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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來眼里就只有你一個人?!?/br> “誰讓你第一次見面就莽莽撞撞地撞進了我心里?!?/br> 放在平時,盛司南是不會講話說的這么rou麻直接的。 鐘意濃都覺得身上起了雞皮疙瘩,哎呦喂,這樣余榮會不會看出來他們是在演戲啊,可怕。 “好吧,相信你一次?!辩娨鉂庖Я艘а?,假裝勉強大度,“阿姨也真是很喜歡那個瓷瓶?!?/br> “不知鐘小姐……”愿意出多少錢拿下這次青花瓷瓶? “八百萬?!?/br> 山上風(fēng)大,余榮甚至懷疑自己聽錯了,“什么?” “八百萬,依著您女兒和司南以前的關(guān)系,我多一分都不想給。” “那是起拍價?!边@不是耍著他玩嗎?“鐘小姐倒是好手段,不知道如果溪晴在你喊出兩千三百萬時就收手,現(xiàn)在會是個什么局面。” “你這是在瞧不起我還是在瞧不起季氏?”鐘意濃呵了一聲,“就算余溪晴在我叫兩千三百萬時停手了又怎么樣,我有錢啊?!?/br> 余榮真是恨不得將面前這個洋洋得意的女人從陽臺上扔下去,沒想到他還有被個小輩耍著玩的一天。 “鐘小姐也不必做的太絕。我來之前查過,佳士得曾在去年拍過一個雍正年間的青花纏枝花卉紋蒜頭大瓶,當時的成交價為六千萬,當然,那個瓶子比這次的大上許多,蘇富比三年前……” “你不必說這些,沒有可比性?!辩娨鉂獯驍嗨拔覄倓倖柫怂问系漠敿胰怂蚊咝〗?,這只青花纏枝蓮紋瓷瓶,市場價在一千兩百萬左右,成交價格這么高,還要多謝謝余小姐如此熱心慈善?!?/br> “一千三百萬?!庇鄻s咬了咬牙,仿佛割rou,“鐘小姐可愿意接手這個瓷瓶?” “你這可比我的報價加了五百萬。”鐘意濃看了他一眼,“憑什么覺得我會要?!?/br> “近期除了這一只,再沒有要拍的了?!庇鄻s知道自己這次肯定血虧。 鐘意濃沉吟了片刻,“一千三百萬就一千三百萬?!?/br> 等到余榮離開了,盛司南才有些好奇地問道:“為何這么痛快答應(yīng)了?” “因為我騙了他?!辩娨鉂廨p蔑地笑了笑,“那花瓶,市場價格是一千四百萬,他以為自己掙了我一百萬,其實他虧了一百萬?!?/br> “這一百萬就給溪睿,當成他爹給他的補償吧?!?/br> 鐘意濃倒也沒有要在這上頭撈一筆的意思,“難怪余榮在A市混了這么多年,還擺脫不了江宏集團,原來是智商不夠。” 她還以為他有多老辣,來之前還有些擔心,原來是個蠢貨,難怪女兒也那副德行。 兩個人回到會場的時候,鐘知行已經(jīng)收到鐘意濃的短信指示,給余榮開了張一千三百萬的支票,順帶著拿到手了那個瓷瓶。 鐘意濃隨手將瓷瓶遞給了周瑾。 “倒讓你破費了?!敝荑矝]有多推辭,而是將另一個盒子交給她,“剛剛拖朋友替拍的,比不上這瓶子貴重,但也是我一點心意?!?/br> 盒子里裝著一對貴妃鐲,翡翠材質(zhì),水頭極好,顏色更是貼近帝王綠。 鐘意濃沒有注意這對手鐲拍出了多少錢,但和她為那個青花瓷瓶付出的大約等價。 在回家的路上,鐘意濃一直拿著那對手鐲看個不停。 沒有被分到眼神的盛司南十分郁悶:“有這么好看?” 鐘意濃頓了頓,想起來另一件事:“你唱首歌給我聽,我就不看了。” 盛司南:…… 他們家周瑾女士還真是什么都說。 —————— 說最rou麻的話,愛最美麗的她。 唱歌什么的,請讓它隨風(fēng)去。 037 中意你(37) 外頭是城市輝煌的燈火, 車內(nèi)是心愛的人灼灼的目光。 盛司南覺得此刻, 要是能有什么可以轉(zhuǎn)移一下眼前人的注意力就好了, 不然她是準備用眼神將他射穿嗎? “你餓不餓?我看你晚餐都沒有吃多少?!?/br> “切?!辩娨鉂馄擦似沧? “轉(zhuǎn)移話題太明顯了。” 她將車窗降下來一點點,夜晚的風(fēng)灌進車里,吹起她的長發(fā)。 “說什么真愛,連首歌都不愿意給我唱?!?/br> 盛司南:…… 不唱歌就連真愛都不是了嗎?不,真愛一定要唱歌嗎?哪有這種邏輯。 盛司南用余光看了看鐘意濃的側(cè)臉,最后嘆了口氣。 人這一聲總要遇見這么個人, 再不講道理你也要寵著不是? 他清了清嗓子, 緩緩開始唱一首法文歌。 鐘意濃托著腮幫聽著,沒聽出什么不妥啊。 “這是什么歌?。俊彼统鍪謾C, 打開聽歌識曲軟件。 手機識別了半天也沒有查出來。 是這首歌太偏了,還是他真的沒有在調(diào)上? 鐘意濃盯著盛司南一本正經(jīng)的側(cè)臉看了片刻,“唱首中文歌唄?!?/br> 盛司南有些郁悶, 唱了一首了還不行啊。 “我沒有會唱的中文歌?!?/br> “騙人?!辩娨鉂獾伤? “你說過你不會騙我的,可是你現(xiàn)在說自己沒有會唱的中文歌?!?/br> 一字一句都是控訴:“連國歌都不會唱嗎?” 盛司南打了方向盤,將車子停在了路邊。他解開安全帶, 伸手揪了揪鐘意濃的臉, “小壞蛋,你就這么喜歡看我出洋相?” “又沒有讓你在外人面前唱, 在我面前唱也不行嗎?”鐘意濃伸手握住他的領(lǐng)帶,將他往自己方向拽了一點, 然后“吧唧”一下,在他臉上印了個口紅印。 “你就當唱首情歌給我聽嘛?!?/br> 都說美人鄉(xiāng),英雄冢,真是不假。 哪個鋼鐵英雄能受得住美人這么一個吻。 “行吧,唱給你聽?!笔⑺灸献罱K妥協(xié),“不過我是真的不會唱什么歌。” “沒事沒事?!辩娨鉂庥檬謾C放了首周杰倫的。 這首歌一開始節(jié)奏偏快,盛司南壓根跟不上幾句,等唱到副歌部分的時候,他才漸漸找到點感覺。 鐘意濃發(fā)誓,他唱法文歌的時候她沒有感覺出來跑調(diào)了,是因為她被他醇厚低沉的聲線蠱惑了,而且不知道那首歌原來的調(diào)是什么。 因為經(jīng)過鑒定,盛司南唱歌根本不會在調(diào)上。 “說一千遍愛你,這都不是問題,我用音樂來治你的公主病。 我要打包自己,扮成HelloKitty,那看起來就會有點問題。 沒關(guān)系我愛你,就算你愛自己……” 盛司南見鐘意濃一開始聽的一本正經(jīng),以為自己沒有跑掉得太厲害,結(jié)果后來,他看到她的臉都紅了。 憋笑憋紅的。 “如果突然心急,想要美好婚姻,我的城堡說歡迎光臨。” 強撐著唱完了最后一句,鐘意濃已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