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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怎么說?”“你手上的寶劍,是清虛老祖的寶劍肅心。它當(dāng)時仔細(xì)察看了。”“對。”“如果和清虛老祖有關(guān)系呢?”“什么意思?”文荊有點(diǎn)懵了。君衍之苦澀道:“也許,誅仙塔本就是清虛老祖修煉第一重‘浴火重生’的地方。那根本不是一件殺人的法寶,而是他閉關(guān)練劍之處。”文荊緊緊盯著他,頓時恍然:“你是猜,本就是清虛老祖的傳承!時我身上有它第一重的傳承,又手提肅心劍,那團(tuán)火焰把我誤認(rèn)了?”這真可以解釋一切的事!君衍之若有所思,自言自語道:“若真是如此,本就是清虛劍宗的傳承,他想搶回去也無可厚非。但是為什么要陷害段軒呢?”文荊著急道:“誰陷害師父的?”(劇情應(yīng)該還有2-3章,解決boss之后會是大婚、兩人在清虛劍宗的甜甜膩膩,那時候再寫人蛇py。)☆、第75章“不知道,應(yīng)該是清虛劍宗的人。”君衍之低頭尋思一會兒道,“我也只不過是猜測……恒陽宮有兩千多年的歷史,又沒有的出處和記載,我才有些懷疑,其實(shí)一點(diǎn)證據(jù)也沒有?!?/br>文荊突然想起一件事,問道:“你的本名是長孫少儀,這姓氏是怎么來的?”君衍之也皺眉:“我也早想問你,你怎么知道‘長孫’這個姓氏?”文荊心想,都已經(jīng)跟他這么親密了,也沒必要隱瞞什么了,便道:“我生平的經(jīng)歷有些奇特,我要是說了,你千萬不要覺得我胡思亂想?!?/br>君衍之似笑非笑:“嗯?!?/br>文荊想了想說:“這一說起來就要好幾個時辰,不如回去坐下來說?!?/br>君衍之笑著拉起他的手:“走!”兩人不到片刻便回了小客棧,君衍之叫伙計(jì)端來一壇酒和幾盤小菜,在房間里與文荊對飲。文荊不太經(jīng)常喝酒,拘謹(jǐn)推辭了幾句。君衍之云淡風(fēng)輕地說:“你不喝,我就喂你喝?!?/br>一句話說得文荊臉紅起來。幾杯酒下肚,文荊把衣領(lǐng)往下拉了拉,有些微醺之意:“我要說的事真的有些匪夷所思,師兄聽了之后,不要把我當(dāng)成異類?!?/br>“嗯,不把你當(dāng)成異類,你說吧?!?/br>文荊便把從小到大發(fā)生的所有事情一件不漏地告訴君衍之。說起刺傷君衍之那一幕時,文荊心中后悔難耐,又生怕勾起他難過的回憶,支吾著說不下去。君衍之見他低著頭,聲音越來越哽咽,連忙撒嬌似的將他抱住:“當(dāng)時你被人誘導(dǎo)誤會我,刺了我一劍,過錯也不全在你身上。”文荊抿著唇點(diǎn)點(diǎn)頭,臉色蒼白道:“我這一生都……”溫香抱滿懷,文荊又愧疚得可憐,君衍之怎么受得了他這副“恨不得好好補(bǔ)償你你要怎么樣就怎么樣怎么樣我都愿意”的樣子?于是后面的事情也暫時不聽了,輕輕脫下他的衣服道:“我們既然要在一起,便有的是補(bǔ)償?shù)臋C(jī)會?!?/br>文荊含淚點(diǎn)點(diǎn)頭,便順理成章地被他壓著,又行了一度。深夜。君衍之懷抱著熟睡的文荊,輕輕撫摸他身體上的疤痕。幾年來這樣的夢不知做過多少,一覺醒來,卻全都是一場空。如今失而復(fù)得,固然叫人欣喜若狂,但每每看到這些傷疤,他便想起文荊受過的苦楚,從心底覺得痛,委屈得他想流淚。而且,三昧真火燒出的傷痕,以他現(xiàn)在的能力還無法修復(fù)。文荊要是不在意也就罷了,可他嘴上不說,心里卻未必這么灑脫,連入睡時,都下意識地把左臉埋在枕頭被子里擋住,只把無恙的右臉露出來。兩人交歡時,文荊也不喜歡點(diǎn)燭,總是下意識地垂頭側(cè)身,不想讓君衍之看到他毀掉的容貌。這分明是有些自卑,讓君衍之心疼得說不出口。一只溫暖的手抬起來摸著君衍之的臉,文荊困倦地半睜開眼睛:“師兄……怎么哭了?”君衍之連忙把他摟緊,輕聲道:“我把你吵起來了?”“不是,我睡夠了?!蔽那G抹著君衍之臉頰上的淚水,輕聲安撫道,“我們今后能在一起,應(yīng)該高興才對,師兄別哭了。”“嗯……我知道?!本苤p輕抓著他的手,“接下來你想做什么?我陪你?!?/br>文荊無語,提醒道:“師兄忘了么……還有人在追殺我們。”君衍之沉吟片刻,輕聲道:“那人只得傳承的一半,必然大發(fā)雷霆。我是恒陽宮唯一的傳人,他便會以為我已經(jīng)得了傳承的前半部分。你猜他會怎么辦?”“不知道……”“他兩年前以你為誘餌,這種手段都做得出。如今你猜他會對誰出手?”文荊“撲騰”一下半坐起來。“慧石峰!”“別急……師父那里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本苤谖那G耳邊輕聲道,“我們慢慢往清虛劍宗去,不必太著急,只等師父那里有了消息,便能……”聲音越來越低沉,嘴唇又輕輕貼著他的耳垂。文荊有些忐忑。師父雖然是個金丹修士,但是慧石峰的師兄們修為卻不高,而且那人貌似還是個道行高深的血修……只不過既然君衍之說做好了準(zhǔn)備,那便是萬無一失了?那人究竟是誰!文荊想起兩人白天沒有說完的話:“師兄,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姓氏長孫是什么典故?”君衍之皺眉道:“家父曾提起,祖先本復(fù)姓長孫,后來為了避難,才改姓云。我是恒陽宮少宮主,直系嫡子,因此才被告知本姓。這件事連我母親和meimei都不知道?!?/br>“避難……不知避什么難……”“如果恒陽宮真的源出自清虛劍宗,那必然是在兩三千年之前。那時枯木道人治理清虛劍宗,正是繁榮鼎盛之時,并沒有聽說發(fā)生什么爭端、分裂?!?/br>分裂……爭端……文荊低頭喃喃自語:“……清虛子一生喜清靜,門下只有十五徒弟,各占洵陽一峰。大弟子枯木道人進(jìn)入金丹期后,在洞府中閉關(guān)不出。其余各脈因無法結(jié)丹,或者早夭,或者死于爭斗之中。幾百年中,徒孫之中資質(zhì)平庸者居多,竟無一人能擔(dān)當(dāng)重任,反因清虛子留下的幾套傳承古卷斗得你死我活,殘害同門。其中,紅秀峰一脈遭人陷害,被逼出走,且?guī)ё吡饲逄撟恿粝聛淼膬商坠啪怼?/br>兩道古卷!君衍之挑眉:“……這是你所說的那本書上寫的?”“嗯……”文荊小聲猜測道,“你說,恒陽宮的兩套古卷傳承,會不會就是三千多年前紅秀峰峰主帶走的那兩套?”“當(dāng)年那紅秀峰峰主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