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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你想害死我們。” 呂思徳心頭仿佛被帶電的千斤重錘猛砸了一記,他渾身每一個細(xì)胞都在恐懼,掌心出汗。 “你在胡說什么,我聽不懂?!眳嗡紡詮?qiáng)迫自己鎮(zhèn)定,其實他僵硬的表情早就已經(jīng)出賣了他的內(nèi)心。 “你故意開車下水想淹死我們。四人之中只有你會游泳。”柳月月用死氣沉沉地語氣陳述道。 她冷漠地望著這個和她結(jié)婚十年的男人,曾經(jīng)以為那么熟悉,現(xiàn)在才知道他的面目,自己從來就沒有看清過。 冰冷的湖水,孩子的哭聲,死前的絕望……天知道她重獲新生的那一刻有多崩潰多么恨,她以為自己再見到呂思明,會忍不住撲上去想掐死他,問清楚他為什么。 但在見到他的那一瞬間,她忽然覺得這些都不重要,10年的感情根本就不值錢。不管是什么原因,最終的結(jié)果是他想讓她死,不只是她死,連個孩子都要死。 根本沒有必要問原因,因為不可能是她的錯。只有狼心狗肺的畜生,才會狠下心去傷害自己的親生骨rou! “老婆,你怎么能這么想我?我怎么可能害你們?。恳驗檐嚦隽藛栴},剎車失靈了。你如果不信的話,可以等交警的事故報告!” 呂思跪在柳月的跟前,抓著她的胳膊,讓她不要胡思亂想。 “我這輩子最愛的女人就是你,還有我們的孩子。你想想我就算是狠毒心腸,我也不會把自己的親生孩子害死呀?!?/br> “你是故意的,車落水后,你自己解開安全帶,推開天窗游出去了,根本對我們不管不顧?!绷略聫陌锓鲈缫呀?jīng)準(zhǔn)備好的離婚協(xié)議書,“我要和你離婚。” “老婆,我當(dāng)時從天窗出來后是要救你們,但是車突然下沉,我拉不住啊,才游上去找人求救。”呂思徳讓柳月月再想清楚當(dāng)時的情況,“車落水之后大家都很慌亂恐懼,很可能看錯了?!?/br> 呂思徳難得用溫柔的眼神看著劉月月,讓她再想想。 柳月月把筆放到離婚協(xié)議書上,“簽字!否則我就報警告你謀殺。” 呂思徳打開離婚協(xié)議書,看到‘婚前財產(chǎn)歸各自,婚后財產(chǎn)平分’這一條,立刻哄著柳月月:“老婆,別鬧了,我承認(rèn)我這段時間脾氣不好,那是因為工作壓力大,我……” 柳月月拿出手機(jī),當(dāng)著呂思徳的面按了110. “好,我簽字?!?/br> 柳月月將簽好的離婚協(xié)議書放到床頭柜的抽屜里,趕走了呂思徳。 呂思徳到前臺跟花月借剪刀,順便看了一眼存放各房間房卡的抽屜,鑰匙就插在抽屜上沒有□□。 到了傍晚,花月和往常一樣,按時去后院吃晚飯,江小綠在這個時間守著前臺。 呂思徳笑著走下樓來,問江小綠四樓走廊的書是不是她落下了。 正在看書的江小綠聽到這話,打了個激靈,立刻去4樓找書。 呂思徳趁機(jī)偷走了202的房卡。 晚上11:30,呂思徳悄悄打開202房間,屋子里擋著窗簾,黑得伸手不見五指。他看到自己的妻子孩子都在熟睡中,就憑記憶悄悄地摸到床頭貴的抽屜,他感覺自己摸到了一款紙,以為是離婚協(xié)議,拿了立刻要走。 屋子里的燈忽然亮了,柳月月就坐床邊看著呂思徳。 呂思徳尷尬解釋道:“老婆,我不想和你離婚?!?/br> 柳月月看著呂思徳手里的東西,尖叫救命。 呂思徳低頭看,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時候握著一把刀。 花月和江小綠趕過來的時候看到這一幕,立刻報警。 呂思徳嚇得丟了刀,跟大家解釋情況不是大家看到的那樣,但沒人相信他。 警察來了之后,看到呂思徳偷房卡以及持刀的錄像,開始懷疑他今天白天開車墜湖的事件不是偶然。于是重點排查呂思徳經(jīng)濟(jì)情況以及人際關(guān)系往來,警察很快發(fā)現(xiàn)呂思徳在半年前就給兩個孩子買了人身保險。 其妻柳月月婚前在城郊有一套民宅,最近被劃入動遷范圍,大概會得到近兩百萬的拆遷補(bǔ)償。這本屬于柳月月的婚前個人財產(chǎn),但如果柳月月和孩子都身亡,這筆錢就會全部歸呂思徳的所有。 警察還查到呂思徳與初戀女友方女士的聊天記錄,根據(jù)聊天記錄可知,方女士現(xiàn)居國外,單身,經(jīng)常在朋友圈曬自己的健身照片,和一些高雅的社交晚會照片。呂思徳見前女友依舊性感漂亮,有意復(fù)合。對方并告知呂思徳只要解決家里問題,帶著五六百萬過去移民,基本上沒有問題。 呂思徳就開始籌劃攢錢并甩掉老婆孩子的辦法,他本來想殺妻騙保,但這樣做風(fēng)險太大,保險公司有可能會發(fā)覺而拒絕理賠,如果是自己的親生孩子,給他們買人身保險就合情合理了,被懷疑的可能也會降低,所以呂思徳最后就走到了今天這步。 “知人知面不知心,哪怕這對同林鳥在一起十年。十年之前,他們是戀人,彼此相愛,十年之后,他們是仇人,彼此相殺?!苯【G唏噓,跟花月感慨現(xiàn)在都不敢這么寫。 “嗯?!被ㄔ侣N著二郎腿舒服的躺在沙發(fā)上,應(yīng)了一聲。 “花jiejie,你是不是早就看出來了,所以派小猴子出馬?”江小綠問。 茶幾上的猴子玩偶漸漸變大,化成了無支祁,沖江小綠瞪眼:“綠不拉嘰,俺警告你,俺不叫小猴子,你可以叫俺齊天大圣!” 江小綠把自己的綠帽子扣在無支祁腦袋上,“俺也警告你,俺不叫綠不拉嘰,俺是全球最大的女性文學(xué)基地!” ☆、第32章 第 32 章 花月聽到江小綠的話, 立刻反應(yīng)過來江小綠是什么,用手指著她。 江小綠也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捂住嘴,委屈快哭地看著花月。 雙方對視間, 無支祁樂得用雙手拍掌, 幸災(zāi)樂禍江小綠要跟他們告別了。 “花jiejie我不想走?!?/br> 江小綠可憐巴巴地抽著鼻子, 去拽花月的衣袖,跟她打商量別讓自己走。 “對了,咱們當(dāng)初可約好了,花jiejie答應(yīng)我不會猜我的身份。我剛才其實還沒說出自己是什么,花jiejie你快控制住一下你自己, 別往下猜了?!?/br> “完了,你剛才說文學(xué)基地的時候,我立刻就猜出來你是晉江文學(xué)城了。”花月問江小綠她猜的對不對, 這線索太明顯, 實在是她想猜錯都難。 江小綠如喪考妣地點頭, “沒——救——了?!?/br> “這不能怪我了。我對你可是按耐住了巨大的好奇心, 你偏偏自爆身份?!被ㄔ马槺愫徒【G求證,“你一個人卻帶了四個平板電腦,是不是分別代表網(wǎng)站的四大分站?十五個裝書的行李箱分別對應(yīng)十五個分頻?” 江小綠兇狠地抽鼻子, 沖花月豎大拇指,