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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一臉贊嘆的說道,林月亮也是個小饞蟲,一下子就被勾起了興趣。 “真有那么好吃?”她拿了一塊褚曼曼送來的酥餅,卻是味道不錯,用料顯然十分講究,酥脆香甜,想象不出來比這酥餅更好吃的點心會是什么味道。 “那是當然?!鳖櫹蛭溆昧Φ狞c了點頭,當初他也想過買一些酥餅寄回去,可是八香齋的點心賣的就是新鮮,放不了多長時間,從黔西寄回漣陽,寄到的時候,早就不好吃了。 “他們的喜餅做的也好,等咱們倆的事情成了,就在那兒訂喜餅送隊友?!鳖櫹蛭洚Y聲甕氣的對著林月亮說道,說完有些不好意思,將剩下的一半酥餅塞進嘴里,扭過頭去用余光看著林月亮,臉都快紅成猴子屁股了。 林月亮心里開心的要死,不過女孩子的矜持還是讓她裝出了一副嬌羞的模樣,兩人就這樣羞答答的,你不好意思看我,我不好意思看你,讓屋子里的其他三人,只覺得rou麻的想要打人。 看著好姐妹和二哥的感情甜蜜,顧安安是由衷的替兩人感到開心,視線不經(jīng)意間轉向一旁的蕭從衍時,發(fā)現(xiàn)對方正目光灼灼的看著她,火燙的視線看的人心里頭發(fā)慌。 顧安安覺得,在這樣的視線里,對方就如同一匹餓狼,而自己正是那一塊香噴噴的鮮rou,仿佛隨時都要被拆吃入腹,有種顫栗又激情的危險。 顧安安的心里顫了一顫,有些慌張的躲開了對方的視線,借著整理東西,趕緊拿著行李回了她和林月亮這些日子要住的房間。 她又不是真笨,今天蕭從衍完全有別于往常的表現(xiàn),讓她敏感的察覺到了對方隱晦又明顯的意思,往昔從來沒有想過的一樁樁事,也被從記憶里翻起,顧安安將臉埋在枕頭里,雙手錘了錘自己的腦袋,她是有多遲鈍,怎么到今天才發(fā)現(xiàn)對方對自己的那番心意。 中途林月亮進來了好幾趟,到是沒有發(fā)覺顧安安的不對,家屬樓的熱水供應在晚上十點半就結束了,顧安安現(xiàn)在有些不太敢出去,就讓林月亮他們先洗,打算等到所有人都洗完了,然后最后一個洗澡。她想著,這樣或許就能避開蕭從衍了。 她還沒想好自己的心意,打算先做一會的縮頭烏龜,至于這龜殼能鉆多久,走一步算一步。 “安安你還不去洗澡嗎?”林月亮拿著一塊干帕子擦著濕發(fā)進來,,對著攤在床上的好友問道。 “大哥他們都洗完了?”顧安安將埋在枕頭上的腦袋抬起來,小臉通紅通紅的,不太好意思的問道。 林月亮想著文子哥和武子哥都洗完了,自己進屋的時候,蕭大哥也剛洗完澡從洗手間出來,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都洗完了,就等你了,再晚些怕是要沒熱水了,你趕緊去洗吧?!绷衷铝链叽倭藥拙?,明天他們還要早起進城呢,晚上還是早點睡比較好。 想著明天又要和她親愛的武子哥在一塊,林月亮羞嗒嗒的,渾身上下的粉紅色泡泡就差實質化了,看的顧安安直搖頭,戀愛中的女人啊。 她拿好二哥在他們到達之前就買好的臉盆,將換洗的內衣褲和睡衣放到干凈的盆里,鼓足了勇氣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終于肯出來了?” 顧向文和顧向武早就已經(jīng)進了房間,客廳就開著一盞小黃燈,蕭從衍抱著一床厚實的杯子,正在往沙發(fā)上放。 三個大男人睡一張床還是有些擠,蕭從衍抱著某種小心思,干脆抱了一床被子,準備這些天就睡外頭的沙發(fā)。 客廳的沙發(fā)是皮質的,現(xiàn)在沙發(fā)才剛時新不久,就這么一套,足足花了顧向武兩百多塊錢,不過質量好,又氣派,當床睡也不賴。只是蕭從衍的個子太高,睡在沙發(fā)上難免會有些束手束腳,怕是不太舒服。 蕭從衍的話讓顧安安有些害羞,他這話就像是自己剛剛故意躲著他似得,雖然這是事實,可是沒這樣明顯的指出來,那多讓人尷尬啊。 蕭從衍似乎沒有在意到顧安安的別扭,此時他的身上緊緊穿了一件貼身的灰色羊絨內衣,這件衣服還是顧安安親手做的,他從客廳柜子的抽屜拿出來一個小藥箱,伸手拽住衣領,直接將衣服脫了出來,這樣瀟灑的脫衣方式,在一個高大健壯的男人做來,特別的抓人眼球。 就像是現(xiàn)在,顧安安明明覺得不好意思,可是眼睛卻不由自主的往他身上瞟。 八塊腹肌,人魚線,還有那胸肌,顧安安覺得起碼是女人的b罩杯,她有些自卑的看著自己胸前的小荷包蛋,明明她已經(jīng)很努力的吃豬蹄了,怎么就是不見大呢。 顧安安吸溜了一口口水,努力的收回自己的視線,不讓它不正經(jīng)的往蕭從衍的身上跑。 “你受傷了?” 顧安安看著蕭從衍脫完衣服后露出來的白色繃帶,隱隱還有血跡滲開,哪里還顧得上剛剛的害羞,急忙放下手上的臉盆,走到沙發(fā)邊上。 “不是什么嚴重的傷?!笔拸难艿难鄣组W過一絲喜色,面上卻波瀾不驚地說道。 “怎么不嚴重?!鳖櫚舶捕家贿@個不重視自己身體的男人氣死了,看著似乎裂開的傷口,趕緊把白色的繃帶給拆開,幫他上藥。 也是湊近了,她才發(fā)現(xiàn),男人的身上有許多新舊不一的傷口,其中有一處,似乎是彈傷,在肩胛骨下方的位置,傷口早就已經(jīng)痊愈,只是留下了一個圓形的粉白色傷疤,除此之外,一些青青紫紫的淤傷,已經(jīng)算是極為輕微的傷痕了。 蕭從衍的新傷是一條長約十公分的刀傷,縫了十二針,傷口略微有些紅腫,只是或許是因為訓練的緣故,有一處裂開,微微滲著血,不過還好,看上去不嚴重。 顧安安松了口氣,可是轉念一想,對方受了那么多的傷,可是在寄回家的信上卻從來都沒有提過,自己還以為他和哥哥再黔西一切都好,實在是太馬虎了。 顧安安的眼眶有些泛紅,只覺得心疼,她低下頭看著藥箱里頭各種各樣的傷藥,拿起其中一罐消毒消腫的藥水,將裂開的傷口周圍清理了一番,然后拿出一罐止血的藥膏,將藥膏敷在傷口之上。 “明天一早先去醫(yī)院,傷口開裂其大可小,要是出現(xiàn)細菌感染,那就麻煩了?!鳖櫚舶驳纳袂椴蝗菥芙^,蕭從衍似乎一點也不覺得疼,任由對方在自己的傷口涂涂抹抹,聽著對方的話,笑著點了點頭。 “你還笑?!鳖櫚舶舶T了癟嘴,怕驚動屋里的人,特地壓低了聲音:“你這樣不在乎自己的身體,難道就沒有想過關心你的人會擔心會難過嗎?”顧安安一想到對方今天就是頂著裂開的傷口,特地來火車站接他們,頓時就有些惱火。 “你呢?關心我的人里頭有你嗎?”蕭從衍湊近顧安安的臉,黑曜石一般的眼睛,在昏黃的燈光下幽暗莫名,呼吸間吞吐的熱氣,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