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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閨女。 林家想的很好,卻沒有料到之后事情的變化,會不受他們的控制。 趙家和林家定了親,趙寶也順利的當了兵,三年之后,趙寶回鄉(xiāng)探親,在郝菊花的cao持之下,他和林月亮結了婚,因為林月亮還沒到法定的結婚年齡,就辦了桌酒席,并沒有扯證,這在當時的農村也不是什么大事,在大伙眼里,辦了酒席那就是兩口子了,可比那一張薄薄的紙來的管用。 趙寶就在家里頭待了三天,然后就回部隊了,一開始,郝菊花面上對這個兒媳婦還是裝出一副疼愛的模樣的,尤其是在兩個月后,林月亮檢查出身孕來的時候,更是把這媳婦捧上了天,還時常對著村里人說自己這個媳婦選的對,自己馬上就要抱大胖孫子了。 林月亮那時候也就十七,家里人從小寵著,身子骨遠遠比不上其他干慣了農活的同齡人,郝菊花雖然想要孫子,可是她同時也心疼錢,在接生婆說孩子胎位不好,可能難產的時候,硬是拖著不肯去縣城大醫(yī)院,還是林家人疼孫女,出錢把林月亮送去了醫(yī)院。 一朝分娩,生了個女娃娃,林月亮也因為難產大出血傷了身子,以后不僅干不得重活,而且可能再也沒法生了。 郝菊花如遭晴天霹靂,把媳婦和孫女丟在醫(yī)院里頭,頭也不回的就回家了,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把家里所有有關林月亮的不值錢的東西丟回了林家,值錢的東西都扣留了下來、 單方面把這個媳婦兒給休了。 林家當然是不會依的,畢竟自家孫女可是因為那個老虔婆才出了那樣的事的,而且自家孫女/閨女在鬼門關走了一圈,趙寶這個丈夫一點響聲都沒有,沒說發(fā)個電報,也沒說打個電話,這算是怎么一回事。 林家暫且忍著,等在醫(yī)院伺候林月亮的身子稍稍好了點,回家和郝菊花理論,可誰想到在趙家,就看到了神采奕奕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的趙寶,他升官了,還帶回了自己領導的閨女。 原來在一次意外中,趙寶救了那個落水的姑娘,那姑娘的父親大小是個團長,趙寶的模樣不差,又是個會耍弄槍桿子的,那個領導對趙寶很滿意,想著自己閨女比他抱也抱了,該瞧的不該瞧的也都瞧見了,看自家閨女也喜歡他,就干脆要求他們兩個向組織提交了結婚報告,在來之前,報告已經通過了審核,現在兩人,已經是法律上真正承認的夫妻了。 趙寶瞞的好,那姑娘也是到了小豐村才知道他原來有媳婦,那媳婦現在還在醫(yī)院里,剛替他生了個閨女,可是她和趙寶都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而且趙寶模樣好,會哄人,早就把那姑娘的心給勾住了,除了忍,她還能怎么樣呢,但是林月亮和她生的閨女是萬萬不能帶回來了,趙寶最后給了林家兩百塊錢,當做了解這件事,以后他們家和林家,是一點關系都沒有了。 林伯如何肯,可是誰讓人家勢大呢,林大倒是想要鬧上去,剛出了縣城,還沒坐上去軍區(qū)的火車,就被人打斷了一條腿。 趙寶走的時候,把親爹和親娘給帶走了,四個jiejie倒是不管不顧地丟在了家鄉(xiāng),和這個地方再也沒了聯系,林伯想出氣,也找不到人,只是悔恨當初自己沒有狠下心,居然糊涂地認下了這樁親事,毀了孫女一輩子。 這么一會兒的功夫,顧麗已經吃下三個粘豆包了,正想再拿一個,被顧秀輕輕拍開了手,用眼神示意她少吃點。 顧麗撇了撇嘴,舔了舔嘴唇還是忍不住又拿了一個油煎的粘豆包,反正有這么多呢,這可是她奶家,她有什么吃不得的。 顧秀和顧春倒是不好意思,吃了一個就停了手,還是顧安安硬塞的,她們才又吃了幾個。 顧麗看著命運完全轉了個彎的林月亮呢,脫離那個泥潭對她來說或許是這輩子最幸運的事了吧,想想原身記憶里,林月亮的身子壞了,干不了活也生不了孩子,壓根就沒人肯娶她,幸好還有個閨女,只是林家芥蒂那孩子的生父,對那丫頭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壞,改革開放后,家庭聯產承包責任制開始實行,那時候林伯的年紀已經大了,下頭的幾個兒子也分了家,林大家就他和他媳婦兩個干活的人,除了要承擔閨女時常生病吃藥的費用,還要承擔孫女讀書的費用,日子過得緊巴巴的,那孩子也是個沒良心的,估計是從村子里聽到了一些風言風語,知道了拋棄她的親爹現在估計已經是個軍官了,也不吭聲,等到林家好不容易供她讀完大學,拍拍屁股就跑了,說是要找她親爹去,然后就再也沒回來過。 林月亮直到死,都沒有再見過她疼到骨子里的親閨女,喪事是她二叔家的堂侄子給辦的,因為沒多少錢,辦的有些落寞。 顧麗嘆了口氣,沒想到自己穿越的蝴蝶效應威力居然那么大,改變了林月亮的一生不說,現在趙寶和他那個沒良心的媽也都受到了教訓,估計好人家的閨女也不會愿意嫁給他了,將來也能少一個好姑娘受罪。 只是原身的記憶里趙寶是當上兵的,這次怎么就失敗了呢,難道是因為蕭從衍?顧麗有些納悶地打了個嗝。 粘豆包有些占胃,剛剛吃了四個,明明也就孩子拳頭的大小,現在已經覺得有些撐了,顧麗趕緊一口喝光麥乳精,幫著順順腸胃。 她哪里知道縣城蕭從衍耍弄了趙寶那一出,人家面試官都把趙寶當做二椅子了,還敢把他招到軍隊里去嗎。 “月亮,你怎么這么早就開始做手套啊?”顧安安看著一旁的林月亮,好奇的問道,現在天氣還沒轉涼呢,這么早就開始做手套似乎沒必要啊,而且看大小,不像是給自己做的,倒像是男人的款式。 林月亮正在忙著織手套,她織的手套款式是那種除了大拇指,其他四根手指并在一塊樣子,用的毛線似乎是簇新的,灰色的毛線,似乎是剛剛從縣城買來的,不像是從舊衣裳上拆下來的。 “我給我爸做呢,他冬天下地干活手上生了老是長凍瘡,我媽說我爸以前那幾副手套都好些年了,毛線都不暖和了。”林月亮的臉上有些羞紅,不過不顯眼,不是仔細看的話,也看不出來什么。 她心里有些小小的心虛,覺得自己是不是太不孝順了,等做完這一副手套,一定要幫著她爸爸再織一副,毛線應該是夠的,而且現在天氣還熱著呢,等天氣冷的時候,第二副手套估計也早就織完了。 “安安你在做什么?”林月亮趕緊岔開話題,好奇地看著顧安安正在做的東西,似乎是貼身的衣服,“你是在替向武哥他們做衣裳嗎?” 顧安安面前放著一堆白色的棉布,說是棉布,還簡單了一點,湊近看才能發(fā)現那棉布有些厚,明顯就是兩層棉布,中間夾了層棉花的,那布料上車了一些比較稀疏的線,看上去薄薄的一層,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