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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封建文化。 他們樸實,不怕生米煮成熟飯,趙文斌偶爾回到鄉(xiāng)下,總有人趁其不備,拉他回家關(guān)燈上炕。趙文斌對這些如狼似虎的姑娘著實畏懼,每次都被他的機智化險為夷,唯獨今年夏天的那一次。 夏天穿的薄,趙文斌和父母回鄉(xiāng)祭祖,夜里去村口上茅房,被兩母女追趕,慌忙之下竟然跑進女茅房??蛋埠谜谔嵫澴樱w文斌一把捂住她的嘴,沒讓她叫出聲來,正不知該如何解釋。 康安好竟然腦子開竅了,機警的指了指茅房的后墻,趙文斌連忙翻墻而逃,不敢久留。 此時過后,康安好像是完全忘記那天晚上的事情,照舊對趙文斌視而不見。趙文斌卻不同,這次的誤打誤撞讓他打心里感激康安好,又見她不似別人對他那般熱情,心里更是有點喜歡。 人有時候真的很犯賤,特別是男人。 自那天起,趙文斌有意無意的總會想起康安好,正好房雪明要給他說親,他就趁機提起康安好,只說覺得不錯,別的沒多說。房雪明開始不同意,后來王半仙的幾句話改變了她的想法,這才和康安好定好親事。 “安好,我對你如何,你心里清楚,我不會害你的,如果你真的喜歡趙文斌,我不攔著你?!弊罱K,劉曉燕打破沉默,以退為進試探道。 “曉燕,你對我怎樣,我心里明白,怎么會騙你,我是真的不喜歡趙文斌?!笨蛋埠蒙聞匝嗾`會,急的抓耳撓腮,極力為自己辯解。 “王半仙說的話是有道理,可王半仙也說過,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真愛一個人是不會計較這些的?!眲匝噙€在假意勸說康安好接受趙文斌。 “曉燕,我知道你是真心愛他的,可以為他去死,對嗎?” 康安好明亮的眼睛透著蠱惑人心的誘惑,讓人無法撒謊,劉曉燕張著嘴沒有回答。 “曉燕,我早上那么說是有道理的,你不知道上次阿嬌她娘差點讓阿嬌把趙文斌給睡了。阿嬌娘說了,一個黃花大閨女的清白被他玷污了,就算趙文斌想賴婚,生米煮成熟飯,村里人也不會答應(yīng)的。到時候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把他淹死?!?/br> 趙文斌,對不起了,上輩子我倆無冤無仇,可我的一切不幸都是因你而起,這輩子,我不想一個人等死,我必須反擊。 劉曉燕滿臉驚訝,嘴巴張得大大的,可以塞下去一個鴨蛋。 “咯吱、咯吱?!蹦鞘悄_踩著積雪的聲音,清脆悅耳。 有人來啦! 康安好警覺的后退一步,和劉曉燕保持距離,剛才她說話聲音很小,她敢保證除了她倆,就算有人在場也聽不清說的什么。 “曉燕,你放心吧,趙文斌是你的,我不會和你搶的,說不定他明天就會去你家提親呢?!笨蛋埠盟实拇舐曌8V?,看起來毫無心機,單純憨傻。 “越說越不像話,我先走了,你也趕緊回家去,你娘說話有口無心,你別在意?!眲匝喽谝痪洌t著臉跑回家了。 劉曉燕,你對我怎樣,我心里清楚,都會一一還給你的。 上輩子,康安好沒有這么幸運,她是在家里把她抬到墳地準備下葬的那一刻,才從棺材里爬出來的,嚇得全村人都以為詐尸了。 農(nóng)村有這樣的風(fēng)俗,未婚的子女夭折是要合陰婚的,如若不然,就會有很重的怨氣,攪得家宅不寧。訂婚未過門的夭折,按理也該算是男方的妻子,只是埋不進祖墳,在墳地邊緣安葬還是可以的。 無奈,趙家勢大,康安好只好獨葬,從那天起,康安好就被村里人傳是“天煞孤星”,“克父克夫又克子”的“天煞孤星”。 上輩子,康安好從棺材里爬出來的第二天,趙家就忙不迭的去劉曉燕家里提親了,劉曉燕也順利的飛上枝頭變鳳凰。 想到上輩子,父親的車禍,丈夫的病逝,兒子的夭折,康安好牙關(guān)緊咬,心中一片悲涼,目之所及之處滿是肅殺。 之后,她一個人孤獨的生活很多年,仇恨,絕望,懊悔,無時無刻不伴隨著她。她沒有勇氣自殺,也不甘心自殺,她要讓自己活著,因為活著才能感受到痛苦,比死痛苦百倍的痛苦。 只有這樣的折磨煎熬,才能讓她時刻清醒的記得,她的這一切都是拜誰所賜。 上輩子,她雖憨傻,卻何其無辜,她沒有做錯什么,好心幫助趙文斌,真心信任劉曉燕,卻落得那樣的下場。 那時候,她常常在想,如果那天,她沒有從棺材里爬出來,是不是結(jié)局就會不一樣,是不是后來那么悲劇就都不會發(fā)生。 在那漫長而又孤獨的夜晚,康安好整夜整夜無法入眠,只為找到一個答案,一個可以安慰她的答案,一個可以讓她看到第二天太陽的答案。 ☆、第10章 白眼狼 冬天的村莊寧靜祥和,周圍白雪皚皚,大雪初停,落日余暉的映照下,細小的冰柱晶瑩剔透,泛著奇異的光芒。 康安好穿著大紅色圓點小碎花的棉襖,黑褐色的褲子,站在白茫茫的世界中,像是一朵剛盛開的臘梅花。 趙文斌癡癡傻傻的盯著康安好的背影,覺得她整個人都陷在泥潭之中,讓人不自覺想要呵護她。 康安好轉(zhuǎn)過身子,就看見趙文斌近在咫尺,伸著胳膊,似乎要把她從深淵里拉上來。 康安好沒說話,轉(zhuǎn)身跑開,趙文斌在身后大聲喊道:“安好,我是真的喜歡你的。” 康安好回到家里,吳英蘭仍舊坐在炕上拉鞋底,抬頭瞥了她一眼,看了看閉著眼睛躺在炕上的康達有,沒有說話。 康達有閉著眼睛,冷不丁的出口說話:“怎么不跟著人家走,還有臉回來?” “這是我家,我不回這里回哪里!”康安好硬氣的回了一句。 “你還知道??!”康達有又要開始罵她,吳英蘭朝著康安好做了個別說話的動作,開口問道,“安他爹,晚上吃啥???” “吃吃吃,就知道吃,東西都被人拿走了,那么點吃的,這是讓咱喝西北風(fēng)??!”康達有果然轉(zhuǎn)移槍口,對著吳英蘭開炮。 “娘,沒事,想吃什么閨女給你做?!笨蛋埠寐柭柤?,沖吳英蘭一笑,故意氣康達有。 “還是閨女好,兒子都是白眼狼?!眳怯⑻m苦笑,動了動中指上套著的頂針,用針在頭發(fā)上一刮,低頭繼續(xù)拉鞋底子。 “娘,我可不是白眼狼!二哥也不是?!笨蛋踩谝贿叢桓闪?,老娘這也太一竿子打翻一船人了。 “好,你不是白眼狼,二姐給你做好吃的,二哥呢?”康安好進屋半天沒瞧見康安定,心里有些不安。 “二哥上山撿柴火去了,你沒看今天張愛琴拿走那么多柴火,這冬天才剛開始,真夠狠的?!笨蛋踩诳簧侠p著線團,手里不是從口袋里掏出一粒兩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