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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亂的衣服。 盛司南將被剛才那一番動作給折騰到床尾的空調(diào)被扯上來給她蓋上,“我怕你后悔?!?/br> 鐘意濃今晚情緒明顯不對,萬一她今晚將自己給了他,明天起來又覺得不是滋味,認(rèn)為他趁人之危,他可沒辦法還給她。 嗯……只能多來幾次。 鐘意濃側(cè)身看著躺在她身邊的男人,被她解開的扣子還沒有扣上,精壯的胸膛暴露在空氣中。 他此刻看起來有點生無可戀,渾身上下每一個細(xì)胞都透出一種自暴自棄的狀態(tài)。 其實,就算真的這樣那樣了,她應(yīng)該也不會后悔的吧。 鐘意濃躺回原處,裹著被子看著天花板上的燈,一朵朵白色的玉蘭花攢在一起,好看極了。 “你說我們會結(jié)婚嗎?” 鐘意濃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問這個問題,也許熱戀中的男女,都喜歡討論未來? “為什么不會?!笔⑺灸系穆曇糁羞€帶著一絲絲的怪異,像是在竭力壓抑著什么,“只要你愿意嫁?!?/br> “那如果我們結(jié)婚了,會離婚嗎?” 盛司南有時候懷疑鐘意濃其實不是她的救世主,八成是上天看他日子過得還算順?biāo)?,派來折磨他的?/br> 這種時候,安安靜靜,大家都平復(fù)一下不好嗎? “落到我手上了還想離婚?”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賭氣的味道,“沒門,鎖也要把你鎖我家里。” 鐘意濃忍不住笑出了聲。 “你再笑。”這回有點咬牙切齒了。 說完鐘意濃笑得更大聲了。 盛司南:…… 這是仗著他不會對她怎么樣了。 “我看你是真的一點都不怕我?!笔⑺灸弦粋€翻身,又恢復(fù)了剛才的姿勢。 一個十分折磨他自己的姿勢。 鐘意濃不笑了,她把身上的被子抽走,雙腿環(huán)住了他勁瘦的腰,“對啊,我不怕。” 說完,起身咬住了他的喉結(jié),柔軟的舌頭在上頭舔了舔。 妖精!這次再停下來不如死了算了。 盛司南這次的動作迅速果敢了許多,坦誠相見在他靈活地手指下也不過分分鐘的事情。 對于接下來的事情,盛司南也沒有經(jīng)驗,不過沒關(guān)系,他有本能。 一個十分有誠意的前戲之后是緩緩的進(jìn)入,在這個過程中,他的手指輕柔慢捻,尋找著他的敏感點。 疼,疼的要命。 鐘意濃的額頭開始冒汗,她先是咬了咬自己的唇,后來又覺得不甘心,一口咬在了盛司南的肩膀上。 要痛一起痛,才不枉一起經(jīng)歷這一糟。 最后爆發(fā)的那一刻,盛司南湊在鐘意濃的耳邊,繾綣地說道:“我的靈魂已匍匐在你的腳下?!?/br> 不知道折騰了多久才停下來。 中午的時候還以為今天會是個不眠之夜的,結(jié)果這一番折騰之后,鐘意濃沉沉地睡了過去。盛司南吃飽喝足,抱著她去浴室清理。 鐘意濃在睡夢中泡了個澡,然后又被換好了床單的某人抱回到床上。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 鐘意濃一睜開眼就看到了盛司南俊秀的臉。她伸手有些好奇地摸了摸他的下巴,怎么長胡渣了?難道胡子是每天都要剃的? “你不要再睡一會兒嗎?”盛司南感覺到她的觸碰,開口問道。 “睡不著了?!辩娨鉂飧C在他懷里搖了搖頭。 “那你要做什么呢?起床嗎?”盛司南睜開眼,和她額頭靠額頭躺在一起。 鐘意濃盯著他看了片刻:“我給你刮胡子好不好?” “好。”盛司南想,這樣的時候,就算她讓他去摘個星星,他可能也會去發(fā)射導(dǎo)彈打個星星下來。 鐘意濃身上穿了件襯衫,是盛司南昨晚上給她換的。男士襯衫,剛好遮到她的腿根處,露出修長瑩白的雙腿。 趁著盛司南去洗臉的功夫,鐘意濃用手機(jī)百度了刮胡子的流程,順便將他行李箱里的剃須刀、剃須啫喱、剃須油一樣樣拿出來放好。 等到盛司南洗臉完畢出來時,她已經(jīng)胸有成竹了。 “過來坐下?!?/br> 她朝他勾了勾手指。 盛司南乖巧地坐在了鐘意濃的化妝桌前。 鐘意濃將剃須油倒了點到手上,然后在他下巴長了胡須處涂抹。抹完剃須油后是剃須啫喱。 她看著眼前整個下巴都是白色泡沫的男友,笑得花枝亂顫:“圣誕老公公,你好啊?!?/br> 盛司南見她調(diào)侃自己,也不鬧,雙手落在她的腰上。他的視線平行處是襯衫的領(lǐng)口,隱隱能看到他昨晚上留下的痕跡。 “問好收下,稱呼太累贅了,保留第三四個字正好?!?/br> 第三四個字? 老公。 “嚴(yán)肅一點?!辩娨鉂馇蹇攘艘宦?,揮舞了一下手中的剃須刀給他看,“你以后還能不能做A市司法界男神,就看一會兒這一刀了?!?/br> “那還要請鐘小姐手下留情?!笔⑺灸峡桃鈮旱土寺曇簦谌バσ?,“我雖然對司法界男神的位置沒什么興趣,但我還想做小太陽眼中的男神?!?/br> 盛司南想起昨天見到的那個男人,小笨蛋? 呵,他家nongnong肯定不喜歡這個稱呼。 還是小太陽比較可愛。 “行行行?!辩娨鉂馀牧伺乃氖?,示意他一會兒不要亂動,然后用剃須刀將沾了泡沫的胡須一點點刮下來。 整個過程她都小心翼翼的,最后結(jié)果也算還不錯。 刮完胡子后,她摸了摸盛司南恢復(fù)光潔的下巴,“女神不容易養(yǎng)成,男神也不容易啊。” 每天都得來這么一遭,也和她平時護(hù)膚差不多了。 “是嗎?”盛司南笑了笑,和她一起收拾東西,“下次我?guī)湍慊瘖y?” “我不要?!辩娨鉂鈬?yán)詞拒絕,“誰都不可以動我的臉,除了我自己?!?/br> 當(dāng)她沒有看過綜藝節(jié)目的惡搞環(huán)節(jié)嗎?一般男人化的妝那能看嗎? “那真可惜?!笔⑺灸线€蠻想試試的。 “你走?!辩娨鉂饨^對是翻臉不認(rèn)人的典范,她將盛司南從凳子上拉起來,推出門外,“都幫你刮了胡子了,不許打擾我化妝?!?/br> “連個學(xué)習(xí)的機(jī)會都不給?” “沒有,走走走?!?/br> 被冷酷無情地剝奪了學(xué)習(xí)權(quán)的盛司南只能下樓準(zhǔn)備早餐。 廚房里經(jīng)過孟靜昨天的收拾已經(jīng)沒有什么剩下的了,盛司南想了想,還是叫了外賣。 出門拿外賣的時候,他正好看見宗云澤。 不得不承認(rèn),宗云澤的確有一副好皮囊,和他對視的時候,盛司南不得不感謝他母親除了給他上好的相貌外,還給了他占優(yōu)勢的身高。 一米八五的他比一米七八的宗云澤高了一大截,氣勢上就贏了。 鐘意濃下樓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這樣的畫面。 不好意思,在她眼里,盛司南碾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