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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男子道:“將……額,大人,這人便是平安鎮(zhèn)的龍炫?!?/br> 那白衣公子赫然便是客棧中的男子。 侯在白衣男子身后的勁裝男子買啥呢沉冷,出聲道:“將牢門打開。” 那捕快忙將牢房門打開,白衣男子抬眼深深的看了一眼仍舊躺著的龍炫,這才提步走了進去。 “喂!起來!沒看到大人來了嗎?!”那捕快見龍炫身體不動,便要上前去踢打龍炫。 誰知那捕快還沒有過去,便被那勁裝男子給抓住。 “公子在此,閑雜人等,先行退下。” 那捕快訕訕的退下,接著,勁裝男子和高從也離開了牢房。 牢房內如此大的動靜,龍炫自然聽到。 他身穿一身被洗得發(fā)白的囚服,聽到腳步聲,緩緩坐起身,轉過身體,看到了牢房內的白衣公子。 龍炫被關在牢房也有好幾日,他頭發(fā)亂糟糟的,臉上甚至有些黑烏,周身狼狽又臟亂。 但即使如此,他那一雙如黑曜石般的眼睛,卻熠熠生輝,亮的驚人。 當那白衣公子看到龍炫的陣容后,神色頓時有了變化,身體僵在原地,甚至還有些發(fā)抖。 “……你是何人?”龍炫出聲,因為幾日不曾喝水,嗓子有些冒火,聲音有些嘶啞。 白衣公子看到龍炫后,眼中神色急速變化,最后,緩緩歸于平靜。 他目光緊緊盯著龍炫,嘴唇動了動,緩緩出聲道:“你,你不認識我了么?” 龍炫神色一變,他的目光緊緊鎖著面前白衣男子,皺眉沉聲道:“這位先生,你認識我?” 白衣公子沒有說話,只是沉沉的盯著龍炫看。 “你果真失憶了?”少時,便聽白衣公子問道。 龍炫點頭:“是?!?/br> “既然失憶,為何知道自己的名字?” 龍炫淡淡一笑,他抬起眸望了一眼白衣公子,忽然低頭,雙手一動,便見他將身上的囚服拖了下來。 白衣公子一怔。 接著就見龍炫緩緩轉身,光裸著上身將背部對著白衣公子。 “因為我后背有刺青龍炫二字,所以便以此為名?!?/br> 隨著龍炫的話,便見他光裸精裝的后背上,在左側后心的位置上,果然刻著兩個字,“龍炫” 白衣公子看著那龍炫二字,瞳孔微縮,呼吸竟是有些急促。 龍炫將衣服穿好,轉過看著白衣公子。 “如此,你可以告訴我,你是否認識我么?” 龍炫這才在表示誠意,他流落在平安鎮(zhèn),已有三年,這三年間,他對以前卻是沒有任何記憶。 現(xiàn)如今,遇到一個似是認識他的人,龍炫自是要問清楚。 白衣公子深深的吸了幾口氣,這才將略微激動的情緒平復下。 他抬眼深深的凝視著龍炫,卻是問道:“你為何殺人?” 第一百一十七章天不亡你 陰暗潮濕的大牢內,散發(fā)著難聞的酸臭味道。 “我沒有殺人?!饼堨虐櫭?,俊朗面容神色不變,言語冷漠。 “沒有殺人,卻是為了一個女人甘愿坐牢?”白衣公子聲音沒有任何情緒,顯然他已經將龍炫和劉員外之間的事情查的一清二楚。 龍炫這一次看著白衣公子的眼神帶了警惕和疏離之色。 “你究竟是誰?” “……你不需要知道?!鳖D了頓,白衣公子又道:“龍炫,你果真忘記了所有的前塵往事?” 龍炫一雙如黑曜石般的眸子,深深的凝視著這白衣公子,眼中滿是懷疑和審視。 這人顯然是認識自己的,卻又為何不亮出身份? “是?!饼堨劈c頭。 白衣公子直直的望著龍炫,少時,便見他蒼白一笑,喃喃道:“忘記了也好,忘記了也好……” 龍炫皺眉望著眼前之人,一時間,不知他究竟有什么目的。 “你大難不死,這一次,我相信也不會這么短命的。”說完,白衣公子轉身走出牢房,走了幾步,他忽然又停下腳步,轉身:“天不亡你,這一次,也不會的,龍炫,你可要好好活著。” 直到那白衣公子離開后,龍炫都不知主人什么名字,什么身份。 但是,這人一定知道自己的身世! 龍炫緊抿嘴唇,目光深沉。 被關進大牢內已經好幾日,不知,美錦那邊如何? 想到良美錦,龍炫沉暗的神色更加深沉。 美錦千萬不要做什么傻事才好。 離開了大牢,就見高從和那勁裝男子一直在外等著。 待白衣男子走出來,高從連忙躬身過去,一臉諂媚笑著道:“大人,下官不知你竟然駕臨這平安鎮(zhèn),不如今晚下官做東,為大人接風洗塵如何?” 白衣男子神色不變,蒼白面色看上去有些病態(tài),有些虛弱。 他轉眸,目光森冷有的帶著威嚴之色。 “高大人,不知那龍炫的案子,你將如何判?” 高從連忙將自己準備好的說辭說道:“劉堂死是事實,如今更是人證物證俱在,所以下官判定,劉堂正是那龍炫所殺?!?/br> “哦?”白衣公子眼神犀利,目光沉沉的望著高從:“證據(jù)確鑿?高大人可有派人去查證過?” 高從身上立時流下冷汗,他干巴巴的笑著回道:“回稟大人,下官自然是派人查過的……” 白衣公子似只是好奇問一下,聞言,他也不在追究,而是轉身邊淡淡道:“既然查證過,那就好?!?/br> 說來,有了吳嫂子的證詞和那把匕首當證據(jù),高從犯懶,顯然是沒有在著人去細細查探。 反正,劉堂已經死了,而他也得到了劉堂府中的大部分家產,有了那些金銀,他哪里還真的會大費周章的自去查證? 如今已經抓到了罪魁禍首,方是趕快了解此案為好。 “杜令,我們走。” “是!”那勁裝男子臨走前深深的看了一眼高從,跟著白衣男子離開。 高從望著白衣男子漸行漸遠的背影,抬起袖子擦了擦額頭沒有的汗水,皺眉喃喃道:“他這是什么意思?是不追究還是會追究?”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