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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jiba,慢慢的給他戴上……,峰的屁股又翹了起來,算是默認(rèn)了這根大jiba的進(jìn)入。民工粗糙的大手死死的按著峰的肩膀,下身瘋狂的拍打著峰的屁股,噗哧噗哧的聲音密集的響起。我激動的扳過峰的腦袋,把已經(jīng)硬得一塌糊涂的jiba捅進(jìn)微微張開正在喘息的口腔里…十分鐘不到,中年民工就癱在了峰的身上,懶懶的翻身下來。安全帽滑到了床下,滾出好遠(yuǎn),民工的頭發(fā)已經(jīng)被汗水打濕了。我趴到峰的身上,把他的左腿蜷起來,一條胳膊從他的大腿下穿過,一條從他的脖子下穿過,把他緊緊抱在懷里,大jiba猛的插入他大大張開的屁眼里,嘴唇狠狠的印在他的臉上。峰的肛門在不停的抽動,顯然已經(jīng)被cao得激動不已,肛門里的嫩rou不停的蠕動著,蹭得我的guitou斗志昂揚(yáng)。隨著峰的身體逐漸緊繃,峰急促的呼吸停了下來,峰又被我cao射了,肛門緊緊的握住了我的雞雞。“??!cao,我cao!”我再也忍不住了,一陣瘋狂的抽送,在峰的肛門里一瀉如注。……“我得走了?!蔽覀冞€沒從高潮當(dāng)中恢復(fù)過來,民工就已經(jīng)提上了褲子,準(zhǔn)備離開了。“真有福氣……”在關(guān)門的一剎那,我聽到民工自言自語的感嘆。(三)[盛夏]醉憶一個人的夜晚總是冷冷清清的。不堪入目的床單、浴巾統(tǒng)統(tǒng)丟到洗衣機(jī)里打一盆水,跪在地上賣力的擦掉jingye和汗水干涸的印跡;清理干凈一直沒有收拾的廚房,揀幾道菜回鍋熱一下;給自己倒半杯昨天打開的紅酒;打開音響,推進(jìn)一張久石讓的鋼琴曲……我裹在寬大的睡衣里,把自己寄回昨夜,一個人尋找依然溫?zé)岬寞偪窈鸵缿佟?/br>“咚……咚咚……”響起了有節(jié)奏的敲門聲。肯定是阿偉這傻冒,昨天不來今天來,不知道腦子里成天想的啥。“你是……是你?”半舊的黑色套頭衫,領(lǐng)子有些變形了,托著一張黝黑飽滿的臉,臉上點(diǎn)著兩只光閃閃的眼睛——竟然是早晨沖進(jìn)來把峰哥大干一場的那個中年民工。“嘿嘿……嘿……”他咧嘴笑了,微微向我點(diǎn)了下頭,算是告訴我認(rèn)對了,兼向我致意。“哦,對了,早晨還沒抄水表呢。快進(jìn)來吧抄吧?!蔽覊膲牡某麡妨?,一邊做了個請進(jìn)的姿勢。“開玩笑了,嘿嘿?!彼瓷先バ那橥茫癫兽绒?,客氣都沒客氣一下就進(jìn)門換上了拖鞋。當(dāng)然,他沒朝廚房走去,進(jìn)屋的第一件事就是歪脖向主臥瞟了一眼。“他不在?”眼睛轉(zhuǎn)回餐廳,又加了一句“你一個人?”“是啊,吃過了嗎?”“沒呢,剛從工地下來,洗完澡就過來了?!?/br>“不介意就一起吃點(diǎn)吧,沒好的,就剩菜剩飯?!?/br>我見他沒反對,又拿出一只高腳杯:“來點(diǎn)紅酒?”“行啊?!?/br>我家里也不是啥高雅的地方,正經(jīng)的西餐店我和峰也沒吃過,這幾個杯子,還是峰那年為我26歲生日準(zhǔn)備的:鮮花布置的餐桌、燭光搖曳的晚餐、熱血一般的紅酒、含情脈脈的眼睛,畫兒一般的刻在腦子里。這瓶紅酒是峰為這次休假準(zhǔn)備的,峰已經(jīng)調(diào)正連了,這次休假卻還戴著中尉的軍銜到處亂晃,還在我懷里悄悄的跟我說:“中尉四年,是我們的四年,休完假四年就滿了,咱們就轉(zhuǎn)段了?!蔽沂箘艃号牧伺乃钠ü桑骸爱?dāng)是學(xué)三個代表呢,轉(zhuǎn)毛段啊,念政工班念出毛病了吧?!薄?“兄弟,想啥呢?來走一個?!?/br>民工晃動的酒杯拉回了我的思緒,他端高腳杯的手,生疏卻并不笨拙,黑黑的臉龐把一杯紅酒映成醉紅色——這個描述有點(diǎn)夸張,不過配上那雙閃亮亮的眼睛,簡單而又執(zhí)著,不由得心中大生好感。“沒想啥,來,走一個?!?/br>我將半杯酒一飲而盡,咂了咂嘴,就著久石讓的音樂,心思又回到那些快樂的日子里。“紅的沒勁,你等著,我弄點(diǎn)白的去?!泵窆ふf著起身了。“等等”我也跟著起身。打開酒柜,拿出一瓶二鍋頭對著他晃了晃,“這個成不?”“成成,就這個……換個杯子唄?!?/br>“師傅咋稱呼啊?”我一邊給他倒酒一邊問道,我自己也換了個杯陪他喝白酒。“李忠國,忠心的忠。你吶?”:“徐虎?!?/br>“噯,早晨那人走了?”“嗯。走了?!?/br>“你們那么多人,挺貴吧,看那小子還真抗整。”“什么……什么挺貴?”“聽說男的比女的貴,你們又那老些人,你出來之前我還看著兩個……”“咳……咳……師傅,你嗆著我了!”我愣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啥,一口酒全竄鼻子里了,難受死我了。“胡說什么,那是我BF?!?/br>“什么……比愛夫?”“我男朋友……我老婆,男老婆,我們倆過日子。懂了吧。”“cao,那咋過?!?/br>“咋不能過,你不也是同志嗎?懷疑啥。”“同志?”李師傅的臉上越來越迷瞪,顯然這一串新概念弄糊涂了他。“玻璃?兔子?是說那樣的人吧?”幾秒鐘后他似乎領(lǐng)悟了。“cao,別跟我裝啊李師傅,你早晨那么彪悍,也不是第一次啊?!?/br>“不是第一次啊,跟俺徒弟好兩年了,要不咋讓你拉窗簾別讓他看著呢。我就是聽他說的有的男的也賣,比女的還貴?!?/br>“這他都知道,就沒告訴你啥叫同志?”“沒有,那次上街,非讓給他買玉墜,一百多塊錢買個玩物,再說大男人,戴那玩意兒干啥,我就沒同意。回來跟我別扭了好幾天,說讓我睡多少回了,要是睡別人,不知道得給多少錢,這一百多就不舍得?!?“你徒弟愛上你了……”我盯著李師傅的臉看,觀察著他的表情。“愛上我?不能吧,我也是男的,再說他都快娶媳婦的人了。不能不能,俺們就是玩玩。”“……你喜歡他嗎?”“挺懂事個孩子,也挺招人稀罕?!?/br>“……”我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很顯然,李師傅也就是個雙性戀,不論程度如何,都是維護(hù)兩性世界的人海中的一員。“你說那人是你老婆,你咋還讓別人cao?還好幾個人?”“他喜歡啊,我cao他多長時間,他都沒夠。慢慢的又找了一些朋友,和我一起來?!?/br>“啊呀,可太……那啥了。還有喜歡挨cao的男人,長得還挺爺們的?!?/br>我和新認(rèn)識的李師傅推杯換盞直到半夜,最后醉得胡亂倒在床上睡了。他沒碰我,我也沒碰他,摟摟抱抱應(yīng)該是有的,但誰也沒有進(jìn)一步的動作,或許,他心里有人,我心里也有人,我們兩個之間,自然就成了好兄弟。李師傅后來提過,那天晚上,我喝多了,叨咕叨咕的給他講了好多我和峰的往事,可他除了記住了峰是個當(dāng)兵的,就只記住了我們那sao情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