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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人都木木的?!?/br> 圍觀者各抒己見,顧建業(yè)耳朵聽著,心里卻覺得有些不好。 小偷也就算了,或許只是單獨行動的,即便有團伙,也不至于喪心病狂到殺人,可是人販子那就不一樣了,基本上一兩個人在前頭出手,后頭都有一個群體看著呢,如果真像剛剛那個女同志猜測的那般,那個試圖偷錢的女人還是拐賣小孩的人販子,那這火車上一定還有她的同伴。 那些人販子都是沒有良心的,雖然被抓的那個女人罪有余辜,可是她那些同伙不一定會這么想,保不齊那些人還在暗處,準備給顧紅一個教訓呢。 想到這件事,顧建業(yè)頓時就有些煩躁了,也不怪他冷血,本來對于顧紅這個侄女就沒有什么感情,她和她那個弟弟小時候背地里怎么罵他向文幾個的事他也還記得呢,現(xiàn)在對方還給他憑白招惹來這么一個麻煩。 不管肯定是不行的,如果管了,又不知道會不會拖累到自己和家人,顯然不符合顧建業(yè)不吃虧的為人處世準則。 算了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顧建業(yè)和兒子找到顧紅的時候,她床鋪的周圍擠了不少的人,都在七嘴八舌的問她剛剛發(fā)生的事,也沒人體諒她前天晚上吃了一個下了藥的蘋果,此時還有些迷迷瞪瞪的。 “三叔,向文?!?/br> 顧紅的臉色有些白,恐怕今天早上發(fā)生的事讓她嚇得不輕,和顧建業(yè)說話的語氣都沒有往常尖銳了。 “你是這閨女的三叔呢,原來你也在火車上?!?/br> 一個看上去六十多歲的老婦人坐在顧紅的床邊,正在寬慰她呢,看到顧建業(yè)人高馬大的,身邊的兒子看上去也是個健壯小伙,頓時就來氣了。 “你們也真是,作為長輩,怎么好讓一個閨女獨自睡在這邊的車廂呢,你們兩個好歹是男人吧,和這閨女換個位置又怎么樣,不然今天也出不了這事?!?/br> 那婦人的話讓顧紅倍感委屈,想著白天發(fā)生的那一幕,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顧建業(yè)見著顧紅這樣子,眉頭微不可見的皺了一下。 “大媽,這話可不能這么說?!?/br> 斜對面的中鋪上坐著一個黑壯的男子,蜷縮著蹲在低矮的床鋪上頭,看上去個頭應該不高,年紀約莫在二十□□歲的模樣,樣貌普通,可是看上去沉穩(wěn)老實。 顧建業(yè)想著剛剛在自己的位置上聽來的話,這個很有可能就是那個發(fā)現(xiàn)那女人不對勁,幫著捉住那小偷的同志了。 “我這話怎么不對了,出門在外的,怎么好意思放著沒結(jié)婚的侄女單獨睡在一節(jié)車廂里,幾個大男人倒是結(jié)伴睡在別的車廂中。”那老太太有些不滿的說道,她斜眼看著顧建業(yè)和顧向文,果然不是親爸親哥哥,要是親的,哪會這么做。 “咱們都不知道什么情況,也不能就這么莽撞的下決定啊,再說了,這女同志年紀也不小了,總不能還像看三歲孩子一般,把人拴在眼皮子底下看著吧。” 趙傳薪憨笑著說道,他這完全就是實話實說,只是這實話不好聽,招來了顧紅的一個大白眼。 誰年紀大了,會不會說話啊,別看顧紅硬挺到這把年紀都沒結(jié)婚,即便外界的催促和質(zhì)疑聲再多都堅持了下來,可是她的心底還是很介意自己的年齡的,二十八歲的男人好找媳婦,可二十八歲的女人,必須比那男人優(yōu)秀十倍百倍,才能有和他一樣擇偶的權(quán)利。 世道對于女人就是那般不公平,顧紅本來還挺感激對方幫了自己,使得自己的錢包沒被那小偷偷走的,現(xiàn)在這份感激消失了大半,心里頭烏糟糟的,更加難受了。 趙傳薪被瞪了也不生氣,還是憨厚的笑著,仿佛沒察覺到顧紅的那點不滿。 那老太太的話被堵了回來,瞅了眼心里頭正難受的顧紅,確實啊,這閨女的年紀的確不小了,雖然剛剛問她她說自己沒結(jié)婚,可是看上去年紀應該都和那小伙子差不多大了。 “這出門在外的,做長輩的多看顧些又怎么了?!崩咸珌G不得臉,硬撐著又嘀咕了一句。 “紅妮兒,那你趕緊收拾收拾東西,我們那兒車間今天剛剛有幾人在前一站下了車,我問了乘務員,那里還有幾個鋪位的票沒有賣出去,你奶,你三嬸還有你堂妹都在那兒。” 顧建業(yè)沒有搭理那老太太的意思,反正無論在哪兒都有那些個仗著年紀大,想要用她過來人的經(jīng)驗教訓你的人。 奶奶,是長輩,三嬸和堂妹想來就是眼前這個男人的妻子和女兒了,放著自家人不管,去管一個隔房的侄女,說實話還真是不太可能的事,人家擔心至親,所以沒有和顧紅換床鋪,那也顯得理所當然了,再說了,顧紅這年紀,早就過了家長耳提面命諄諄叮囑的時候。 顧紅拉不下臉來,可是同時又心有余悸,終究還是板著一張臉收拾起了自己的東西,其實她也沒什么東西要整的,昨天晚上吃了蘋果她就躺下來了,包裹里的東西一件都沒拿出來呢,就是早上因為差點被偷了東西,把包袱皮解開將里頭貴重的東西清點了一遍,此時包裹里頭的東西有些亂罷了。 “這位同志,你也和我們一塊過去吧,孩子的爺奶還想感謝一下你呢。” 顧建業(yè)看著顧紅慢騰騰的,也不知道在整個上面勁兒,轉(zhuǎn)過身對著隔壁中鋪的趙傳薪說道。 如果真要打擊報復,這個黑壯的青年怕是對方的第一個目標,顧建業(yè)幫他也不是純粹的好心,只是對方雖然個子不高,可是體型健壯,顯然是有一把力氣的,他既然選擇把顧紅這個禍源給帶去了,也不差他一個,如果真有什么事,還多了一個幫手呢。 “這......”趙傳薪猶豫了片刻,看著邊上幾個抱著孩子,不經(jīng)意間松了口氣的同車廂的人,以及強壯的顧建業(yè)和顧向文,在某些方面,幾人想到一塊去了。 “那中,我也沒什么東西好整理的,這就跟你們過去。” 趙傳薪的包裹壓根就沒打開過,他將床鋪的被子理了理,抱著行禮從床上爬了下來,穿上自己的棉鞋,依然準備就緒。 他的個子還真矮,站在顧向文邊上,也就到他胸口的位置,看上去比顧安安還矮了些,估計也就一米六的樣子。 這年頭男人一米六五到一米七是常態(tài),一米六還是有些偏矮了,偏偏他的體型還壯,腦袋也偏大,看上去比那些和他差不多高的人還要矮一些。 顧紅看著趙傳薪手腳那么快,也不好意思故意裝著整理東西拖延時間了,三兩下將包袱皮裹緊,低著頭站到了顧建業(yè)的身邊,她的個頭比趙傳薪就矮了那么兩三公分,因為穿著一雙四公分的小皮鞋,看上和趙傳薪就差不多高了。 顧建業(yè)也沒耽擱,帶著兩人就離開了他們的車廂。 “趙哥,你是哪兒人,這次也是去首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