了,蔣凌璽沒有再惺惺作態(tài),“我和戚少目標一致,合作愉快!”另一邊,徐洛陽吃過午飯之后,就去星空衛(wèi)視的攝影棚錄節(jié)目。他是這一期的特邀嘉賓,不過按照臺本,最多兩個小時就能錄完。“我們先看看洛陽抽到了什么題目,”男主持把對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