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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兒子,有躲在衣柜里穿衣服的麼?”黎素悶悶地說,“我才不傻。”“是啊,你不傻,數(shù)學(xué)和物理總是不能及格?!崩栝L恩把黎素抱著放到了床上去。黎素被放到床上之後就翻滾開了,“你討厭不討厭,不要說數(shù)學(xué)和物理了。”黎長恩也坐上床,把要爬走的黎素的腳拉住了,黎素抬另一條腿踢他,被黎長恩用了力氣把他直接拉到了懷里去。黎素滿臉通紅,“討厭,爸爸,你討厭,放開?!?/br>黎長恩道,“不放?!?/br>看著黎素,黎長恩總有種說不出的高興,這種高興類似於一種傻樂,沒有任何緣由,只要看到他,就開心,就想逗他,想抱著他,想要親他,揉捏他,摸他的腦袋,摸他的耳朵,捏他的腳……黎長恩將黎素抱著,吻他的臉頰,又笑著啃他的耳朵,“之前你咬過我的耳朵,是不是?”黎素癢得不行,要往旁邊躲但是又躲不了,笑著大叫,“放開啦,爸爸……”黎長恩看黎素要被逗得喘不過氣來,他才把他放開,黎素躺在床上,黎長恩就躺在他的旁邊,又把他抱到自己的身上來,一只胳膊箍著他的腰背,一只手就揉摸他柔軟的還帶著一點濕漉的頭發(fā)。在這個世界上,他不可能愛任何人有愛黎素這樣多,包括他自己。他從黎素的身上得到了無限的快樂,只要看到他,在事業(yè)上的任何打擊不順,心情無論多麼糟糕,他都會變得有勇氣有闖勁,變得開心起來。黎素簡直像是他的生機和活力的源泉。有子萬事足。黎長恩想到這個詞,就又在黎素的臉頰上親了好幾下。但是,無論此時多麼愛他,黎長恩都知道,黎素有長大的一天,他終究將要離開他,他會有自己的家庭,到時候,他就要被黎素拋棄啦。想到有那一天,總會覺得有點悲涼。黎長恩不由說道,“素素,我的寶貝兒。”黎素將埋在他肩膀上的頭抬起來,欠身看了看黎長恩的臉,就在他的臉頰上親了親。就這樣把黎素抱著,黎長恩簡直要睡著了,梅姨上樓來敲他們的門,他才醒過來,抱著兒子起身,來開了門,梅姨道,“黎先生,現(xiàn)在用飯嗎?已經(jīng)做好了。”“嗯,好的?!崩栝L恩看了看自己抱著的兒子,黎素已經(jīng)迷迷糊糊睡著了。在山上玩了一整天,黎素的確是累了。范奉安離開那天,黎素和蕭多多一起去機場送了他,蕭多多沖上去和范奉安來了個擁抱,又狠狠打了他幾下,黎素站在旁邊,心情倒已經(jīng)很平靜了。他似乎很早就明白了,天下無不散的筵席,有相遇必然會有分離。這世界上的任何人都會離開他,總有一天,他也會離開這個世界。他不由想到了父親,想到父親說,“素素,我的寶貝兒?!蓖蝗恢g,心中升起無限的悲傷,簡直想要去死的那種悲傷,因為總有一天,他也要離開他的父親,但是,他不想離開他,他從出生,似乎所有的時間所有的感情都是為了和他在一起。他不能想象,有一天,他要和他分別。范奉安走了,蕭多多勉強做出笑臉,轉(zhuǎn)身過來看黎素的時候,發(fā)現(xiàn)黎素已經(jīng)哭得滿臉的眼淚。蕭多多把紙巾給他,道,“快擦擦,人已經(jīng)走了,哭了他也不知道,還哭什麼哭。”黎素垂下了頭,用紙巾擦了擦淚水。☆、第十九章新同學(xué)和愛慕者第十九章蕭多多也去上大學(xué)去了,黎素也開始了他的高中生活。黎長恩沒有把黎素送進市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三中去讀書,依然讓他留在了并不怎麼好的海棠中學(xué)。之前黎素在三中造成的心理問題,已然讓黎長恩感覺後怕,黎素是他心里最脆弱最珍貴的寶貝,實在不敢再讓他出問題了。而海棠中學(xué)因為在市郊的位置,學(xué)校學(xué)生少,而且專門正對藝考生,環(huán)境相對要單純一點,黎素在里面讀書,黎長恩便也能多放一些心。第一天上學(xué),依然是黎長恩送了黎素去學(xué)校,一個班級只有三十多個學(xué)生,女孩子是男生的兩倍不止,而且班上沒有太調(diào)皮的學(xué)生,這比較讓黎長恩放心。黎素每天下午便放學(xué),晚上不用上晚自習(xí),黎長恩時常沒有時間去接他下學(xué),便專門安排了司機接他,其實黎素是可以去坐公車的,但黎長恩總怕他會出事,覺得有專門的司機接他比較安全。黎素下午回家就在家里做作業(yè),然後畫畫,每個周末會繼續(xù)去唐文硯處學(xué)畫,生活非常規(guī)律,就在這種按部就班的規(guī)律生活里,他會一點點長大,長成他會有的絕代風(fēng)華。沒有了蕭多多和范奉安,黎素一個人在唐文硯那專門安排給弟子的寬闊的畫室里,有時候也會覺得寂寞,遇到問題,唐文硯不在,也沒有人可以請教。很多時候,即使周末唐文硯也是不在的,黎素就一個人默默地坐在那里畫。在十一過後的周末,黎素再去唐文硯處,自己架好畫板,開始作畫。秋日的晨光照在畫室里,光線讓房間里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層夢幻的色彩。安維跟著唐文硯走進畫室里,那一瞬間,他簡直以為自己是走進了一個美妙的夢境。這是一間很大的老房子,窗戶還帶著木頭雕花,房間里沿著窗戶的一邊擺著好幾副油畫,一邊有很大的兩張桌子,又有幾把椅子,另一邊則擺著好幾個雕塑。這些構(gòu)成了夢境里的靜物,而這個夢,最美妙的部分,來自於窗外秋日的陽光,還有那個坐在窗戶邊上比陽光更加炫目的安靜的人。黎素已經(jīng)要十五歲,姣好的容貌清雅秀美得比女孩子更甚。他穿著一件寬大的黑色長袖連帽衫,外面系著圍裙,頭發(fā)些微長了,栗色的發(fā)色,在晨光里像是在閃光,白皙的肌膚,五官精致得像是每一筆每一劃都是上天的精心描繪,纖瘦的少年,簡直像是要在晨光里消散的精靈。不僅安維被迷住了,甚至連唐文硯都有驚訝住。過了好一陣,唐文硯才帶著安維走上前來。黎素畫畫非常認(rèn)真,他在畫之前在山頂采風(fēng)的日出,旁邊有一張放大的照片,但是他的畫,卻脫離了實景太多,畫里的太陽升起來,大地都像要融化在它的光里一樣。他先在的畫,是充滿著光明的,帶著溫暖的色彩。唐文硯站在旁邊看了一陣,黎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