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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聞言,吶吶道:“你幫我找?” 蘇禾哎了聲:“不成啊?” “成,成!”李如意道:“二婚的也成,我自個都是沒婆娘的,還能再去嫌棄別人?” 兩下說定,回到家,趁吃飯的空檔,蘇禾提到李如意。 徐立冬一聽就皺眉,低低吐出一句:“真是陰魂不散!” 蘇禾丟他白眼,道:“我看他還是光棍,打算給他說個媒,正好我跟的那趟列車上有個妹子去年沒了男人,自己帶閨女過日子,我問問,要是愿意就安排他們見個面?!?/br> 徐立冬臉上頓時多云轉(zhuǎn)晴,殷勤的給他媳婦兒夾菜:“找對象好,是要給他找個對象!” “爸爸,對象是什么意思呀?” 正在扒飯的rou球好奇問。 徐立冬呵呵笑,耐心解釋道:“就是像爸爸和mama這樣?!?/br> rou球似懂非懂的點頭,晃著小腦瓜道:“我知道了,就是每天晚上都睡一塊!” “咳?!?/br> 兩個大人都是老臉一紅,趕緊把話題轉(zhuǎn)開。 rou球卻記在了心里。 過年前后鐵路工人最忙的時候,為了讓更多人能夠及時趕回家過春節(jié),鐵路局決定增加列車班次,蘇禾跟的這趟列車,由三天一趟調(diào)整為四天兩趟。 徐立冬也在忙,魯山升地級市在即,這節(jié)骨眼上不能再出任何差錯,每天幾乎不著家。 可憐的rou球,又又又被父母丟在了托兒所。 楊嫂子也是來送魚的時候,才得知這事兒,當即把rou球小可憐接去了她家,并且保證頓頓有魚。 抵不過饞嘴,rou球把N天之前自己發(fā)過的誓給拋到了腦后,開開心心的去楊嫂子家吃魚了。 直到看見饅頭,小腦瓜里的不好回憶又被勾起,彼此互看眼,齊齊扭開頭,rou球去找小二玩,饅頭去幫他媽做飯。 晚飯是鯽魚湯。奶白的魚湯里豆腐滑嫩,雞蛋鮮軟。 泡著白米飯,rou球哼哧哼哧吃掉大半碗。 到此為止還算和諧,不過臨睡前還是發(fā)生了些小矛盾。 楊嫂子租別人的房子,供睡覺的地方只有一間屋,里頭擺了兩張床,平時楊嫂子帶小二睡一張,饅頭自己睡另一張。 晚上多了rou球,楊嫂子自然而然的把rou球安排跟饅頭睡。 本來都是奶娃,還沒到講究性別的時候,rou球卻不干了,大聲道:“他不是我對象,不能睡一塊!” 饅頭還不知道啥叫對象,但聽她語氣,就不像是個好詞,心想我把床分給你就不錯了,還挑三揀四! 立刻氣呼呼道:“她也不是我對象,不能睡一塊!” 楊嫂子:“......”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兩位妹紙的地雷,鞠躬~ 蒲公英的卷卷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9-02-25 11:43:26 七十□□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9-02-26 00:03:08 ☆、28號已更 在楊嫂子家雞飛狗跳住到年關(guān),rou球終于被接回家了。 沒人再跟她搶玩具, 沒人再跟她干仗, 甚至也沒人再威脅她刷碗洗菜,rou球十分快活的過了兩天之后, 然后開始無聊起來... 這天早上, 甚至還小大人似的重重嘆了口氣。 蘇禾以為自己聽錯, 見小姑娘耷拉著腦袋,有些沒精打采, 擔心她是生病了, 忙探手摸摸她額,輕聲問:“怎么了, rou球?” 小姑娘不知道要怎么表達此刻心情,她跟mama說, 雖然我討厭死大饅頭啦,但還是想跟他玩,吃他家魚, 喝他家魚湯,bb... 蘇禾聽明白了,告訴她這叫“歡喜冤家”, 然后解釋給她聽。 小姑娘似懂非懂點頭。 蘇禾又說:“rou球啊, mama等下有事,把你送去饅頭家,跟你的小竹馬團聚好不好?” 小姑娘來了精神,好奇問mama:“竹馬是什么意思?” 蘇禾告訴她:“就像你和饅頭, 你是青梅,他是竹馬。” 小姑娘默默記下,去楊嫂子家路上不住念念叨叨“我是青梅,他是竹馬”。 不巧楊嫂子家門前有條排水溝,小姑娘一腳跨過去,咯噔...一下忘記了是什么馬。 但她已經(jīng)跑到了饅頭跟前,只好邊想邊說:“你是馬馬馬馬...豬豬豬豬...” 這人怎么上來就罵人啊。 饅頭氣得小臉通紅,朝她翻個白眼走開。 rou球:“......” ...... 蘇禾去了趟火車站。 她幫李如意介紹了個對象,叫劉梅,是她手底下的列車員,說定今天見面相看,地點就在她辦公室里。 劉梅頭個男人是礦工,因為礦井事故意外去世,丟下她獨自帶閨女過日子,鄉(xiāng)下婆婆和嫂子欺負她沒男人撐腰,三天兩頭來打秋風,最近甚至住到了她家,實在是受夠了,她決定再找個男人。 李如意雖然長相普通,但身板高大結(jié)實,性格憨厚,給人感覺十分踏實,劉梅一眼就相中了他。 蘇禾在中間給兩人做介紹,見兩人都不大能放開,想了下,從抽屜翻出工會頭幾天發(fā)的電影票,遞給李如意,笑道:“李大哥,你帶小梅去看場電影,聽說電影院在放,很不錯,你們?nèi)タ纯磫h?!?/br> 她話音才落,劉梅就直擺手道:“列車長,我也有電影票,用我的用我的。” 鐵路局福利待遇好,工會三五不時會發(fā)些電影票、毛巾、肥皂之類,雖然蘇禾級別高,福利按說更好,但劉梅也不愿占人家便宜,何況電影票對她來說也沒啥用處,上次看電影,還是她跟頭個男人處對象的時候。 李如意也是個不愿占便宜的,緊接就道:“劉梅同志,那我請你吃飯?!?/br> 劉梅紅了臉,但還是干干脆脆的哎了聲。 蘇禾見兩人有戲,不再當電燈泡,等兩人離開,她去了趟百貨商店,買些煙酒特產(chǎn),還有老年人穿的衣裳,打算帶去首都。 今年照例要去首都過年,雖然老兩口什么都不缺,但不代表蘇禾就能理所當然的沒表示。 到臘月二十九,一家三口搭火車去往首都,徐有糧安排了勤務(wù)兵來接。 老實說,蘇禾到現(xiàn)在都沒搞清楚老兩口住哪兒,也不怪她犯暈,因為老兩口住的地方既沒有路標,也沒有門牌號,甚至連周圍住宅都一模一樣,全部四四方方小院,清一色青磚紅門。 她問徐立冬認不認識路。 徐立冬點頭道:“當然認識,我從小在這長大的。”然后一路告訴她,哪是食堂,哪里是學校,哪里是辦公場所。 聽得蘇禾更暈乎。 轎車一路暢通無阻,在老徐家門口停下,大門敞開,里面隱約傳來說笑聲,徐立冬領(lǐng)母女倆進去,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