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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啪啪貼兩張。屋里面擋著厚厚地窗簾,根本看不到外頭。 不知道膠不好還是怎么的,花月貼的兩張都掉下去了?;ㄔ轮匦聫亩道锾统瞿z棒,在符紙上厚涂一層,啪再貼上,居然又掉下去了。 花月不信邪了,干脆從膠棒上捏下來一塊按在符紙上貼,符紙在玻璃上粘了兩秒,就被微風(fēng)吹走了?;ㄔ乱庾R到什么,這一次用膠棒涂完符紙,直接拍在自己的腦門上,紋絲不動,粘得特別牢靠。 突然有光射過來,花月下意識地瞇眼躲避。窗簾突然被拉開了,沈戮下半身裹著浴巾,露著腹肌和人魚線,邊擦頭發(fā)邊似不經(jīng)心地看著窗外的花月。 沈戮突然扯掉了浴巾。 花月眼珠子瞪圓了,張大嘴想叫,但立刻用符紙把嘴貼上,制止自己。她現(xiàn)在這樣子要是叫出聲,惹來住客圍觀就不好解釋了。只偷窺客人**這一條就夠她賠得心痛了。 ☆、第35章 第 35 章 花月扭頭閉著眼睛往上爬, 被突然而來的一陣風(fēng)吹得身體前后搖晃。 “下來?!?/br> “你先把衣服穿上?!被ㄔ乱琅f不敢睜眼。 “給你三秒鐘。” 花月本來不想聽, 想趕緊爬回樓頂去,但她準(zhǔn)備往上爬的時候,忽然聽到咔嚓聲, 像剪刀的雙刃在摩擦。 花月張開眼,果然看見沈戮手里拿著剪刀,她立刻松開繩扣, 跳在陽臺上。落地窗早已經(jīng)被沈戮給打開, 花月像犯錯的孩子低頭進去,看見沈戮穿著拖鞋的腳,真的白,而且是瘆人的慘白!花月看到了褲腳,才意識到剛剛自己看沈戮拿剪刀的時候, 他好像穿衣服了。 花月往上瞄了一眼,沈戮穿著淡藍色的牛仔褲,白襯衫,領(lǐng)下的兩顆扣子沒有扣,閑散隨意, 冷淡矜貴。 碰上沈戮審視自己的眼神, 花月立刻檢討:“我覺得咱們民宿最近遇見的事情很怪,那個什么盛銘不太可靠, 我怕大家出事情, 搬出了陳年老符四處貼一貼。但這種事情不好被客人知道, 所以我才晚上悄悄地貼?!?/br> “從三樓開始貼?” 沈戮雖然說的是疑問句, 但意思很明白,這整棟樓哪個房間都沒貼,專門挑他住的中間的房間貼,明顯解釋不通。 “我是故意從你這開始的,你可是我們民宿重點保護的對象?!?/br> “哦?”沈戮挑眉,冷靜的眼神里多了一絲興致,似乎終于看到猴子表演的最精彩的部分了。 “你是我們的王牌,重中之重,如果你有事了,我的民宿就沒有未來了,所以我要重點保護你!”花月激情解釋道。 “嗯,都是王牌了,是需要用區(qū)區(qū)符紙保護?!?/br> 花月:“……” 反駁失敗,任人宰割。 “對不起。”花月對沈戮鞠一躬,“我其實是非常相信沈先生的?!?/br> 這話說完,花月覺得自己都不會相信,太沒說服力了。 沈戮轉(zhuǎn)身從柜子里拿出行李箱,把衣服都丟進箱子里,很明顯是打算卷鋪蓋告辭。 花月著急地擋在前面,讓他聽自己解釋,衣服就自己饒過花月,疊整齊落在箱子里。 花月詫異地看沈戮:“你怎么使用法力了?說好了不能隨便在人間用法力呢?” “人間不值得?!?/br> “你要回陰間?不行!” 花月屁股坐在行李箱上,她身量纖瘦,坐上去還真不耽誤什么,屁股下面剛好有疊整齊的衣服墊著,一點不硌屁股。 “人間怎么不值得了,值得,花花綠綠的世界,還有溫暖的太陽,更有我這樣的大美人陪你,多美好呀。你不能就這么丟下我們走了。我感覺事情變得越來越奇怪,民宿需要你保護。盛銘變著法地想勸我放棄民宿,我覺得他一定覬覦這里?!?/br> “你不信他?”沈戮提出反問句的同時,懸空漂浮的衣服落在地上,但他的臉色依舊沒好到哪里去,“但你也不信我?!?/br> “當(dāng)老板的招聘員工第一守則就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都用你了,當(dāng)然不會懷疑你?!?/br> “那我好用么?” “好用,非常好用?!被ㄔ虏患偎妓鞯鼗卮鹜?,覺得好像哪里不對。 花月拍胸脯保證完,看沈戮冷硬的臉色似有緩和,她慢慢伸手小心地扯了他衣角,仰頭用可憐巴巴晶晶亮的眼神看他。 “我貼這些符紙的目的不是因為懷疑你,而是想確定現(xiàn)在的你是不是真的你?!?/br> 話說的好像有點繞,不知道沈戮聽沒聽懂。 “你懷疑有妖假扮我?”沈戮顯然理解了。 花月點頭。 她覺得沈戮從不死國回來之后,好像有些不對勁兒,以前他雖然疏離冷淡,是那種有精神氣兒的冷淡,從不死國回來后就不是了,缺點什么。不過這一點點的不一樣,其實不足以說明問題。但今晚盛銘的話,讓花月有了警醒。小心駛得萬年船,謹(jǐn)慎一點總沒錯,所以花月才來貼符紙做測試。 “對不起嘛,是我不對?!?/br> 花月道歉之后,就伸開雙臂抱住沈戮,他的胸膛結(jié)實,充滿力量,身上略有些涼意,不過總體抱起來挺舒服。 花月把自己的腦袋小心地靠在沈戮的肩膀上后,速度伸手摘掉自己腦門上的讓妖現(xiàn)形符紙,以拍后背假安慰的方式貼在了沈戮的背上。 妖言惑人,在沒有絕對確定前,她要繼續(xù)確定。如果真沒問題了,她再按住自己的狗頭哭爹喊媽地給沈戮賠罪。 沈戮突然不見了,一根黃色的毛從半空中落了下來。花月伸手接住,立刻大喊無支祁。 無支祁尷尬地現(xiàn)身,撓了撓頭,心虛地瞄著花月笑。 “這是怎么回事?”花月舉著手里的猴毛質(zhì)問無支祁。 “哎呀,我的毛怎么在你手上?!睙o支祁把毛搶了回去,直接塞進嘴里吃了。 “你最好自己坦白,不要逼我對你使用言靈,讓你變成馬桶刷。” 無支祁立刻道:“沈先生傳話給俺說不死國那邊情況比較嚴(yán)重,讓俺做民宿的頂梁柱,保護你安撫你,并且假裝他在民宿的樣子,以震懾外面的壞蛋鱉孫不敢輕易對民宿動手?!?/br> 花月明白沈戮的原話肯定不是這樣子,這是無支祁按照自己的理解進行表達。怪不得剛才這貨會突然扯掉浴巾,源自于猴子的天性——調(diào)皮。 “俺可使出渾身解數(shù),盡量從外表和身心完整地模仿他,你怎么發(fā)現(xiàn)俺破綻的?裝得還不夠好?”無支祁覺得自己的表演簡直滿分,就算花月剛才懷疑他,他都表現(xiàn)的臨危不亂,很高冷有范兒。 “信不信我弄死你!”花月氣得揪住無支祁的耳朵,居然敢耍她,“光扯浴巾這一條,你就不像他!” “俺那是為了告訴你這具身體的優(yōu)勢,俺可是按照一比一的比例復(fù)制的沈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