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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再請來大夫。大夫細細診了一下脈,宣布道:“沒什么問題了,接下來好好調理一下就行了,三少十來天沒吃什么東西,脾胃虛弱,要先吃幾天易消化的稀粥?!?/br>細寶對大夫的話很不以為然,自己已經(jīng)好了,完全可以吃大魚大rou了,吃幾天稀粥,那嘴巴不淡出個鳥來。細寶這次受傷大病,把一家人嚇壞了,梅姨把薛家村的家托付給宗林,全家人趕到晉安城守著細寶.好不容易見細寶病好了起來,哪肯讓他胡鬧,壓著他吃了好幾天的稀粥,連一向寵溺著細寶的宗洛這次都不肯松口。熊細寶這次跌得那么慘,吃了那么多苦,差點連命都搭上了,怎么都咽不下這口氣,身體一好他就開始攪盡腦汁尋仇。在細寶的觀念中,男子漢大丈夫有恩必報有仇必復,只要有一口氣在,所有的過節(jié)都要清算,對這種你死我活的仇恨更不可能不了了之,他從來不認同吃虧是福,特別是吃了那么大的虧。謀劃一通后,熊細寶正式設宴宴請好兄弟好哥們宋大川。奶奶的,搞不定那些高端大氣上檔次的仇家,還搞不定你這假仁假義的癟三不成?柿子軟的先挑出來捏,硬的等放軟了再去捏,反正有一個算一個,統(tǒng)統(tǒng)跑不掉。宋大川在細寶被接走的那一刻就知道,這次踢到鋼板了,幸好自己沒有暴露。所以在細寶昏迷的十來天里,宋大川天天來薛家報道,關心細寶的傷情,幫著尋醫(yī)問藥,做足了好兄弟好大哥的情份。宋大川聽手下匯報細寶被抓的那天,安排夏墨來找過自己,宋大川立馬跑到薛家兄弟面前捶胸頓足,自己怎么那幾天剛好有事離開了呢,如果自己沒離開,拼著這條命不要也不讓自家兄弟受這份罪啊。宋大川一副爽朗的外表很具有欺騙性,薛家兄弟又聽忠福叔說三少爺跟宋大川不打不相識,倆人感情好的都要拜把子了。加上因細寶受傷,薛家兄弟這時候心軟的一塌糊涂,只要細寶認定的人和事一概接納。而宋大川也會做人,不用二三天和薛家兄弟的感情急劇升溫,差不多都可以拜把子了。宋大川是想拜這個把子的,薛家三兄弟看著就是人中龍鳳,有獨家生意在手,而且背影雄厚,能攀上薛家也是不錯的選擇。宋大川不是讀書人,沒有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的清高,在他的觀念里錢比什么都重要,對有錢人他是由衷的羨慕嫉妒恨。既然害不了薛家,那就和薛家拉好關系,說不定還能分到一杯羹,宋大川算盤打得精細。可惜熊細寶醒的太不是時候,還沒等他把事情敲定,熊細寶就醒過來了。醒過來的熊細寶把二個哥哥支使的團團轉,根本沒給宋大川下手的機會。宋大川都要懷疑熊細寶知道什么了,自己是不是要著手跑路,可看著又不象,對自己一口一個大哥,叫得親親熱熱的。宋大川想那就再等等吧,十五六歲的孩子,剛被傷成這樣,離不開親人,要跟親人撒嬌這很正常嘛,自己打下地盤不容易,不到萬不得已,宋大川實在是不想放棄。☆、65當接到薛家正式宴請的帖子時,宋大川覺得自己太多疑了。宴請那天,宋大川對手下安排一通后,高調赴宴,不僅把自己打扮的光鮮亮麗,還跟熟習不熟習的人一路打著招呼,恨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自己跟薛家兄弟關系親厚。宴席上熊細寶千般手段只為一個目的——灌醉宋大川,薛家兄弟目瞪口呆地看著熊細寶不放倒宋大川不罷休的狠勁,面面相覷,三這是怎么啦?“來來來,舉杯、舉杯,男人不喝酒,交不到好朋友。宋大哥,我們是好朋友吧?”“是,絕對是!”“那就喝,喝,男人不喝酒算什么男人?!?/br>薛宗泯看看細寶,癟癟嘴,毛都沒長齊,能算男人嗎?宋大川簡直讓熊細寶弄得哭笑不得,嘴上一套套的,什么男人不喝酒,枉在世上走,什么酒rou穿腸過,朋友心中留!那是佛祖心中留好不好?!這熊細寶嘴上這樣說,每次自己一杯喝完,他都只舔一舔,什么有傷在身,不能喝酒,好吧這也是實情,不算借口。只是自己酒量再好,讓他這么七灌八灌的,都快頂不住了,真沒遇到那么會勸酒的,都勸出花來了。“宋大哥,感情深,一口悶?!奔殞氉柚顾未蟠B(yǎng)魚的行為:“悶了、悶了,別留著養(yǎng)魚?!?/br>薛宗洛不知道三弟灌醉宋大川的意圖,不過宗洛歷來對細寶都是盲目信任,無條件支持,所以也不問原由就加入灌醉宋大川的行列。而薛宗泯,不用薛宗泯端酒,宋大川自己就找上門去了,薛家的大哥,薛家的掌權人啊,只為這一條都夠讓人高看一眼了。更何況薛宗泯還長得俊秀無雙,人品出眾,所以不用薛宗泯敬酒,宋大川都頻頻和薛宗泯喝上了。熊細寶還借口宋大川對自己的照顧,安排全家男丁上來給宋大川敬酒,連小不點薛宗淮都以湯水代酒敬了宋大川好幾杯。宋大川搖搖自己發(fā)悶的腦袋,說道:“真不行了,要醉了,下次,下次我請?!?/br>“喝,繼續(xù)喝,人生難得幾回醉,怕什么?!?/br>“再喝下去大哥我就回不去了?!?/br>“回不去就在這邊歇著,怎么,看不起兄弟,兄弟家住不得?”“住得、住得?!?/br>宋大川酒壯色膽,瞄了瞄薛宗泯,薛宗泯多喝了幾杯,酒氣上頭,臉色緋紅,比往日又更增添了幾分艷麗,宋大川覺得自己被酒精催動、跳得過速的心臟現(xiàn)在跳得更快了。“那行,繼續(xù)喝,繼續(xù)喝,一醉方休,到時就叨嘮薛大哥了。”細寶要的就是這句話,這一通喝宋大川都不記得怎么結束的,自己怎么睡過去的。只等到他感覺呼吸困難,轉醒過來后,發(fā)現(xiàn)自己四仰八叉地被牢牢捆在四根大柱子上,嘴鼻濕呼呼的糊了一層東西,讓人呼吸困難,很不舒服。薛家三兄弟和他們的管家或站或坐都在旁邊,宋大川說不出話來,只好用眼神詢問:怎么回事?細寶笑嘻嘻地說道:“宋大哥,很難受嗎?”宋大川點點頭,都快憋死了,你說難受不難受?“宋大哥別急,暫時不會傷及你的性命,就是讓你呼吸困難點?!奔殞毎参克未蟠ǎ骸八未蟾纾揖蛦柲阋稽c事情,等我知道事情的真相了,自會放了你?!?/br>宋大川盯著熊細寶,這家伙果真懷疑自己了,懷疑自己居然還能心平氣和地和自己稱兄道弟,還真是個人物,可惜就算懷疑自己,沒證據(jù)有什么用?自己來赴宴的時候交待過手下,天明沒回去就直接到衙門報案,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