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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月站起身,“這是什么東西,好惡心。” “見他的時候,吃東西了?”沈戮問。 花月愣了愣,“我當(dāng)時喝了一口咖啡?!?/br> “食心蟲,本為透明的白色,這么紅是因為體內(nèi)有剛吃進(jìn)肚的rou?!鄙蚵居檬贮c了一下蟲子,蟲子便老實地躺直,身體被分裂為兩半,一塊紅色的rou就露了出來的。 “它吃了我的rou!”花月感覺自己整個不好了,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該哪里不舒服。這蟲子是沈戮從她腦子里抓出來的,會不會是吃了她腦子?不對,腦子是白色,這rou是紅色。難不成是把她的臉啃了?花月再次拿起鏡子照自己,蘋果肌還在,五官端正,皮膚沒有塌陷的地方。 “這是心頭rou?!鄙蚵镜?。 花月立刻用手覆住自己的心臟所在,瞪圓了眼睛,痛苦道:“它吃了我的心!” 心好疼,痛痛痛,要痛死了,少一塊rou…… “你的心很好,這塊是盛銘的心,還是活的?!鄙蚵居描囎訉⒛男Krou夾起,仔細(xì)看,這一小塊rou居然在有規(guī)律抖動,就跟心臟跳動一樣。 花月頭一次見識這種事。 “我有點疑惑了,這蟲子如果是盛銘下給我的,為什么它會吃盛銘的心?” “那就只有一種可能,盛銘故意讓它吃?!?/br> “為什么?”花月更加奇怪了。 “我猜測食心蟲到你身體里的目的,不是為了吃心,而是為了把盛銘的這塊心放到你的心頭上。如此rou便會長在你的心頭,他則成了你的心頭rou,你們也算‘心心相印’了。” “居然還能這么cao作?”花月的認(rèn)知被再一次被刷新,“他舍一塊心rou在我身上,目的是什么?真的癡情,成為我的心上人?” 花月有點不信,她看過盛銘癡迷研究時候的樣子。對他這種事業(yè)心重的人來說,事業(yè)要遠(yuǎn)比感情重要。不然當(dāng)年分手,他也不會那么利落干脆,完全不顧及她的感受。 “盛銘的內(nèi)心遠(yuǎn)比你強(qiáng)大,你們心心相依之后,他便會控制住你的心。很快你就會成為他的提線木偶?!?/br> “好想弄死他?!被ㄔ乱Я艘а馈?/br> 沈戮手覆在煙灰缸上一秒,再離開的時候,煙灰缸內(nèi)的食心蟲和心rou都化成了灰燼。 “以后離他遠(yuǎn)點?!鄙蚵緡诟阑ㄔ?。 花月乖乖點了點頭。 下午的時候,沈戮一直不在。晚飯后,花月等在前臺,看見沈戮回來,立刻對他說出自己心里琢磨出來的想法。 “四名死者生前都是猥瑣男,暗地里sao擾女性的變態(tài)。兇手丟心吃人,說明他嫌棄這四名死者的心,很可能是因為他們心‘里’變態(tài)。我怎么覺得這里面還慘雜了點正義感?”花月反問沈戮,“按照四兇獸原本性格,他們作惡,應(yīng)該是無差別殺人才對,而且還會鼓勵惡人繼續(xù)作惡。但這幾樁案子的兇手有點像‘正義的審判者’,一點不像是四兇獸的做事風(fēng)格。” “你說的不錯,這點是有些奇怪?!鄙蚵净卮鸬臅r候,目光怪異地打量花月。 花月還沉浸在分析案情,納悶地問沈戮:“你說兇手真的會是饕餮么,可為什么會這么奇怪?” “那你更要注意安全,以后盡量呆在我身邊,別到處亂跑,好么?”沈戮嘴角扯起一抹笑,朝花月伸手。 花月猶豫了下,把手放在了上面。沈戮立刻和她十指交纏,將花月整個人拉入懷里。 這時候門外傳來高跟鞋的聲音。 王芳楣端著一盆餃子,笑嘻嘻地走進(jìn)門,“今天夏至,包了餃子,味道不錯,給你們送一些。以前咱們多有誤會,怪我小肚雞腸,狗眼看人低。以后我們就做好鄰居,我保證不會惹事?!?/br> 王芳楣說完,就笑著把餃子送到花月跟前。餃子還冒著熱氣,王芳楣讓花月和沈戮都趕緊嘗嘗。 沈戮轉(zhuǎn)而去拿起手機(jī)玩,沒搭理王芳楣,也沒有給王芳楣什么臉色。 無事獻(xiàn)殷勤非jian即盜。 花月直接拒絕了王芳楣:“我們都不愛吃餃子?!?/br> “哪有人不愛吃餃子呢,就算不愛吃,嘗一個兩個能怎么呢。我知道你是不愿意原諒我,咱們以前是有挺大的誤會。你看我這是真的誠心來道歉,能不能給我一個機(jī)會?”王芳楣把餃子往前送了送,請花月一定要嘗一口她的餃子。 花月剛要張嘴繼續(xù)趕人,脖頸忽然被扼住了,花月能感覺到這雙手有著非常強(qiáng)大的力量,對方只要稍稍一動,她的頸骨大概就會被折段。 王芳楣邊捏著花月的脖頸,邊張大口,一仰脖子,就將左手拿著一盆餃子吞進(jìn)肚子里。 要不是親眼所見,花月很難相信眼見所見,一個人類女人居然突然張開血盆大口,吞了盆! 但這是真的,花月詫異地盯著王芳楣:“你是饕餮?” “小姑娘不瞎,慧眼識英雄。沒錯,我就是饕餮?!蓖醴奸剐χ驯亲訙惖交ㄔ露H,狠狠地吸了一口,“味道真甜,比巧克力蛋糕還要好聞,真想嘗嘗,我猜你吃起來的味道一定更好?!?/br> “沈戮,快救我!”花月急忙地看向沈戮。 沈戮無動于衷地依舊窩坐在沙發(fā)上,玩手機(jī),好像沒聽到她說話一樣。 “沈戮,你聽沒聽到我說話?”花月急忙問。 王芳楣嗤笑不已,“別費工夫了,他不會幫你。你好好看看,他到底是誰?!?/br> “放開你的臟手?!鄙蚵竞鋈唤?,冷言呵斥王芳楣。王芳楣不滿地回瞪一眼沈戮,松開了手。 花月定睛再看,沈戮那張臉開始扭曲,變成了盛銘的臉,雙眸陰森森地凝視著花月。 “——怎么會是你?沈戮呢?” 盛銘忍不住冷笑,“他大概還被困在咖啡館的陣法里沒法出來?!?/br> 沈戮去了咖啡館?她怎么不知道。盛銘剛剛說陣法,一定是他用計騙自己去之后,又騙沈戮過去,她和沈戮都中了盛銘的圈套。 盛銘捏住花月的下巴,“怎么樣?嫌棄我之后,又被不得不被我掌控在手里的感覺如何?” 花月回瞪盛銘,“她是饕餮,那你呢,你到底是什么鬼東西?” “愛你的鬼東西?!笔懽旖茄鹦靶?,他用手輕輕地摩挲花月白嫩的臉蛋,對她的耳朵輕輕吐氣,“月月,你這烈性子我是越來越喜歡了?!?/br> 盛銘忽然低頭,狠狠吻上了花月的唇。 花月嚇地立刻推開盛銘,沒想到他手勁兒非常大,將她禁錮在懷里不說,而且力量越來越收緊,幾乎要把她整個人都按進(jìn)她的身體里。 “你放開我!你干什么!”花月怒斥后,對方依舊沒有松手的跡象,反而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你如果再掙扎,信不信我真干點什么,比如干你?!笔懽еㄔ拢破人约阂黄鹱谏嘲l(fā)上。 江小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