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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主人,”他放下茶,找個(gè)舒服的角度窩進(jìn)沙發(fā),“他怎么樣,還是……那樣看你?”錢文正頭皮倏地麻了,他什么意思?自己該怎么回答?他的目的是什么?“香取君有很多女人,”藥師丸拍了拍沙發(fā),讓他坐過來,“我做過調(diào)查,他給各種女人花錢,但不占她們的便宜,你,明白嗎?”這家伙很聰明,太聰明了,他欣賞陳醉,但不完全信任他,他想挖他的底兒,而且很快就找到了方向,錢文正額角微汗,他知道,對這種人不能抖小機(jī)靈:“太君你說、說什么,我不明白……”聽錢文正叫他“太君”,藥師丸哈哈大笑:“你不像不明白的樣子啊,”笑過,他語氣陡地嚴(yán)厲起來,“阿福!”錢文正一副嚇壞了的模樣,心虛地往廚房那邊瞄,像是怕吳媽聽見:“太君你可別、別亂說啊,我還沒娶媳婦……”他演得很真,真到誰都會認(rèn)為他是在撒謊,藥師丸不跟他廢話了,直接從懷里掏錢,不是滿洲元,也不是朝鮮元,而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赵骸跋矚g女人嗎,”他把錢拍在他手上,“想找女人嗎?”錢文正捏了捏那把錢,縮著手:“不行,要是讓先生知道了……”他現(xiàn)出一種惶恐和難堪交錯(cuò)的神情,“我……真是沒辦法的,”他哭喪著臉,那個(gè)窩囊的樣子,全然是個(gè)沒見識的蠢貨,“怪我沒攤上個(gè)女東家,白瞎了這張臉!”這等于是承認(rèn)了陳醉的性癖,藥師丸已經(jīng)認(rèn)定的事兒,不由他不承認(rèn),咬得太死了,反而不像個(gè)普通的下人。藥師丸噗嗤笑了,他那張臉青蔥可愛,撐著膝蓋大笑的神態(tài)讓人覺得花兒都開了,但錢文正知道,那個(gè)清秀的笑容下頭,全是毒,“拿著,”藥師丸把錢塞到他手里,“香取君做了什么,準(zhǔn)備做什么,告訴我,錢,都是你的。”錢文正沒說行,也沒說不行,憂心忡忡地瞪著那把日元,藥師丸瞧著他,咂了咂嘴,挺好奇地問:“我說阿福,香取君……”他瞇起眼睛,“要求多嗎?”錢文正一下紅了臉,沒做聲,藥師丸毫無廉恥的,又問:“他的行動,我參與過,很兇猛,”他嘶嘶笑,他在床上,也是那樣嗎?”錢文正咬牙忍著,忍著這個(gè)日本人的卑劣,恨到極處,把錢往那家伙懷里一推:“太君你再……再問我這個(gè),我真沒臉在這兒待了!”藥師丸放聲大笑,終于滿足了揶揄一個(gè)下等支那人的樂趣,拍了拍他的肩膀,站起來,踢著軍靴離開。灰綠色的日元撒了一地,錢文正彎下腰一張一張撿,在陳醉的家里,藥師丸理所當(dāng)然地覺得他是被予與予求的那個(gè),拿錢的手猛地攥緊,錢文正偏要做些什么事出來,好顯一顯他的男子氣概。傍晚,陳醉又是早早回來,襯衫袖子上沾了血,不是抓人了,就是審訊了,錢文正假裝看不見,伺候他抽煙的時(shí)候,有意把點(diǎn)煙的手支起來,蹭著他的下頜,陳醉從吐出的第一口煙霧里看著他,鋒利的,還帶著血腥氣。錢文正打了個(gè)抖,他以為是怕的,等把燒黑了的洋火扔進(jìn)煙灰缸,他才明白過味兒,那是興奮,是陳醉的血腥氣讓他yuhuo難耐。入夜,吳媽睡下了,錢文正從自己的夾壁房里摸出來,只穿著一條褲衩,上樓到陳醉的房門口,先擰把手,擰不動,探頭看了看樓下,輕聲敲門。沒動靜,他又敲,貼著門小聲說:“先生,是我!”屋里有腳步聲,等了一會兒,門還是沒開,錢文正急了,多少帶著點(diǎn)扭捏:“先生你開門,我……我沒穿褲子!”腳步聲過來,停在門那邊,空闊的小洋樓,聽得見門里的呼吸聲,急促、忙亂,“我光著呢先生,”他覺得下身燥熱,上樓的時(shí)候還沒這樣,眼下硬邦邦的,杵在門板上,“你讓我進(jìn)去……”吧嗒,門鎖響,他立刻擰開門沖進(jìn)屋,撈著眼前細(xì)溜溜一個(gè)人影,扳著扭著,死死摁在墻上,實(shí)實(shí)在在把人壓牢:“喊你那么多聲,怎么不開門!”第十六章陳醉沒應(yīng)他,呼呼的,只是喘。“你欺負(fù)我沒干過這種事兒是吧!”錢文正惡狠狠地說,撅著屁股把自己的大褲衩拽下去,“我他娘也不是白給的!”陳醉笑了,吃吃的,錢文正一股火騰地沖到腦瓜頂:“你……你笑啥!”陳醉終于說話了:“我笑你……”聲音沙沙的,“是個(gè)童子雞!”錢文正火了,在那張壞嘴上狠勁兒嘬了一口,嘬完,覺得還不夠爺們兒,學(xué)著上次陳醉對他做的那樣,用濕漉漉的舌頭去撬他的牙關(guān),當(dāng)然一撬就撬開了,軟綿綿熱騰騰一張嘴,他一通亂舔,里里外外吸個(gè)沒完。陳醉讓他舔得哼哼唧唧,兩手汗津津地抱著他的寬膀子,較著勁說:“有本事……有本事你辦了我!”錢文正也是跟他堵這口氣,腦子一熱,唰地把他那條絲綢褲子拽下去,拿立了槍的下身頂住他,rou貼著rou,不要臉地拱起來。rou體拍打rou體的聲音,屁股摩擦墻紙的聲音,陳醉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沒頭沒腦地拱了一陣,錢文正意識到自己在干什么,太下流,太無恥了,可他停不住,死摟著陳醉,咬著人家的耳朵骨:“你讓我拱過了,就是我的人了!”陳醉隨著他搖晃,頭發(fā)散下來,沙沙打在眼簾上,錢文正看他不出聲,以為他服軟了,得寸進(jìn)尺地說:“讓你壞心眼兒……讓你笑話我!”突然,陳醉推了他一把,推得他一個(gè)趔趄,背后是陳醉那張大床,海一樣,他張著雙臂倒上去,仰躺著,陷在一片柔軟中。陳醉搔著頭發(fā)走上來,居高臨下,沒等錢文正反應(yīng),掰著膝蓋分開他兩條腿,然后跪下去,抓住了他那根不安分的東西。“?。 卞X文正喊了一聲,撐著床墊想起身,一只手已經(jīng)把他嚇壞了,等那個(gè)濕濕熱熱的地方吞著咽著把他整根含進(jìn)去的時(shí)候,他簡直瘋了似地在床上顛屁股,蹬著腿,大驚失色地叫,“先生?先生!”陳醉沒停下,反而越吃越深,錢文正哼哼著齜牙咧嘴,兩手來回拉扯床單,腿中間那個(gè)東西著火了,腦子著火了,渾身上下都著火了!一陣抽搐,他挺直了身體,幾次急喘,慢慢的,在一片漆黑中睜開眼睛,眼角濕了,可憐兮兮地打著哆嗦,床下有細(xì)微的吞咽聲,他猜到是怎么回事了,匪夷所思,聳人聽聞,陳醉居然……擦了把嘴,那家伙從他腿間爬上來,一條蛇一樣盤在他身上,下頭還興致勃勃地戳著他的肚子:“第一次?”他拿額頭蹭錢文正的胸口,“好快啊?!?/br>錢文正一動不動,呆滯地瞪著天花板,這時(shí)候陳醉哼著細(xì)碎的鼻音,搖著肩膀,在他身上蠕動起來。第十七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