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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突然,峰哥全身的肌rou都繃了起來,幾秒鐘后,在兩根大jiba的連續(xù)cao干下,峰哥被cao射了,大量的jingye噴得趙投的肚子上、yin毛上到處都是,隨著大軍cao干的節(jié)奏,不斷噴出的jingye也甩得峰哥的下巴、胸口、肚子上到處都是。峰哥被cao射以后,喘著粗氣掙扎著,想要推開身上的兩個人,怎耐大軍看到眼前這一幕,已經(jīng)cao紅了眼。嚎的一聲大叫,一把推開了趙投,兩只大手握著峰哥的腳腕用力向前壓去,整個人壓在了峰哥的身上,把舉著腿的峰哥壓得一動也不能動,大軍的嘴巴吻上了峰哥那沾滿jingye的嘴巴,jiba深深的插在峰哥的屁眼里不方便全撥出來,就小幅度的快速拱動著屁股。大軍就用這樣霸道的姿勢不停的深干著峰哥,峰哥被壓在身下,兩條胳膊用力的抱著大軍結(jié)實黝黑的后背,深深的陷在那些發(fā)達的肌rou里面。兩個人的身子被汗浸得像水洗了一般,由于他們始終在一個地方,用一個體位不停的cao,身下的床單也已經(jīng)濕出了一個人形。我看到峰哥的肚皮上流下了一些液體,雖然不多,但是淡黃的顏色告訴我——即使在射精時都沒有喘口氣的峰哥,已經(jīng)被cao得小便失禁了。當大軍半個小時以后喘著粗氣翻身滾到一邊的時候,峰哥被那強壯有力的身體箍得紅一塊白一塊的身子一下子癱軟下來,兩臂兩腿都攤在了床上,一動不動,只是大口的喘著粗氣,一只手緊緊的握著我的手。可是趙投沒有讓峰哥休息,馬上將峰哥翻了過來,翻身趴在了峰哥的背上,用腿將峰哥的腿往兩邊一分,就cao了進去。我蹲到床邊,捧起峰哥的滿是汗水的臉,忘情的與他吻了起來。這時趙投將峰哥的一條腿曲起來,用手攬到峰哥胸前,讓峰哥側(cè)著身子在身下承歡,我則把大jiba再次捅進了峰哥的嘴巴里。不知道什么時候,一旁休息的大軍已經(jīng)恢復(fù)了體力,睜眼看著我們?nèi)齻€人的激情。趙投將jingye噴到峰哥的臉上以后,大軍的jiba已經(jīng)又支棱起來了,今晚第三次cao了峰哥。等到他們都已經(jīng)筋疲力盡的時候,已經(jīng)是早晨三點了,趙投家的床不算大,三個人睡還勉強,四個人就太擠了。我?guī)头甯绮粮蓛羯砩系暮顾途?、尿水之后,用力將他抱起來,想抱他到客廳的沙發(fā)床上睡。峰哥在我的懷里睜開眼,看著我。那眼神,讓我心里一陣悸動——那是我第一次見到峰哥的眼里性欲完全滿足之后的樣子,滿足而且空洞,充滿幸福卻又帶著一絲不安。我吻了吻他,將他放在沙發(fā)床上,自己躺在了他的身邊。"“虎子……我賤吧……”“不??吹侥銤M足,我好開心?!蔽逸p輕的抱著峰哥低聲說道。臥室里已經(jīng)傳來了大軍的呼嚕聲。峰哥沒有說話,嘆了口氣,然后輕輕的轉(zhuǎn)過身去,溫柔的伸出手,將我那還沒有釋放的大jiba塞進他的屁眼里。(十八)[陽春]戰(zhàn)友和峰哥好上以后,我常去他們部隊,有時家屬院有空房,就會在那里住上一晚,在熄燈號響過之后,就是我和峰哥顛鸞倒鳳的美好時刻。那天去的時候,幾個戰(zhàn)友一起在家屬院喝酒,快熄燈的時候,文書小曾和連長就回宿舍查鋪了,倉庫的霍助理和劉班長不是營里管的,所以就沒有著急回去。四個人轉(zhuǎn)眼間已經(jīng)喝得醉眼迷離了,劉言突然迷著眼對峰哥說:“錢指,你……你看不起我?!?/br>“兄弟!說啥呢,都是好戰(zhàn)友,好兄弟?!狈甯绾呛切α耍牧伺膭⒀缘募绨?/br>“cao,誰他媽是你兄弟……”劉言一下子打掉峰哥的手,嘟囔著說:“你跟虎子好……行!他媽的一個開大車的都行,我他媽的就不行?!眲⒀允钦娓吡?,一句話出來,嚇得我們幾個酒醒了一大半。;“瞎說啥!”霍助理急忙喝止他,但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劉言還在胡言亂語:“從你一來,我就看你好,跟你套近乎……你不就是個軍官嗎……清高什么?處哥們行,一他媽碰你就閃。誰也不是不知道誰,都是同志,早他媽看出來你跟虎子好了……行,你們有愛情,我他媽忍著。天天早晨看著你帶隊出cao……看你領(lǐng)著他們訓(xùn)練……旁聽你講的政治課——你的課就那么好聽?還不是為了多看看你……”劉言說到這里,眼淚已經(jīng)滴了下來,甚至忍不住嗚咽著哭了幾聲。剛剛從慌張中緩過來的我們?nèi)汲聊?,峰哥試圖安慰他,仍舊被他推開了。“我是南方人,還是個兵,你看不起我,行!老霍也是個干部,五大三粗的,jiba又大——你不就喜歡大jiba嗎?咋也不行!你要就光跟虎子好也行!一個大車司機,路上碰著的——不就是jiba大點嗎?你就讓人cao!”劉言抽泣著聲聲傾述著內(nèi)心的不平。以前,我只知道這個劉班長對峰哥很好,但從來不知道原來他竟如此苦苦暗戀峰哥——忠厚的峰哥也從來沒有提過。可是劉言的心事太復(fù)雜了,除了單戀不能滿足,竟然還夾雜著干部戰(zhàn)士之間的微妙心理關(guān)系。后來,我慢慢了解到,農(nóng)村出來的劉言高考落榜以后,一時無事可做,就留在縣城打工,在他當保安的時候,有一次被一個醉酒的男子調(diào)戲,那人一邊掏著自己的jiba,一邊摸著劉言的臉,嘴里不干不凈的嚷著:“這身rou皮兒,水汪汪的,cao起來得shuangsi了?!眲⒀噪m然皮膚細嫩,但卻很結(jié)實,自然輕易避開了男人的調(diào)戲,但卻心頭撞鹿一般,從不思春的他,竟然熱切的渴望起男人的身體,“cao”,這個字眼反復(fù)的在他的心里出現(xiàn),他的心亂了。要怪就怪自己那身和女人一般的皮rou,細嫩光滑,難怪男人想摸。這以后,他又遇到過幾次類似的情況,每一次都讓他的內(nèi)心糾結(jié)不已。直到有一次,當他在公園碰到一個中年人向他搭訕,那人高大但又儒雅,給人的第一印象非常好,劉言沒有逃走,被動的跟他聊了起來,從而知道了很多同志間的事情。不過那一晚,那個中年人沒能把自己的jiba插進劉言的屁眼,反倒是被劉言連cao了三次,折騰了半宿,早晨還被劉言補了一槍,后庭又紅又腫。劉言的內(nèi)心極為豐富,內(nèi)心的欲望和傳統(tǒng)的觀念在心里不斷的糾纏,那天以后,他把中年人留給他的電話號碼撕得粉碎,滿腦子里都是“雞jian”、“玻璃”這樣的詞匯,連工作都不能集中精力,總是感覺同事、老板、客人,都用異樣的眼神盯著他看,仿佛那天晚上他是在廣場眾目睽睽之下丑態(tài)畢現(xiàn)的狂cao了另一個男人,仿佛那些眼神里都藏著一把刀,那把藏著他的秘密的利刃隨時會向他刺過來……盡管他知道這只是自己的心理障礙,但他越來越覺得自己在那個城市生活不下去了,于是辭職回了老家。年底報名參軍,遠走他鄉(xiāng)了。"艱苦的新兵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