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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才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把自己的那份都送的差不多了。 雖然東西都是裝一起的,可是大概的分量顧向武心里還是有數(shù)的,他自認光明磊落,自然不好意思占蕭從衍的那份,這不,想借著這個機會,光明正大的吃寶貝meimei寄來的好吃的rou干。 “呵呵。”蕭從衍高貴冷艷的賞了他兩個字,胖丫頭親手做的牛rou干,那必須要好好珍藏著,送到這蠢蛋手里,沒一會兒的功夫怕是又被那群狼給坑完了。 顧向武覺得自己的心受傷了,捂著胸口的位置,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這個絕情的男人。 他一定是嫉妒自己找到小媳婦了,顧向武在心中默默安慰自己,掏出剛剛被大伙壓在地上的時候藏得好好的信,臉蛋有些微微紅,只是最近一直密集訓(xùn)練,臉都快黑成煤球了,即便是臉紅了,也看不大出來。 不知道今天月亮又要怎么耍流氓了,有一個直率的對象,實在是讓他很苦惱啊。 嘿嘿嘿,顧向武偷偷的躲進被窩里,把被子往頭上一罩,拿出手電筒偷偷看了起來。 牛rou干什么的都是沒媳婦的人吃的,他有情飲水飽,現(xiàn)在肚子已經(jīng)撐壞了。 “衍哥,有人找?!?/br> 一個個剛剛鬧了一通出了一身的汗,三三兩兩都去水房沖澡去了,動作麻利的人拿著臉盆回來,頭發(fā)濕濕的,初秋的時節(jié)光著個膀子,就一條大褲衩,也不覺得冷。 不過這幢宿舍全都是男兵,怎么穿都無所謂。 蕭從衍聽到那人的話,有些疑惑,不知道誰會在這時候來找他。 “大哥?!?/br> 蕭從衍麻利的下樓,樓下站著兩個人,其中一個同樣穿著一身綠軍裝,筆挺挺的站在樓下,看到他下來,靦腆了朝著他笑了笑,站在他邊上的人比他的個頭更高一些,體格看上去也更強壯,只是對方似乎并不是軍隊里頭的,穿著一身便衣,看著蕭從衍的眼神有些復(fù)雜。 “你找錯人了?!?/br> 蕭從衍的表情冷了下來,看著那個軍裝少年的眼神有些厭惡,像是在看什么臟東西一般。 他媽只生了他一個,他可沒有只比自己小了七個月的弟弟。 “你好,我叫沈陽,是蕭從深的表弟,說起來,我也該叫你一聲表哥,雖然你可能不愿意聽?!鄙蜿?,或許說余陽,看著這個童年時候相處過一段時間的小伙伴,裝做素不相識地說到。 蕭從衍看著對方朝他伸出來的手,心中玩味地重復(fù)了一遍那兩個字,沈陽,他什么時候改姓省了。 余陽這些年的變化有些大,他從家里被沈家人帶走的時候,也就十三歲,四年的時間,在他身上仿佛脫胎換骨一般。蕭從衍記得,以前的余陽還是個很熱情直率的少年,什么心思都藏在臉上,可是現(xiàn)在的他,穿著一身做工精致的衣裳,白色的襯衫前頭別著一枚主席頭像,文質(zhì)彬彬的,像極了以前他經(jīng)常在大院里頭看到過的那些政客。 模板似的表情,嘴角帶著微微的弧度,明明是笑著,你卻永遠都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蕭從衍知道對方被他母親帶走的這件事,結(jié)合著對方剛剛說的話,他的母親應(yīng)該姓沈,估計就是沈蕎那個女人消失多年的堂姐吧。 對方似乎沒有要和他相認的意思,蕭從衍自認和對方的感情也沒有深到抱頭痛哭流涕的程度,更何況,現(xiàn)在他們兩人的身份,各自的立場或許也不允許他們的感情回到親密無間的程度。 蕭從衍嗤笑了一聲,絲毫沒有伸手和他握手的意思,余陽也不覺得尷尬,將手放下,臉上的笑容依舊無懈可擊。 “大哥,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更恨我媽,我也知道這么些年,爸爸mama對你不聞不問傷了你的心,還有爺爺,爺爺他......”蕭從深沉默了半響,因為他也不知道該怎么開口,他知道那件事上錯的最多的就是他爸媽,但是那是他親爸親媽,作為一個被她媽寵愛的孩子,他實在沒有辦法指責(zé)他們。 蕭從深的性子有些懦弱,雖然是非黑白他都懂,可是黑的那邊是他的至親,現(xiàn)在除了逃避,他也實在想不到解決的辦法。 在他聽說十連三排一班來了兩個硬骨頭,居然連挑整個班的人都沒倒下,連十連的連長,當(dāng)年二師的兵王上去都只是和他們打了個平手,一聽其中一個人的名字叫蕭從衍,蕭從深就知道那一定是哥哥來了。 抱著愧疚的心情,他并沒有將這件事告訴父母,他今天就是想來看一眼大哥,看看有沒有什么是自己能幫得上忙的地方,也算是幫爸媽做一些彌補。 帶上沈陽完全是個意外,蕭從深和這個突然冒出來的表弟感情很好,在他當(dāng)兵之前,沈陽常常會來他家里找他,蕭從深沒什么朋友,整個大院里頭誰不知道他媽是搶別人丈夫,還害死原配,逼走原配長子的女人,他爸是狼心狗肺,舉報自己親生父親,害的他被勞改的男人,愿意和他做朋友的,都是看在蕭家和沈家權(quán)勢上的人,那些人的溜須拍馬蕭從深并不喜歡,尤其是他們的每一句夸贊,都只是讓蕭從深覺得自己是個小偷,他現(xiàn)在所有擁有的一切,都是從大哥身上偷來的。 唯獨和沈陽在一塊的時候,蕭從深才覺得自己是解放的,他會聽自己說很多關(guān)于爺爺,關(guān)于大哥的事,并且從來都不像別人透露,而且沈陽是沈家人,沈蕎雖然不喜歡這個占了她親侄子的位置,被沈恪當(dāng)做接班人的堂侄,但是現(xiàn)在的沈家沈恪一言九鼎,沈蕎還有許多要巴結(jié)對方的地方,再多的不滿也只能忍著,默認了蕭從深和沈陽的相處。 今天沈陽來看他,因為從來都沒有對沈陽設(shè)過防,蕭從深想要去見大哥這件事自然被沈陽知曉了,來見他的人,也從一個變成了兩個。 “你以后不用來找我了,我也不希望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被別人知道?!笔拸难芸戳搜凼拸纳睿蛟S是無辜的,可是他媽又何嘗不無辜,更那個女人的兒子交好,對蕭從衍來說,就是對他媽的背叛。 蕭從衍對著蕭從深冷漠的說到,余光看了眼邊上的余陽,轉(zhuǎn)身離開。 余陽成了沈陽,按理沈家也就該知道他和爺爺都在黔西的這件事,只是這么些年,也沒見沈家有什么動靜,難道是有人瞞下來了?蕭從衍覺得自己似乎模模糊糊抓到了什么東西,只是仔細去琢磨的時候,又想不起來自己剛剛想到的到底是什么了。 蕭從深看著蕭從衍決絕離開的背影,神情有些苦澀,只是很快他又恢復(fù)了過來,對著一旁的余陽誠懇的說到:“陽子,這件事還請你千萬別告訴我爸還有我媽,最好在堂舅堂嬸那里也瞞著點?!?/br> 他媽要是知道哥哥回來了,或許會做出一些針對大哥的事來,大哥在軍隊里過得很好,正如爺爺當(dāng)初說的,大哥天生就是為軍隊而生的,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