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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毫不留情地把那女人推開,大方地對郭南生說:“看上誰都不要緊,你喜歡就好?!?/br>郭南生溜須拍馬:“她們眼里只有康董,哪有可能看上我!”自那以后,郭南生成了康卓輝身邊最紅的“紅人”。他想要多少投資就有多少投資,他想要多少資源就有多少資源——至于他想睡什么人,那自然都能睡到手。郭南生不知道康卓輝是什么意思,只能如履薄冰地偽裝好自己,努力克制自己對言暉的想念不去多見言暉幾面。康卓輝想讓他像什么人,他就像什么人。*郭南生在橫海娛樂呆了七年。這七年里,他從初出茅廬的小導演,爬到了“新銳導演”的位置,接著又狠狠摔了下來。康卓輝入獄,以前跟著他的人都被扒了皮。所謂墻倒眾人推,就拿小歌王孟然來說吧,這孟然因為涉毒被關了一段時間,放出來后整個人都瘦了一圈,事業(yè)也全沒了,網絡和媒體一片“孟然滾出娛樂圈”的呼聲。郭南生也好不到哪里去。不時有合作過的小明星出來,對著媒體哭得梨花帶雨,暗指郭南生喜歡動手動腳。更有甚者,評出康卓輝“最寵愛”的圈里人,把郭南生排在最前面。郭南生卻始終沒再露臉。在買好機票之后,郭南生去見了楊映紅一面。是楊麗讓他去的,說是和有關。郭南生聽了,馬上停止收拾行李,去找楊映紅。楊映紅說:“這個故事里有些事是有原型的,當初知道原型的也就那么幾個人,他們都曾經對康卓輝和他母親照顧有加,在康卓輝母子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幫過他們?!?/br>郭南生愣住了。楊映紅說:“康卓輝以前以為你是故人之子,所以對你特別寬容?!?/br>郭南生扯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他渾渾噩噩地離開。原來這七年來的掙扎與痛苦都是他自找的,即使沒有他保護言暉也不會受到傷害,反而更像是他侵占了言暉應得的一切——如果是言暉的話,應該不會落到他這種境地。過去的每一件事浮現在腦海,都像在嘲弄他的自以為是。郭南生還是坐上了飛機。他的第一站是戰(zhàn)火紛飛的危險戰(zhàn)場。他不懂槍炮,手中只有一臺攝像機。郭南生很快有了個搭檔,是個外地來的雇傭兵,滿身煞氣,看起來很兇。郭南生付了錢,還不是挺敢指揮,自己悶不吭聲地扛著重重的攝像機,沒半天就越走越慢。雇傭兵面惡心善,主動幫他扛了過去。郭南生走走停停,拍了不少戰(zhàn)地的情況。士兵們知道他是華國來的導演,都對他非常熱情。都還只是二十來歲的毛頭小子,面對鏡頭時都露出快活的笑容。這邊不算是最前線,也不涉及多少軍事機密,郭南生來拍攝也沒人阻止。郭南生逗留了兩個多月,拍到了不少戰(zhàn)士們和戰(zhàn)場周圍居民的普通生活片段,也拍到了炮彈在不遠處炸開的危險畫面。郭南生坐飛機回到比較安寧的國家,將成品拷貝了一份寄回給相熟的剪輯師,讓對方幫自己好好剪輯一下,做成戰(zhàn)地紀錄片聯系網絡媒體放出資源。這戰(zhàn)地紀錄片沒有署名,免費放在各大視頻網站供人閱覽。發(fā)布者的名字叫“世界旅人”。這個紀錄片很快紅了。它沒有直接拍攝太多炮火紛飛的畫面,反而從最尋常的日常生活入手,展現了戰(zhàn)地之中掙扎求生的戰(zhàn)士和居民——展現他們的濃重的悲哀與卑微的快樂,展現他們的希望和渴望。朋友幫郭南生申請了一個新微博,直接把賬號和密碼扔給郭南生。郭南生拿到的時候,上面已經有一千多粉絲。和他以前的微博號相比,粉絲足足少了一千多萬。郭南生倒是有心思一條一條地查看起他們的留言。那一片贊譽之聲仿佛回到了他拍的那段時間。那時候他除了有“要保護言暉”的想法之外,其實還有點沾沾自喜、得意洋洋吧?他根本是以保護言暉為名,霸占那種被捧得飄飄然的美好感受。那原本是屬于言暉的。郭南生發(fā)了個微博:“在那邊受了點傷,跳著腳走了好幾天,差點以為自己的腳要廢了。有那么一會兒,心里居然很想它真的廢掉。不過路還很長,我還要靠它走下去,所以最后還是好好配合治療?!?/br>微博下很快多了很多鼓勵和心疼的留言,讓他不要去危險的地方。這些貼心的話讓郭南生心底百味雜陳,他身邊沒幾個能說話的人,看到這些陌生觀眾的關心居然有些鼻酸。言暉那么多年是怎么熬過來的呢?沒有人陪伴,沒有人安慰,沒有人和他一起面對孤獨和寂寞。他這段時間所承受的,比不過言暉這些年來承受的萬分之一。郭南生很快整裝出發(fā)。雇傭兵大叔和他一切轉戰(zhàn)下一個目的地。雇傭兵大叔說:“你給的錢夠多,”說完他停頓下來,目光有些幽沉,“我妻子喜歡看你拍的這個,她看完以后很高興,覺得我就陪在她身邊?!?/br>郭南生說:“你為什么不陪在她身邊?”雇傭兵大叔說:“她病得很重,需要錢。”簡單的一句話,卻透出了無限的無奈。生活對于很多人來說是享受,對于一些人來說卻是挑不起的重擔。郭南生很想說錢找給,讓雇傭兵大叔回家去,可話到嘴邊又收了回去。相處了這么久,他很清楚雇傭兵大叔的脾氣。如果他直接給錢,雇傭兵大叔是不會收的,雇傭兵大叔會去接更危險的活兒賺錢。郭南生笑著說:“那我下次讓你露露臉。”雇傭兵大叔笑了起來,滿臉的橫rou都顯得有些可愛。郭南生的下一站是疫區(qū),一個傳染病經常大規(guī)模爆發(fā)的地域。他和雇傭兵大叔都做好了全副準備。比起國內,疫區(qū)所在的國度貧瘠又落后,不少藥品公司在這邊拿活人做實驗,卻沒有人能提出抗議。要么當新藥的臨床實驗體,要么熬到病發(fā)死亡。這種殘酷的選擇常常降臨到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