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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上,抬起頭臉上露出笑容:“好!海亮!你回來的正是時候!” 海亮:“我已經(jīng)將文靜送到國外, 確保了安全!” 蘇偉岸點頭:“做得不錯!” 海亮:“蘇先生, 我們什么時候動手?” 蘇偉岸低頭看了手機(jī)一眼:“再等等,快了……” 而同一時間, 大洋彼岸的美國,烈日當(dāng)頭天藍(lán)云白,而蘇文靜的心卻跟此刻她所處的這間屋子一樣, 冰冷而驚悚。 她的嘴巴里被塞了一團(tuán)破布, “唔唔唔”的發(fā)著聲, 她的雙眼瞪得又圓又大,滿眼驚恐的看著面前的幾人。 為首的那人穿著一件黑色的緊身背心,露出強(qiáng)壯的雙臂, 雙臂上左青龍右白虎,一看就十分社會。而這位社會大哥頭頂寸發(fā)不生,透過墻上那只有人腦袋大的窗外照過來的陽光正好就反射在他的光頭上,看上去就像一個50瓦的小燈泡。 這光頭正叼著一根煙, 見蘇文靜一直在“唔唔唔”的不停,終于不耐煩的走過來伸手狠狠的捏起蘇文靜的下巴說道:“唔什么唔,老子聽了心煩,過一會兒送你回國有你唔的時候!” 蘇文靜一聽這光頭竟然要送她回國,滿眼更加驚恐起來,拼命的搖起了頭。 光頭:“怎么?不想回去?那可不行!” 這時,從門外進(jìn)來一個金黃頭發(fā)的白人,光頭扭頭看去,見金發(fā)白人手里拿著一個手機(jī)。 光頭立刻將蘇文靜的下巴狠狠一甩,走過去拿起了手機(jī)。 “您好……是是是……抓到了……好好好……送到金雨諾那里?……知道知道……好好明白了……再見……” 光頭很快掛了電話晃晃悠悠的走過來,又重新點燃一根煙,深吸一口煙輕吐出煙霧,那桃花眼就在煙霧繚繞中沖蘇文靜拋了個媚眼:“蘇小姐,你還記得金雨諾嗎?我老大說了,你那位舊相識可是十分想見你,要我把你送過去呢?!?/br> 蘇文靜聽聞金雨諾這名字一開始怔了一下,但隨后她立刻想起了什么,嘴里更加“唔唔唔”了起來,整個身體激烈的反抗。 那光頭卻是嘿嘿一笑,說道:“看來蘇小姐還記得她啊,沒錯,金雨諾還是你父親的情人,不過很快,她就不是了?!?/br> 光頭說完一招手,旁邊的幾人立刻上去將蘇文靜牢牢的制服。 …… 又是夜。 蘇綿綿坐在蘇老爺子的病床前不停的打著哈欠。 她已經(jīng)連著好幾天沒有睡好了,自從上次蘇偉岸跟她說董事會決定收回她的權(quán)利,她又去了蘇氏好幾趟,果然那幾個高層欺負(fù)她孤身一人,完全不把她的話放在眼里。 蘇綿綿支撐著下巴看上去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窗外有一陣風(fēng)吹進(jìn)來,蘇綿綿打了個顫,站起來去關(guān)窗。 窗戶剛關(guān)上,一陣噼里啪啦的大雨打在玻璃上。 蘇綿綿站在窗前,聽著窗外的雨聲,望著漆黑的玻璃上反射出來病房昏暗的燈光,以及自己那張蒼白的臉。 這時,病房的門突然開了。 蘇綿綿急忙回頭,就見很久沒有出現(xiàn)在病房里的蘇偉岸走了進(jìn)來。 蘇綿綿心中一緊,但臉上卻沒有半點緊張的神色,淡淡的喊了聲:“大伯。” 蘇偉岸點點頭,站在床尾淡淡的掃了一眼病房上的蘇老爺子,蘇老爺子頭發(fā)早已花白,口鼻上戴著氧氣照,躺在那里一動也不動。 蘇偉岸想到剛才進(jìn)來時,病房客廳外阿春對他點點頭,又伸出了大拇指,那是之前他們說好的成功暗號。 蘇偉岸:“我爸怎么樣了?” 蘇綿綿搖搖頭:“爺爺還是沒醒?!?/br> 蘇偉岸:“今天不是做過大檢查嗎?醫(yī)生說什么?” 蘇綿綿眼眶一紅,眼淚瞬間就掉了下來:“醫(yī)生說,說,讓我們準(zhǔn)備準(zhǔn)備……” 蘇偉岸臉上沒有一絲表情,眼中卻有光一閃而過。 “看來爸是活不了多久了?!?/br> 他這話一出,蘇綿綿哭得更傷心了。 蘇偉岸:“爸一走,蘇氏勢必就要亂了,不過還好,爸在臨走前已經(jīng)立了遺囑,他手里的股份以及蘇家的那些財產(chǎn)全都留給了我……” 蘇綿綿一瞬間怔住了哭聲:“什么!全都給了你?不可能!” 蘇偉岸:“有什么不可能的!” 蘇綿綿著急道:“爺爺明明說過,那些東西是留給我的!” 蘇偉岸:“哦?老人家胡言亂語哄你玩的,你怎么還當(dāng)真了?蘇氏這么大,交給你一個女孩子家,你能干出來點什么?” 蘇綿綿慌了:“你胡說,爺爺不可能把所有的東西都留給你,不信你聽!” 蘇綿綿說完立刻拿起手機(jī),很快手機(jī)里傳來一個虛弱的聲音:“綿綿啊,爺爺已經(jīng)立了遺囑,蘇家的一切,你父親生前留下的一切,我在蘇氏的所有股權(quán)全都留給你,以后咱們蘇氏就靠你了……” 音頻播放完了,蘇偉岸站在陰影里的身子如雕塑一般,一動也不動,他沒想到,他的養(yǎng)父真的什么也沒有留給他。 蘇綿綿目光定定的看著蘇偉岸,開口道:“大伯,聽見了嗎?我這里還有爺爺當(dāng)時錄下的視頻,還有爺爺?shù)穆蓭熢趫?,怎么樣?這下你該相信爺爺把所有的東西留給我了吧?” 蘇偉岸仍然沒動,眼睛卻一動不動的盯著蘇綿綿。 “所以呢?你怎么就知道那律師最終不會改遺囑呢?” 蘇綿綿一愣:“所以,那律師是你的人?” 聽見蘇綿綿這樣說,蘇偉岸一愣,隨即笑了:“整個蘇氏,現(xiàn)在有誰不是我的人?” 蘇綿綿站在那里緊咬著牙:“大伯,改遺囑可是犯法!” 蘇偉岸:“綿綿啊,大伯從前覺得你就是個無腦大小姐,除了發(fā)點脾氣沒有半點作為,可這段時間,大伯發(fā)現(xiàn)大伯搞錯了,你竟然還挺厲害的?!?/br> 蘇綿綿恨恨的瞪著他:“你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晚了!” 蘇偉岸哈哈一笑:“晚了?綿綿,你這幾日可真夠忙的了,前幾天是不是請了幾個股東?你告訴大伯,那幾個人赴約了嗎?” 蘇綿綿:“所以,大伯你一直在監(jiān)視我?” 蘇偉岸:“也不算監(jiān)視你,總得知道我的好侄女最近在忙什么吧?” 蘇綿綿:“所以當(dāng)初蔣言是你派在我身邊的?” 蘇偉岸一愣:“蔣言?看來蔣言把一切都告訴你了?” 蘇綿綿:“是,蔣言把一切都告訴我了,他還給了我一份證據(jù)?!?/br> 蘇偉岸:“是你父母出車禍的證據(jù)嗎?” 蘇綿綿抬頭恨恨的看著蘇偉岸:“所以我父母出車禍,真的是你干的?” 蘇偉岸笑了笑:“是又怎么樣?你有那些證據(jù)又能怎么樣?又不能證明是我干的,況且原件我早已經(jīng)銷毀了,你手里有的是蔣言給的復(fù)印件,這種復(fù)印件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