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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蠢貨軟蛋,沒了你媽你舅,你啥都不是?!?/br> 趁著顧建黨呆愣的功夫,田芳過去和劉大花扶起了大哥,沒了婆家,只能再回到娘家了,田芳想明白了,老鰥夫就老鰥夫吧,那就是她的命。 田芳從來沒想過她或許可以自己一人,在她心里,除了寡婦,沒有哪個女人是可以獨立存活的,這或許也是她一生悲劇的緣由。 “憑啥啊,泥哥白被打折腿啦?!眲⒋蠡ㄒ话驼婆拈_田芳要來攙扶的手,看著來楞住忽然不再發(fā)狂的顧建黨,似乎忽然間有了底氣,怒視著田芳。 “這件事要四不給咱們泥個說法,咱們田家和顧家沒完?!?/br> 這打折腿可是件可大可小的事,要是醫(yī)不好,這一輩子就是個瘸子了,劉大花想著自家男人反正平日里也總是偷懶不干活,掙得工分還沒她一個女人多,干脆瘸了正好,可以和顧家狠狠訛上一筆,她就不信這顧家老頭老太太還真的舍得自個兒兒子吃牢飯去。 要知道,這樣的小地方,要是出了一個吃牢飯的,一大家子都會被人看不起,這顧家老頭老太太不是最喜歡老三家的幾個崽子嗎,她就讓她兒子去學校給他宣傳宣傳,看看那兩個老不死的是要錢還是要臉。 劉大花不愧是鉆到錢眼子里的人,這個時候了,還是把算盤算的啪啪響。 “好,你要說法,老子給你個說法?!?/br> 顧建黨似乎是被劉大花的那段話從沉思中驚醒,他自然沒有錯過劉大花眼里的算計。剛剛被田芳那番話破了盆冷水,心底稍稍熄滅了些的火氣,頓時又熊熊燃起,他拿著手上的棍子,一步,一步,朝躲在角落里的三人靠近。 ****** “吱吱吱——” 黑胖聽完前來實況轉播的曾曾曾曾曾曾曾曾曾孫的話,對著一旁的翠花鳥說到。 “他進來就是一個棍子,把那田金寶的腳都給打著了,然后一個巴掌,把那劉大花打掉了好幾顆牙?!贝浠B也不含糊,吃了顆老太太遞過來的瓜子,將黑胖的話原封不動地轉述。 顧安安躺在炕上,不明白事情咋就發(fā)展成這樣了。 請看現(xiàn)在屋內的場景。 一張土炕,上頭擺著個矮桌,矮桌上放著幾個小碟子,一碟子的水,一碟子的芝麻餅,還有一碟子剝了殼的瓜子兒,苗老太自然是占據最大最寬敞的位置了,翠花其次,立在矮桌上時不時啄一粒瓜子仁,黑胖則是守著自己最愛的芝麻餅,吃的簌簌作響,一邊還等著守在顧建黨家的那幾只鼠子鼠孫,將最新的情報送過來。 顧安安現(xiàn)在正在裝睡中,要不是裝睡,她也見不到這么精彩的一幕啊。 到底能cao控小動物的是她還奶啊,她怎么覺得,這小動物,奶用的比她更順手呢。 看看現(xiàn)在這場景,就和動物茶話會似的。 “來來來,翠花喝口水啊,咱們別累著嗓子?!?/br> 老太太很滿意現(xiàn)在事情的走向,看翠花鳥說了這么一大段話,還怕它累著,趕緊將那疊裝了水的碟子移到翠花鳥的面前。 干好咸瓜子吃多了,有些齁得慌,翠花很賞臉的喝了幾口水,親熱拿腦袋蹭了蹭老太太的臉,兩個翠花別提多融洽了。 你說打折了田家人的腿怎么辦,苗翠花這心里不著急啊,呵呵,她會告訴你不礙事的,他們要是敢找上來,她能把他們另外那條腿也給打折了。 “翠花,你那蠢兒子現(xiàn)在和人打成一團啦,你說該咋辦呢?!?/br> 翠花鳥喝了幾口水,好奇地扇了扇翅膀,蹦跶到了苗翠花的肩膀上,湊在她耳邊問道。 你看看,翠花奶生的兒子那樣蠢,同樣是翠花,鳥憑啥就對自己的基因有信心,有這樣的前車之鑒擺在眼前,鳥還有勇氣下蛋嗎,它還是安安心心地當它的處鳥吧。 翠花為自己的單鳥主義想了一個合理的借口,對于如花那哀怨的眼神,純粹就當看不著。 鳥還要給老太太當翻譯,鳥本事這么大鳥容易嗎。 苗翠花沒有多說,她算算時間,這人也該來了。 ****** 苗鐵牛這嘴上都快張一長串燎泡了,你說這二外甥咋就那么不給他省心,前段時間他都已經勸過他了,讓他好好想想,為了一個還不確定是不是兒子的大肚子,就把幾個閨女給扔了值不值得,而且兒子真有那么重要嗎,田芳那女人心不正,讓他自己在小心估量下。 這話還沒說多久呢,這不,事情又出來了,他正在地里干活呢,這村里人急急忙忙來找他,說是建黨把那幾個田家人給打了,田寶金的腿還被他給打折了,現(xiàn)在打紅了眼,誰都拉不開他,讓他趕緊過去,別到時候出了人命了。 苗鐵牛一想不對,要制住建黨,還是得把他妹帶上,而且這樣的大事,他妹也不能不在場啊。 “翠花,翠花——” 苗鐵牛隔著院子,在外頭老遠就大喊了起來。 “誒?!?/br> “叫鳥干啥?!?/br> 苗鐵牛走到院子外,就看到他妹出來了,肩膀上還停著一只紅綠色兒的鳥。 等會兒,他剛剛聽到了啥! “小哥兒,你叫翠花是找人還是找鳥?。 贝浠B歪著頭,好奇的開口到。 是鳥說話沒跑了。 可能是他叫人的方式不對,苗鐵牛揉了揉眼,轉身走了出去,他決定重新喊一下人試試。 ☆、離婚(捉蟲) “翠、翠花~”苗鐵牛尾音帶著顫兒, 再次走到了院子外,隔著柵欄, 小聲喊了一句。 “誒” “誒”苗翠花和那只長相怪異的鳥同時應聲,苗鐵牛徹底相信了,剛剛和他一問一答的,就是那只鳥沒差了。 “你這哥腦子不是很好使, 這些年怕是麻煩你了?!贝浠B嘰嘰喳喳地,在苗翠花的耳邊煞有介事地講著。 “也還行吧, 是挺麻煩的,誰讓是親哥呢”苗翠花大方的表示自己也不嫌棄了。 “誰腦子不好使了?!泵玷F牛氣極,這一人一鳥是絲毫沒有把他放在眼里啊,當著他的面就說他腦子不好使。 就是真不好使, 他好歹也是生產隊大隊長,就不能在鳥面前給他點面子嗎, 苗鐵牛眼神哀怨地看著自家妹子, 還有沒有兄妹愛了。 “哥, 你過來到底是來干啥的。”苗翠花心里清楚,不過這嘴上還是要問一句的, 不然她咋知道這發(fā)生在村子另一頭的事呢。 被那只會說話的鳥震驚到,苗鐵牛差點都忘了正事了:“你家老二建黨, 在家里和田家人打起來了,你就是真狠下心不想認這兒子,也不能眼睜睜看他把人打死,到時候吃牢飯吧?!泵玷F牛對著妹子緊張地說到, 也不知道現(xiàn)在咋樣了,他讓人攔著,應該沒有出啥大事吧。 “啥,打起來了。”苗翠花一臉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