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0
的時候,一眼就看見了那個站在臺階上的男人。他只是站在那里,卻總能讓她一眼看到。 不止是現(xiàn)在,以前也是的。 盛司南也看到了她,朝著她招了招手,然后快步從臺階上下來。 “你怎么不找個地方坐一下?。俊辩娨鉂庾叩剿媲?,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因為想快點看到你,也讓你快點看到我?!笔⑺灸闲χ嗣念^,“抱得這么緊,是不是太想我了?” “對啊,想死你了?!辩娨鉂鈱⒆约旱哪樎裨谒男厍?,她感覺到自己眼角有點濕潤,不敢直接讓他看到。 “那明天會不會也這么想我?” “嗯?!辩娨鉂庀仁菓?yīng)了一聲,隨即又覺得不對,“明天是周末,我們可以一直在一起?!?/br> 不僅僅是明天,要是能一直一直在一起就好了。 “說的對?!笔⑺灸蠈⑺龔膽牙锿诔鰜恚拔覀兿热コ燥??!?/br> 兩個人去了一家烤魚店,鐘意濃前兩天一直嚷嚷著說想吃,盛司南將十幾家口碑還不錯的店進行一一評估后為她挑出了這么一家。 可是烤魚上來后,鐘意濃又沒吃幾口。 “你今天有心事?”盛司南看著她,將手中的筷子放了下來。 “???”鐘意濃看了他一眼,低頭戳了戳自己的米飯,“有一點吧?!?/br> 這是不打算和他說了。 盛司南見她完全提不起精神的樣子,決定找個她感興趣的話題:“微博的事情有眉目了?!?/br> “嗯?”鐘意濃果然來了點興趣。 “那組照片是余溪晴拍的?!笔⑺灸蠈⒔裉靹倓偟玫降南⒏嬖V了她,“至于讓她跟著你,拍你和宗云澤照片的點子,是孟靜給的,她知道……宗云澤對你一直有好感?!?/br> “從上次的事情后,我就一直找人關(guān)注著他們的動向,就在今天,他們原本還打算發(fā)其他的照片,被我們截下來了?!?/br> 也多虧了他和馮柏成早有準(zhǔn)備,不僅截下了照片,還確定了消息散布者的真實身份。 言罷,盛司南朝著鐘意濃的腕間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最近她挺喜歡的那條一不小心就會引起爭議的鏈子已經(jīng)不在了。 “嗯?!边@間事情拖盛景的福,她已經(jīng)知道了,“那孟靜怎么會和余溪晴攪和到一起?”她們兩個難道不是不共戴天? “孟靜手中仿佛有余家母女的把柄。”這其中的彎彎繞繞,盛司南也只是摸到了點邊,“余家母女一直按捺著不明著對付溪睿,也和這有關(guān)。” “她們知道孟靜沒死?”孟靜在大眾面前,是一個已經(jīng)亡故的人,那么就算她手中有余家母女的把柄,她們應(yīng)該也不會太忌諱,除非余家母女一直知道她沒死。 “要是我沒猜錯,孟靜當(dāng)初出的那場意外,和余夫人怕是有些關(guān)系?!边@些事情盛司南也還沒有得到確切的證據(jù),“所以在知道孟靜還活著的時候,她們才會更受制?!?/br> “有道理?!辩娨鉂庥X得這個猜測也許接近真相,可是余氏母女能有什么把柄在孟靜手上?難不成……“你說余溪晴該不會不是余榮的孩子吧?” 說完之后鐘意濃又覺得自己八成是狗血劇看多了。 “你的猜測也十分有道理?!笔⑺灸闲α诵Γ瑥聂~肚子夾了一塊rou下來給她,“吃飯?!?/br> 說完了余氏母女和孟靜的事,鐘意濃的心情仿佛恢復(fù)了許多,可是到晚上,盛司南還是明顯感覺到了她的不對勁。 鐘意濃憋了一個晚上,還是沒有憋住,她一邊喝牛奶,一邊問盛司南:“如果,我是說如果,有一天我們分手了,你會怎么樣?” 原本在逗泰哥的盛司南一頓,抬頭看她的眼神仿佛被遺棄的小狗,濕漉漉的。 “我們?yōu)槭裁匆质郑俊彼唤鈽O了,“你難道……厭煩我了?還是我最近表現(xiàn)得不夠好?” 鐘意濃:…… 好好的一個話題,怎么突然十八禁了? “就是一個假設(shè)。” “我不做這樣的假設(shè)?!笔⑺灸吓踔哪?,親了一口她帶著奶香的唇,“我不會和你分手的,如果你非要和我分手……” 鐘意濃覺得這個停頓非常巧妙,她甚至已經(jīng)開始想“那我就把你囚禁起來”或者“那我就殺了你然后殉情”這種有點變態(tài)的后續(xù)。 可是盛司南的后續(xù)是“那我就和你做到你說不出來這樣的話為止?!?/br> 鐘意濃:…… 有一句mmp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 我其實心里有些慌亂。 她說分手, 我們怎么可以分手,我們是要牽著手一起到老的。 如果下次她再說出這樣的話,我是應(yīng)該直接做, 還是用rou麻的話讓她暈頭轉(zhuǎn)向,然后再做? 042 中意你(42) 鐘意濃不是一個擅長說謊的人, 所以在那天的試探之后, 她再也沒有提起過類似的話題。正好, 這個時候暑假也快要結(jié)束了, 伽爾項目也漸漸進入尾聲,盛司南出庭的時間越來越多,鐘意濃也干脆在家老老實實地復(fù)習(xí)司法考試。 都說得暑假者得司考,鐘意濃覺得她在這個暑假里整天談戀愛,要是能過,那大概需要奇跡。 腳踏實地的, 比如江瑟瑟, 真題都已經(jīng)刷了三遍。 她有些疲憊地踢了踢腳上的拖鞋,強迫自己進入學(xué)習(xí)的狀態(tài)。 盛司南回來的時候, 鐘意濃正捂著耳朵在絮絮叨叨地背著什么,而泰哥乖乖地趴在她腳邊,強打著精神陪伴她。 “想起來還有司法考試這回事了?”盛司南想起他們正式碰面那天, 鐘意濃就在考研教室復(fù)習(xí)司法考試。 不過看起來她也不是很在意這次考試, 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 “mama總讓我考考看。”鐘意濃見盛司南回來,朝著他招了招手, “可是我以后也不會從事這一行?!?/br> 盛司南沉默了片刻:“為什么不想從事這一行?” 說起來陳安芝是法學(xué)教授, 鐘意濃應(yīng)該從小就受到熏陶,對這一行很感興趣才是。她要是也成了律師, 他們還可以組個組合……法壇雙俠?算了,挺難聽的。 “沒有為什么。”她聳了聳肩, “其實我對金融也不是很感興趣,我從大一就開始在股市里做投資,然而掙得挺少?!?/br> 掙得挺少是一個委婉的說法了,一開始進入股市的鐘意濃簡直就是那青青的韭菜,被人割了一次又一次,后來情況才漸漸好轉(zhuǎn)。 “那你想從事什么工作?”總有個夢想吧? “我以前想做畫家?!辩娨鉂馔兄鶐拖肓艘粫海暗俏姨熨x不行。” 哦,原來也受到了家庭的熏陶,只不過是受到父親的熏陶而已。 “其實我覺得你要是能一直畫下去,也許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