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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樂了,原來用了這藥是這種樣子的??!上回他自己誤用了,沒機(jī)會看到效果。向小寶一點罪惡感都沒有,他扒開郭南生的褲子,對著那因為藥力作用而起了變化的地方暴露出來,抄起手機(jī)咔嚓咔嚓地給郭南生拍照留念。郭南生感覺到閃光燈在閃,咬緊牙關(guān)偏開腦袋,不想讓自己的臉入鏡。向小寶玩夠了,也沒有給郭南生松綁的打算,坐到床上邊整理照片邊說:“這些照片我已經(jīng)發(fā)到我郵箱了,以后見面要聽我的話知道不?不聽我就把你喜歡玩這個的證據(jù)發(fā)給大伙瞧瞧?!?/br>郭南生沒有說話。向小寶覺得沒意思。他收起郭南生的手機(jī),舒舒服服地躺上床睡覺。早上醒來時,旁邊的郭南生還沒醒,手臂上和腿腳上都有了一圈圈紅痕,看起來怪可憐的。向小寶怕搞得太過火,把郭南生給逼急了,上前給郭南生解了綁。沒想到郭南生的身體guntang得很。向小寶盯著郭南生痛苦擰緊的眉頭半餉,用郭南生的電話叫來120,又掏出郭南生的錢包備用。到了醫(yī)院醫(yī)生一檢查,告訴向小寶說沒啥事,就是凍了一晚冷著了,打一針就好。向小寶去隔壁逛了一圈,笑呵呵地和人說了一會兒話,很快被人塞來兩個蘋果。他回到郭南生的病房,坐在病床邊削起蘋果來。郭南生轉(zhuǎn)醒時第一眼瞧見的就是陰魂不散的向小寶。向小寶把蘋果削好,塞進(jìn)自己嘴巴里咬了一大口,嚼巴幾口咽了下去,才對郭南生說:“你這身體還真不禁折騰,凍一晚上就這樣了,一看就知道平時不怎么鍛煉——”郭南生再也不想忍了。管這家伙是不是有錢人家的小孩,管著家伙是不是來頭很大,這種變態(tài)誰伺候得來!郭南生罵道:“滾!”向小寶眉頭一挑。他冷笑一聲:“喲,病倒以后膽兒倒是肥了??!你要是早有這勁頭,哪會成現(xiàn)在這樣?你說這能怪我嗎?要怪只能怪你自己!”他越說越覺得自己有道理,不由捏住郭南生的下巴,逼郭南生把腦袋轉(zhuǎn)過來,振振有詞地唾棄,“我不都送你來醫(yī)院了嗎?這么大個人了,連這點玩笑都開不起!”郭南生想坐起來揍向小寶,卻牽動了手上插著的針頭,血潺潺地涌了出來,痛得他眼前一陣發(fā)黑,無力地倒回床上。向小寶見他這樣子,難得地生出了幾分同情心,把護(hù)士喊了進(jìn)來給他料理好。郭南生閉起眼睛不想再看到向小寶。*林爍拍了一整天戲。凌楚那間廉租房的戲份正式結(jié)束。林爍麻溜地去租了個院子,帶廚房帶飯廳的,表示這是開會聚餐的地方。他親自幫凌楚把東西拎了過去,表示重要資料都擺這兒讓他晚上負(fù)責(zé)“看家”。大伙都知道林爍是特別照顧凌楚,但沒有人有意見。開始拍戲這么久,凌楚也就這一周有睡過好床,剩下的那么多個晚上都睡廉租房那硬梆梆的硬板床,換了別人早鬧騰起來了吧?也就是凌楚能吃苦才能堅持下來。而且劇組里的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那位賀氏太子爺絕對不是像外頭傳言的那樣,對凌楚有興趣。那位賀氏太子爺根本是沖著他們林導(dǎo)來的。沒看見每次他過來都大咧咧地睡在林導(dǎo)房里嗎?凌楚夾在里頭也不是事兒。指不定哪天就被人大書特書,說他們?nèi)齻€人關(guān)系混亂!于是凌楚的好待遇沒有任何人妒忌。大伙紛紛表示誰不同意誰先去那間陰暗潮濕的廉租房住個十天半個月——那就可以讓他搬進(jìn)敞亮的大院里住了。賀焱跟到院子里溜了一圈。他心里十分懊惱。為什么他早沒想到弄個院子呢?那樣的話他和林爍就可以光明正大過二人世界了!酒店是雙人標(biāo)間,床一點都不舒服,動作大點都會摔下床!賀焱腆著臉對林爍說:“我看這院子里還有空房,要不你也搬過來好了?!?/br>林爍訝異地看向賀焱。這家伙不是一直很不高興他和凌楚住一塊嗎?等瞧見賀焱那兩眼放光地看著房子里的大床,林爍很想一腳把他給踹開。這混蛋滿腦子就是那事兒嗎?!能不能想點別的!賀混蛋見林爍臉色不對,馬上噤聲。他轉(zhuǎn)開話題:“晚上我就要回去了,我們現(xiàn)在去買點菜回來煮晚飯吧!”林爍想到賀焱得下個周末才過來,也懶得和他計較。兩個人出去把菜買了回來。王胡來、卓慧慧、徐大嘴和其他幾個核心成員都過來了,準(zhǔn)備給這新租的院子添添人氣。章昭嚴(yán)也在,租院子的事就是章昭嚴(yán)的提議,正好他有個朋友昨天要搬走,他看了看覺得挺適合的,就和朋友說了一下,把院子拿了下來。章昭嚴(yán)的房間就在林爍隔壁,那天林爍和賀焱在電話里起爭執(zhí)時章昭嚴(yán)正好聽見了。有了這樣的提示,林爍、賀焱和凌楚那點事兒章昭嚴(yán)一眼就能瞧明白。林爍還年輕,看起來再怎么少年老成,骨子里還是有幾分年少氣盛、天真懵懂,對很多事情的處理方式都不算盡善盡美。既然伴侶都懷疑了,哪還能死撐著面子硬扛。章昭嚴(yán)和林爍談了談。林爍心思通透,一經(jīng)提點馬上就回過味來。他確實不是非讓凌楚和自己住一塊不可,就是氣不過賀焱這也不許那也不許,非要逼到賀焱讓步才甘心。換了別人,他哪會這樣堅持。他不就——他不就仗著賀焱喜歡他嗎。林爍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有這么幼稚的時候。想通以后他同意了章昭嚴(yán)的建議,把這院子變成了劇組的“據(jù)點”。這是自己在和賀焱較勁而已,把凌楚卷進(jìn)來多不好。林爍和賀焱進(jìn)廚房忙碌。章昭嚴(yán)幾人圍了一桌等吃飯。凌楚是桌上最沉默的人,他這種性格其實不適合在娛樂圈生存,不過在場的人沒誰會在意這一點。王胡來甚至挺喜歡凌楚這脾氣,不鬧騰不出格,默默磨演技、默默出作品。演員嘛,演好戲就好,宣傳包裝之類的事交給公司去辦。凌楚這個性去外面別人可能會坑他,星光娛樂肯定不會!氣氛和樂融融。話題轉(zhuǎn)到賀焱身上時,很多人的目光都投向外邊的廚房。身為賀氏太子爺,居然能陪林爍在廚房里忙活,洗菜切菜的動作那么嫻熟,和林爍配合起來那么默契,讓人忍不住猜想他們是不是已經(jīng)搭伙過日子很久了。不管他們最開始是怎么走到一塊的,現(xiàn)在他們之間肯定不是外頭傳的那種包養(yǎng)和被包養(yǎng)的關(guān)系。飯菜上桌,還沒開吃,外面的大門就被人敲響了。林爍剛把最后一盤菜放到桌上,順勢走出去開門:“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