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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蘇清送到了給我發(fā)消息?。 ?/br> “嗯,那你小心點?!弊筘愗惗谒?。 狄克自告奮勇:“我送喬攸回去吧,反正我也沒其他事。” “不用啦,你不是住你們醫(yī)學(xué)校附近嗎?和我反方向,不用這么麻煩?!?/br> 因為喬攸十分果斷的拒絕,狄克也不好再堅持,只送喬攸上了地鐵。 瑞典比較人性化的一點是周末地鐵是通宵工作的,不過凌晨時分,車廂里只有三三兩兩一起從夜店回去的人,顯得十分空曠。 喬攸嘴上說著不在意,其實心里還是有些打鼓,腦子里不停地浮現(xiàn)各種午夜驚魂、電軌驚魂等畫面,把自己嚇得汗毛都要豎起來了。 尤其是車廂里還有幾個醉鬼,時不時大聲叫喚幾聲,喬攸剛好抬頭,不小心和其中一人對視上了。 那人看到喬攸后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朝喬攸這邊走來,喬攸拿著包的手頓時捏緊,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好在那人晃晃悠悠走了幾步后,又找了個座位重新坐了下來,喬攸的心才終于安回實處。 到站后,喬攸飛也似的下了地鐵,匆匆走出地鐵站,被外面的冷風(fēng)一吹,喬攸總算從之前的驚嚇中回魂。 喬攸覺得自己太大驚小怪了,人家說不定只是過來打聲招呼,看她被嚇到了,才半路停了下來,對方是個很友好的人,她完全就是自己嚇自己。 但大晚上的,她又是一個人,由不得她不胡思亂想。 喬攸將大衣的扣子扣緊,抬頭張望前方,看到有人朝地鐵口走來,戴著圍巾、穿著黑色的大衣,高大的身影有種莫名的熟悉。 等那人完全從拐彎處走出來,喬攸終于看清楚了,竟然是陸銘。 好像在看到陸銘的那一瞬間身上緊繃的情緒陡然就放松了。 盡管此時的陸銘冷著一張臉,神色不豫的樣子。 “這么晚了你去哪?”喬攸問道。 “你也知道這么晚了?”陸銘的心情不算太好。 “我們?nèi)ヒ沟晖媪?,我這算回來得早了?!?/br> 陸銘沒有再計較這個問題,他知道喬攸說的是實話。 這邊不像國內(nèi)那么講究規(guī)律作息,就連學(xué)校晚上辦活動也是動輒就到凌晨,大家沒玩夠就老師、學(xué)生一幫子人一起去夜店接著玩。 喬攸一點多回來算是早的了。 但心里像是被什么東西堵住了,悶悶的很不舒服。 她難道不知道她這么晚回會有人擔(dān)心嗎? “你是去坐地鐵嗎?”喬攸問道。 “我來接你。” 短短的四個字從陸銘口中說出來,平淡的語調(diào),低沉的聲音。 喬攸心里某個地方被觸動了一下,泛起一圈一圈的漣漪,不過漣漪很快就消散了,因為喬攸注意到:“你怎么知道我這時候回來?” 某人的重點總是這么的……清奇…… “左貝貝給我打電話了。”陸銘答道。 “我家貝貝果然對我好??!”喬攸感動地說。 陸銘:“……” 從地鐵站到喬攸的住所要走十五分鐘,喬攸的心情現(xiàn)在完全放松了下來,又沉浸在了夜店嗨皮的余韻之中,一邊走一邊哼著歌,腳下也不停歇,各種小碎步輪著來,偶爾還要轉(zhuǎn)個圈。 陸銘被她弄得一點脾氣都沒有了。 大街上除了他倆空無一人,一輛車也沒有,喬攸有些肆無忌憚,正在專注地轉(zhuǎn)圈圈,拐角處突然駛出了一輛車。 陸銘眼疾手快,將喬攸一拽就拽到了自己懷里。 喬攸靠著陸銘的手四十五度下仰,兩人就著這個姿勢對視了好幾秒。 陸銘腦子里突然浮現(xiàn)了蘇昱航很久以前藏起來一個人偷著看的小人書。 那會蘇昱航才初中,有一次陸銘見他鬼鬼祟祟不知道在看什么東西,就走了過去,看到那一章的標(biāo)題:最適合接吻的十個姿勢。 第一頁就是一個女生被男生摟著腰四十五度下仰,男生身體前傾,兩個人的唇貼在一起。 喬攸的皮膚極好,像嫩豆腐一樣,臉上還有運動后沒來得及消散的潮紅。眼眸清澈像含著水光,兩片櫻唇合在一起,粉粉嫩嫩的…… 這時拐角處的那輛車子開了過來,車?yán)锏男』镒訐u下車窗,對著兩人吹了一聲口哨,然后將車子開走了。 陸銘的喉結(jié)動了動,直起身,將喬攸扶了起來。 “還跳嗎?”陸銘問道,聲音里已經(jīng)聽不出情緒。 “不、不跳了?!眴特行┬奶摚谄诎卣f道。 原本很活潑的氛圍突然就沉寂下來。 到了喬攸樓下,喬攸問他:“你怎么回去呀?” 公交還要好久呢! “我開車過來的?!?/br> “你怎么沒開車去接我呀?”地鐵站離這里也不算太近吧。 “我覺得你應(yīng)該需要吹會風(fēng)醒醒酒?!?/br> “不管怎樣,謝啦!”喬攸微微一笑。 在家靠老爸,在外靠同胞,這句話真是太有道理了! 喬攸到家后看到左貝貝給她發(fā)的微信消息。 其他人都已經(jīng)安全到家了,就等喬攸的消息。 喬攸給她回了自己也到家的消息,簡單沖個澡就去睡了。 第二天起床以后才看到狄克昨晚在Facebook上給她發(fā)消息了,讓她到家后給他報個平安。 而且發(fā)了很多條,估計是看她沒回,有些著急,一直到二點多還給她發(fā)了一條新的。 喬攸挺過意不去的,發(fā)消息給狄克道歉,狄克發(fā)了個笑臉過來說沒事。 昨晚喬攸沒回他消息,他又去問左貝貝,知道喬攸安全到家他就放心了。 狄克以前并不是這么細(xì)心的人,他們經(jīng)常一大幫人一起出去玩,玩夠了就各自回去,很少會這么體貼地去過問其他人有沒有到家。 他覺得中國的女孩子大概有一種神奇的魔力,看起來精致又柔弱,看到她就忍不住去關(guān)心,想保護(hù)她。 喬攸就是他看一眼就想保護(hù)的女孩子。 見喬攸那邊又沒有動靜了,狄克告訴喬攸,下周三他們學(xué)校有一個高校樂隊交流會,很多高校的樂隊都會來,他想邀請喬攸過來一起玩。 斯德哥爾摩的冬天日照最少的時候幾乎接近極夜,因為這種極端的天氣,喜歡玩樂隊的人特別多,大學(xué)里面也有一堆組樂隊的。 雖然不是正式的樂隊,大家在一起就是為了好玩,不過他們經(jīng)常組織活動。 學(xué)校里開的各種派對,就是他們在里面演奏。 狄克也和同學(xué)組建了一支樂隊。 這次活動就是他們學(xué)校的樂隊聯(lián)盟發(fā)起的。 喬攸到瑞典后還沒去其他高校玩過,尤其是他們卡特斯醫(yī)學(xué)院,學(xué)校名聲在外,她很有興致,于是欣然答應(yīng)。 喬攸的學(xué)校離狄克那邊不遠(yuǎn),而且有公交車直達(dá)。 上完課喬攸和陸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