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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設計院的學生有兩把刷子時,他們立刻意識到這是一個展現(xiàn)自己的好機會,但當追了半天都沒摸到對方的衣角后,帶頭的人面具下的臉色不怎么好看了。他們一致認為匿名大學就是傭兵學校,其他的院系只是順帶而已。可現(xiàn)在一群戰(zhàn)斗系的要是杠不過一個設計系的,那樂子可大了。沒人喜歡當陪襯的綠葉,尤其還是在這種眾目睽睽的時候。帶頭的咬牙道:“速度再快點,不能讓他逃了!”“好!”從特色區(qū)出去,對面就是高檔區(qū),中間隔著一個非常有情調的廣場。高檔區(qū)的商鋪鱗次櫛比,窗明幾凈,空中還飄著悠揚的小提琴曲,稍微站一會兒,整個人都會變得愉悅。藍鴻宇坐在一家餐廳靠窗的位置上,乖巧地和軍火商用餐。這地方有匿名大學的學生,為防止被戰(zhàn)斗系的瘋狗抓到把柄,他便沒有換掉身上的行頭,好在軍火商并不在意他是否露臉,確認完他的身份,便將個人終端交給了他。藍鴻宇道聲謝,與他邊吃邊聊,拿起紅酒輕輕地抿一口,突然掃見遠處的特色區(qū)里竄出一個設計專業(yè)的學生。那學生身形矯健,一路向高檔區(qū)狂奔,后面跟著一長串的人,看著殺氣騰騰的。藍鴻宇:“……”他維持著握酒杯的姿勢,目睹他們穿過廣場進入高檔區(qū),沉默。有本事把場面攪合成這樣的,除了鐘佐不做他想。不過那小子又干了什么?挖人家的祖墳了嗎?軍火商也看見了那個畫面,見打頭的學生和藍鴻宇的校服一樣,問道:“那是你朋友?需要我?guī)兔γ???/br>藍鴻宇放下酒杯:“不用,我過去看看就行,今天謝謝您?!?/br>他禮貌地與軍火商寒暄幾句,拎起個人終端告辭了。此刻鐘佐已經(jīng)進入高檔區(qū)。這里的路比特色區(qū)的寬,行人也少,且視野開闊。戰(zhàn)斗系的人原本擔心他會躲進人堆里讓他們找不到,見狀精神一振,覺得這小子跑不了了。最重要的是這地方遇見大佬的幾率要更高,他們于是加快速度,繼續(xù)往前追。祁政這時卻要受不了了。他大病初愈,前段時間才勉強恢復到能正?;顒拥乃?,這么高強度的一跑,很快便有點吃力。副官一路跟著他,見他越跑越慢,擔憂地勸道:“要不別追了吧,我讓他們追過去把人綁來交給你,讓你出氣行么?”祁政想也不想道:“不行!”他暴怒時想干一件事,一般人是攔不住的,快速掃視一圈,發(fā)現(xiàn)廣場上有人玩能量滑板,便沖過去把東西一搶,告訴人家找副官要錢,滑著就跑。副官生怕他出事,把賠錢和安撫的任務交給了手下,急忙帶著剩余的人跟住他,他們身后則是鐘聶的保鏢和幾位被惹怒的二世祖的手下。至于鐘聶本人……他一向是走斯文的路線,何況他被踹了一腳,根本沒辦法追,便只是吩咐保鏢追人,找地方捂著傷口抽氣。留下的保鏢急忙找來醫(yī)療箱為他治傷,順便通知了鐘思澤的人。鐘思澤此刻正在高檔區(qū)的另一家餐廳里吃飯。他畢竟是星系領主,為避免麻煩,便入鄉(xiāng)隨俗嘗試了一把這里的面具文化,且特意選的紅黑色,戴在臉上既神秘又sao氣。他對面坐著一位長發(fā)男人,長得非常漂亮,只是神色懶散,似乎對什么都不感興趣。保鏢收到消息時,鐘思澤正要試圖拉人家的手,結果被無情地拍開,“啪”地一聲輕響。他們見狀猶豫兩秒,提著一顆心小心地湊過去,低聲道:“領主,鐘少被人打了?!?/br>鐘思澤微微一頓:“傷得怎么樣?”保鏢道:“有淤青,好在沒傷到骨頭。”鐘思澤道:“怎么回事?”保鏢道:“據(jù)說是別人打架不小心連累到了他,鐘少已經(jīng)派人追過去了,正要處理這件事。”鐘思澤淡淡地“嗯”了聲,沒有再問。他雖然疼外甥,但不是那種無條件寵愛的類型,而且他覺得男孩子不能太嬌氣,打打架再正常不過,便不準備管。不過軍火市場到底人雜,鐘聶又是第一次來,他吩咐道:“你們派一個人跟著他,別真出事?!?/br>保鏢道聲是,走了。鐘思澤看向對面的美人,把剛剛的不愉快忘掉,體貼地問道:“飯菜合胃口么?要是不好吃,咱們換一家?!?/br>長發(fā)男人道:“還成?!?/br>話音一落,他發(fā)現(xiàn)街道那邊跑來一個人,后面還追著不少戰(zhàn)斗系的學生,顯然是要打架。鐘佐往后看了一眼。交上手的那一刻,他就知道這些人不是新生,應該都接受過系統(tǒng)的訓練,所以他打算拖著,一路拖到現(xiàn)在,隊伍終于分出了層次。他立即停住,轉身沖向第一梯隊的三個人,半路便毫無預兆地起跳,膝蓋頂住其中的一個把人撞翻,緊接著往腳腕狠狠一踩,在對方的慘叫聲里閃到另一人的面前,躲過揮來的拳頭,快速往他肩膀一握,霍然卸了人家的胳膊。喲!長發(fā)男人意外地挑起眉,見那小子短短幾秒內(nèi)便利落地廢掉了三個人,并成功在第二梯隊追來前脫身,覺得這狠辣勁甚得他意,看了看心腹。心腹明白他的意思,略微點頭,出門跟上了他們。被廢的三名戰(zhàn)斗系的學生仍躺在地上,其中就包括領頭的人。第二梯隊見到他們不禁一停:“哥,你怎么了?”那領頭的臉色更加難看,吼道:“留一個給我找醫(yī)療箱,剩下的別停,都給我追,一定要搞死他!媽的!”他不能倒下。他們再開學就大三了,在學校訓了兩年又不是白訓的。一個設計院的學生單槍匹馬干翻戰(zhàn)斗系大三年級的一半精銳,他簡直無法想象消息傳回學校會成什么樣。哪怕他已經(jīng)意識到自己打不過對方,但這么多人都看著呢,起碼要讓人們見識到他們戰(zhàn)斗系不屈的靈魂!祁政過來時便見有三個人在治傷,二話不說把滑板一扔,大步?jīng)_了過去,在副官的幫助下按住他們,狠狠地暴打了一頓,末了抹把額頭的汗,呼哧呼哧地喘粗氣。副官擔心他的身體狀況,再次勸道:“差不多了,咱們回去吧?”祁政怒道:“不!”他一個都不會放過!都他媽的別想跑!他根本不聽副官后面的話,拿起滑板繼續(xù)追。副官:“……”士兵:“……”真不愧是將軍的種,發(fā)起瘋來一樣一樣的,他們在心里腹誹,認命地跟住他。隊伍在高檔區(qū)內(nèi)又跑過了三條街。鐘佐故技重施,把第二梯隊的人熬下去一點,趁機把他們也給廢了,然后再次跑過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